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不妥么?不方便的話,我也不是非去不可的。”牧瑩寶已經從他們的表情上斷定,這是有事瞞著自己了。
但是她沒有絲毫的不開心,眼前的這幾個人,都是最親近的人,他們之所以瞞著她,就是怕她有壓力,擔心而已。
他們的這種隱瞞,絕對不是那種對她的欺瞞。
牧瑩寶是知道好歹的,不會任性的亂發脾氣。
輝哥和陶老頭都不吱聲,看向薛文宇。
“沒什么不妥的,想去我陪你去也就是了。你是想教他怎么用那野果子賺銀子貼補家用吧?那明早咱直接去他家好了。”薛文宇不忍為了她的安危為理由把她圈在宮內。
“不去也沒事,我可以配藥,正好上次給那陌云白用掉了些。”牧瑩寶也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之所以想見那老者,的確是想指點他用這草莓發家致富,改善生活水平呢。
但是,這個也不算是很急迫的事。
她更清楚,自己這樣一個決定,在看不見的地方,薛文宇和他的手下,需要做什么樣的準備。
“順其自然,隨遇而安。”薛文宇笑著說到。
牧瑩寶一聽就懂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若是有事要發生,躲著回避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那明天咱們自己也能上山采草莓了?”牧瑩寶開心的問。
她的心里不止是開心,還有滿滿的感動。
薛文宇笑著點頭;“自己采,明個的果子就不用銀子買了。”
輝哥和陶老頭一看,雖然心里有些擔憂,卻也知道,這倆人一旦決定了的事兒,誰都勸不了。
牧瑩寶是個倔的,薛文宇也是倔的,這一對兒倔人湊在一起,決定了的事,根本就不可能改變主意。
晚上回屋休息的時候,蠟燭熄滅好一會兒了,薛文宇感覺到懷中的人還沒睡。
“沒事的,就當像上次春游那般,去釣魚好了。”薛文宇低聲的安慰到。
“我不怕的,我只是有些擔心,畢竟跟上次情況不同,我怕連累了那老人家一家。他們雖然貧苦,但是卻不至于有性命之憂的。”牧瑩寶也不瞞著他,索性告訴他自己的擔憂。
“應該不會,對方的行事方式,不會傷及無辜。”薛文宇想了下,寬著她的心。
這可不是單純的安慰她,而是他真的這么覺得。
牧瑩寶自己也說那或神秘人對她并無惡意,若是洛逸說的正確的話,那些人之所以跟孔廉搶西門鴻,應該也是因為她,因為知道了西門鴻對她感興趣,查她了。
對方的實力來看,若是真的想對她不利,上次也就不會把她從西門鴻手中劫走,又輕易的放了她。
“有件事我瞞了你,其實洛逸前幾天夜里來尋過我,告訴我他得到一個線索。”薛文宇也索性告訴了她。
牧瑩寶聽了,手指隔著薛文宇的中衣,摳著他胸前的一粒凸起。
摳的薛文宇心直癢癢,小火苗蹭蹭蹭的冒,不是他自控力夠可以的話,早就翻身而上了。
“真的想不通啊,他們對我感興趣?說不通啊,我又不是男的,還有可能是什么皇族的后裔,他們想找到我起事什么的。就算我是個哪個國的前朝亡國公主,這樣找我也沒什么意義的吧?太夸張了!
而且,咱倆一起洗過很多次澡了,我身上也沒有什么針刺的藏寶圖吧?那么,他們這樣對我,究竟是幾個意思呢?”牧瑩寶是真的想不通。
“不管了,不管了,這次出去若是真的遇到那伙人,我干脆直截了當的問他們好了。”牧瑩寶有些煩躁的說到。
見媳婦這樣,薛文宇又擔心又心疼,想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辦法好。
“哎?宇哥你干嘛?”抓著解自己中衣的手,牧瑩寶有些無語的問。
她當然知道他這是要干神馬,但是,現在不是在談論正經事么?
“我看你挺精神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來,一刻值千金。”薛文宇嘴上說著,手也沒閑著。
牧瑩寶抗議無效,事實上她也沒有真的抵抗。
果然,一番狂風驟雨后,她很快就睡著了。
聽著懷中均勻的呼吸聲,薛文宇很是得意,覺得自己真的是智勇雙全,太聰明了。
還是沒有睡意的薛文宇,就想到了那西越太子西門鴻,不知道那伙神秘人對如何對他。
會不會審問他,問他為何暗中調查她的原因。
薛文宇并不知道,他猜測的一點都沒錯。
此時,在一間火把照得如白晝的密室內,被吊起的西門鴻,是又狼狽又憔悴。
披頭散發,臉上因為挨打,已經腫得青紫的根本就忍認不出,這就是那個英俊的西越太子了。
他的身上,有一道道縱橫交錯的,血印子,那是鞭子抽出來的。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是個硬骨頭啊。”密室里的一個男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嘀咕著。
“硬骨頭又如何,反正他不老實交代的話,就別想離開。”另一個不以為然的說罷,端起一碗涼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蹺二郎腿的那個聞聽此言,再次看向那吊著的人,心里嘀咕著,他就是老實交代了的話,那就更不可能活著離開了。
“老狐貍還沒到,咱哥幾個悠著點,別把人弄死了。”喝了涼茶的,忽然想起來。
蹺二郎腿的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武功厲害,但是對于審訊這種事卻不是很在行。
老狐貍就不一樣了,這些年隱匿在衙門里,做的就是審訊犯人的勾當。
所以,已經送信過去,讓他立馬趕過來,把這幾個人搞定了。
至于怎么出衙門,他綽號老狐貍,自然有的是好辦法。
不過呢,眼下門中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老狐貍不再在那衙門繼續混下去,也沒什么不可以。
“其實,要我說何必那么麻煩非得舍近求遠的找老狐貍來呢,直接把她接來,讓她審不就結了,反正她對這種事很在行的,可能老狐貍都不是她的對手呢。”蹺二郎腿的想起來說到。
喝涼茶的立馬像看弱智似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傻?她擅長審訊又如何,能讓他二人再見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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