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懸賞金是一億!喂,大家,快來看啊!”路飛在酒吧里發現了通緝令,“哦,這里還有索隆和林夕的。”
草帽一伙兒聽到路飛的召喚便都湊到一起,七嘴八舌地問有沒有自己。山治更是自力更生,自己在被砸成破爛的酒吧翻找通緝令。
“沒有哦,拿來的時候只有三個人的。”林夕上前拿起通緝令,然后把索隆的通緝令給了烏索普,“這里有你。”
烏索普高興地接過通緝令,卻發現自己只有一個鼻子出現在角落里。
“說起來,我的懸賞金是……WTF?”林夕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通緝令。
通緝令的圖案倒是沒有變,可這個懸賞金也太……
DEAD OR ALIVE
RINSHI
666,666,666
原來這就是那個人口中的六千多萬啊。當時林夕還納悶,為何那個人不說全了呢。
“六千六百六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貝利?”烏索普將腦袋湊過來。
“你舌頭捋的還真直溜。”林夕吐槽道。
沒跑了,這個懸賞金一定是那些家伙搞的鬼。
史上人類最低懸賞金和最奇葩懸賞金她都占了。
沒多久,娜美便找到了黃金,眾人也打算回到海角。
其他人都頭前走著,林夕習慣性的走在隊伍最后面。
突然林夕感覺有人拽了自己腳腕,反射性的要踢出去,卻發現是奄奄一息的貝拉米,林夕馬上收住了要踢出去的腳。若是這一腳在踢出去,貝拉米怕是不死也廢了。
“林夕,你……你們要去哪里?”
“我們?當然是天上啊。至于你,還是好好休養吧。以后不要貪圖美色了。”林夕說完,腳微微一動便掙脫了貝拉米的手。
走出去很遠,貝拉米還能隱約聽到林夕的笑聲。
“啊啦,剛才說他貪圖美色,那我豈不是美色……這樣夸自己是不是不太好。”
時間大抵是清晨四點鐘,距離沖天海流還有幾個小時。
路飛等人回到庫力克住處時,梅麗號剛剛安上了右邊的翅膀。于是眾人便忙活了起來。
林夕本來也想幫忙,卻被眾人呵斥了一頓。然后只能乖乖地溜到一旁,找一個地方瞇一會兒。
“喂,林夕,醒醒。”
她聽見有很溫柔的聲音在召喚自己。
睜開雙眼,卻發現是自己喜歡的人。
“羅……羅?你怎么在這里?”
“胡說什么呢。今天是我們結婚的第三天,我當然在這里了。”
羅笑得很溫柔,簡直就要將林夕的心都融化了。
“哦,對。我怎么那么糊涂呢……今天,我們要做什么啊?”林夕撒嬌似地問道。
“今天啊,我們不是打算去看看路飛嗎?聽說漢庫克給他生了胖小子,因為這事他沒有來參加咱們的婚禮,你怎么能忘了呢。”羅寵溺地點點林夕的鼻子。
“嘛~人家就是忘了嗎,那又怎樣。”林夕走過去,順勢躺在羅的懷里。
“怎么,羨慕人家了?要不我們……”
磁性的聲音劃過林夕的耳畔,逗弄她的也癢癢的。
兩個人躺在純白色的沙發,說不出的甜蜜。
她多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停在這一刻。
“這件事情不著急,早得很。”林夕微微閉上眼睛說道。
“對啊,早得很。”
“嗯?你的聲音怎么變得那么嘶啞了呢?”
林夕疑惑地抬頭看去,卻感覺身體一僵。
“怎么了?小美人?”
貝拉米的大臉近在眼前。
“啊啊啊!ONE PUNCH!”林夕想也沒想一拳都揮了上去。
“這樣子就完工了。”庫力克滿意地看著眼前的梅麗號。
“嗚哇~!太酷了!就是這樣子!”路飛已經迫不及待地跳到梅麗號上去。
此時梅麗號不但加固了船身,還多出兩個翅膀,尤其是船頭也變成了“雞年大吉”的特別版。
“我去叫醒林夕,咱們該啟程了。”娜美說道,轉身向正在小憩的林夕走去。
然后剛剛近身,就看林夕跟抽風了一樣直接跳了起來,一個上勾拳就揮了出去。落在林夕頭頂的阿銀被嚇了一跳,撲棱撲棱飛起來。
而且仔細聽阿銀喉嚨里還喊著什么……
“玩**?那東西有什么好玩的?”娜美叉著腰站在林夕面前。
林夕也仿佛意識到了剛剛的只是夢境,尷尬地收回了手。
“啊?哈哈哈。沒,沒什么。只是做了一個噩夢。”林夕裝作在擦冷汗。
“什么噩夢能讓你做的那么激動?”娜美笑了,她真心沒見過。
“哈哈哈,我有那么激動嗎。”林夕打著哈哈,結果阿銀又飛了起來。
“ONE PUNCH!ONE PUNCH!ONE PUNCH!”阿銀反復地念叨這句話。
林夕一臉的黑線。這只鸚鵡學會的第一句話怎么是這個呢?怎么,它想渾身掉毛,然后一拳稱霸偉大航路啊?
“玩**?這鳥在說什么啊?”娜美疑惑。
“哪有什么啊。”林夕伸手抓住這只鳥,捂住她的嘴,然后假裝地往梅麗號方向望去,“梅麗號這是加固完了,挺帥的嗎?”
“哦,對,我正是為了此事來通知你的。咱們馬上要出發了,趕緊收拾收拾。”娜美說道。
“嗯,好,馬上。”
貝拉米一側。
這邊剛剛包扎好的貝拉米,就爬了起來。口里喊著出航,出航。
航海士就納悶了,出航?可出航去哪里啊?
“天上。去空島。”貝拉米拽著航海士的脖領子。
“老大,您是不是被那些家伙打傻了啊。”航海士滿頭的冷汗。
這個問題如此之艱辛,臣妾是真的做不到啊。
“跟著林夕……路飛他們,他們一定知道去空島的方法。”貝拉米忍著傷勢說道。
原本的貝拉米只是受了路飛一拳而已,而現在卻是連呼吸都痛的領悟。
“這……這……”航海士有些遲疑。
他也是被草帽一伙人打怕的家伙。尤其是那個自稱廚子的腿功,嘴上說的很好聽是肩里脊肉,卻是一腳踢在了他肩膀的位置,已經混成了粉碎性骨折。
“你們這群貪生怕死的家伙。你們不去,我去。”貝拉米蠕動著往船舵的方向。
“我……我知道了。”航海士攔下貝拉米,親手掌舵。
他心里已經做出了決定,一旦發生了什么危險的事情,他絕對是第一個棄船跑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