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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未知章節3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海賊之副船長紅心

  “紅心海賊團……但是我從未自稱自己是什么紅心。我也不承認自己是什么第十代。但你說的歷史都對了,七、三代黑桃確實是叫這個名字。而且這個信息只有少數人能夠知道的……”

  林夕將鬼哭重新歸鞘,想了想說道。

  “我……選擇相信你,但只相信一半,因為你可不能是什么特拉法爾加羅。而且這個危險的東西還是放在我的手上比較安全,不是嗎?”

  “如果你想要,那便是你的。”

  對方的語氣相當寵溺,他已經今天第四個這樣對自己說話的人了。

  但林夕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什么錯覺,就在他剛說完那句話之后,她看見的他的(身shēn)子有一瞬間模糊了,就像老舊的電視機出現了畫面故障一樣。

  “剛才那是……”

  林夕剛想問,但卻被他打斷了。

  “沒時間了!我必須要立馬帶你離開這里!”羅不由分說便拽起林夕的手,“room!”

  一秒。兩秒。三秒……

  兩個人還傻傻地站在原地,沒有發生任何事(情qíng)。

  “呃……room?”林夕偏頭問道。

  “可惡,能力不能使用了嗎?林夕,把鬼哭給我。”羅說道。

  他的命令語氣,讓林夕忘記了還需要戒備,不假思索地便將鬼哭遞給了對方。

  給了之后林夕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么啊?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將武器給了他,萬一……

  “林夕,站在我的(身shēn)后。”羅伸開手,將林夕攔到(身shēn)后。

  “嗯,好。”

  說來也奇怪,林夕竟然再一次順從他所說的話,并且沒有任何厭惡感。

  精神病院關押病人的門都是特制,就算是羅也稍稍費了力氣才打開。

  林夕則睜大眼睛了,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用來關押重點病人的幾尺厚鋼門就這樣被打開了嗎?僅僅是兩刀加一腳?就算是瑞士銀行的金庫恐怕也只需要多兩刀吧?

  在破門的同時,也觸動了這里的警報。

  警報聲響,回響在整個精神病院。

  “別愣神了,快走。”

  羅將鬼哭的刀鞘扔給林夕,只為了騰出一只手能拽著她的手,離開這個令人發狂的地方。

  兩人瘋狂地奔逃。

  狹窄的走廊。

  昏暗的角落。

  寬敞的大廳。

  明亮的燈光。

  (身shēn)后有無數的人。

  雜亂無序的腳步聲。

  他們在吵嚷。

  讓她停下愚蠢的出逃。

  管它是醫生還是護士。

  或者是(身shēn)強力壯的護工。

  沒有人。

  沒有人能夠追上他們的步伐。

  馬上。

  馬上就逃離這個噩夢。

  離開那座島。

  離開那些記憶。

  離開貝利爾。

  黑桃只是撲克的種類。

  鐵銹味就只是鐵銹味。

  嗜血殺戮是恐怖電影。

  慘叫聲再也不會出現。

  就像從未拯救過她一樣。

  從不存在。

  她的心臟在狂跳。

  好像隨時也要逃跑。

  鎮定劑的作用還沒有過去。

  頭上的燈光變得昏暗。

  說不清是燈的問題。

  還是她的意識。

  一閃一爍。

  她開始有些疲憊。

  呼吸變得粗重。

  腳步變得緩慢。

  叫喊的聲音時近視遠。

  但是她知道。

  一旦停下腳步。

  便再也別想奔跑。

  是他給她這個機會。

  也許只有一次的機會。

  從掌心傳來的(熱rè)度。

  是真實存在的。

  或許。

  他不是妄想癥患者。

  她如此想著。

  “403(床床)的病人!馬上回到你的房間!這是對你最后一次的警告!”

  不知道何時,她已經所有人包圍。

  “我才不要回去!有人會帶我離開的!他會帶我離開的!我也不要回去那個可怕的地方了!就算貝利爾也無法阻止我!”她狂喊著。

  “你在說什么胡話呢?誰能帶你離開?你的家人在幾個小時前就離開這里了!”

  “不是……是他!特拉法爾加羅!他就站在我旁邊!你們是瞎子嗎?”

  醫生帶著惋惜的目光看了她,然后吩咐(身shēn)后的護士。

  “403(床床)的病人病(情qíng)加重,快去多取一些鎮定劑。”

  她震驚地看著(身shēn)邊的人,(身shēn)邊的人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她。

  “不……不可能的,告訴我,你是真的對不對?我沒有瘋對不對?”

  他剛想說話,整個人卻消散在空氣之中。

  她瘋了一樣伸手抓過去,卻只看見點點星光消散在手心中。

  我……是真的瘋了嗎?

  “不!我才沒有瘋!我是正常人!我沒有瘋!”

  她的聲音回((蕩蕩)蕩)在午夜的精神病院。

  她被幾個強壯的護工死死抓住,按在地上。

  唯一能夠反抗的,只有她的話語。

  然而她的話語最終也消失在流動于血液中的鎮定劑中。

  “該醒了。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

  “看來這次鎮定劑打的稍微有點多。”

  “在稍微來幾克,就是致命劑量了。”

  林夕緩緩睜開眼睛,意識有些混沌。

  在她(床床)邊坐著的是貝利爾。

  “失敗了……我只差那么一點就逃出去了……就可以再也不用看你那張可惡的臉了……”

  林夕的語調緩慢,但卻仿佛用盡了全力。

  鎮定劑的效果還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畢竟給精神病人用的不是給普通患者使用的地西泮,而是副作用很強的氯丙嗪。

  “是啊。你只差那么一點,大概是沒人能想到經常被打鎮定劑的病人也能跑的那么快吧……來,喝口水吧。”

  貝利爾用勺子將一口水慢慢地送入林夕口中。

  這口水仿佛天降甘霖,讓干渴火辣的喉嚨好受了很多。

  “怎么……對我這么好……是不是有更厲害的懲罰在等著我?如果是那樣就太好了……最好是致命的那種……”

  “不會有懲罰的,因為這回只是失誤。”

  “失誤?”

  “對,是失誤。粗心大意的護士忘記將房門關上,才給了你逃跑的機會。不過這樣的機會不會再有了……”

  “不是的……是羅,是特拉法爾加羅。是他砍壞了門,帶我離開這里的。而且這不可能是幻覺,因為他……”

  她搖著頭,想要否認。

  “你是想說他破壞了門嗎?沒有那個人能夠輕而易舉就破壞這里的門,更何況是用來關押你房間的門。”

  “可是他是特拉法爾加羅……”

  “人倒是沒瘋,但妄想癥也不是想要的。你昏睡的時候一直在喊著這個名字。我也曾經查過,他只不過是一個虛擬人物。”貝利爾將碗放下,“特爾斯,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嗎?”

  特爾斯是英語第十的音譯,他總喜歡這樣稱呼自己。

  林夕費力的掙扎起(身shēn),看清了自己的周圍。

  這是在她的房間。而她親(愛ài)的室友正坐在對(床床),看著她,呲著牙笑的詭異,仿佛還在惦記著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一口。

  這里所有的東西都一切如常。

  “不,不可能的。我們明明破壞了那個門……”林夕搖搖晃晃地下地走到門前,然而卻發現了門上那些熟悉的抓痕和殘留在把手縫隙的血跡。

  這些東西都向她證明了,這扇門就是她曾經的門。

  林夕不信邪走向桌子,發現她寫過的那些東西還都完好地放在桌子上,沾染著不能擦去的血跡。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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