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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她都成了他的心魔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替嫁神醫:腹黑世子,甩不掉

  薛文宇‘腿’用力一蹬,人醒了過來,脫口吼出;“滾開。”倆字后,猛的坐了起來。

  傷勢已經痊愈的林川正在外面值夜,聽到主子屋內的聲音,立馬沖進去,麻溜的點燃蠟燭。

  就看見自家主子,額頭上都是汗。

  “主子,又做噩夢了?”林川擔憂的問到。

  這都第幾回了,若是持續這樣下去的話,主子身體和‘精’神都受不了的吧?

  薛文宇也不搭理自己手下,猛的掀開被子,下了‘床’,伸手拿起掛在‘床’頭的劍走了出去。

  不睡了,睡著再做那個噩夢怎么辦?一個噩夢重復著做的折磨著他的身心,他有點懷疑是不是被人下了傳說中的那種盅了?

  看著主子在院子里,泄憤似的練劍,林川很是擔憂,什么時候能是個頭啊!

  不行,等下還得去催催兄弟們,抓緊找人啊!

  薛文宇足足練了半個時辰,才罷手。

  早有人準備好了洗浴的水,他泡在浴桶中,水的溫度讓他疲憊的身體感到放松了些,但他卻不敢閉眼享受。

  因為,他怕萬一睡著,又會做那個夢。

  現在的薛文宇,對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說法,毫不懷疑。

  可是,他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那個‘女’子,卻是做不到。

  他覺得,打帳篷內的那個夜晚開始,她就成了自己的心魔。

  他當然知道長如此的話肯定不行,自己就算沒被折磨的瘋掉,也差不多被廢掉了。

  想到這里,忽然記起,白天路過的那座山上,有座廟,香火好像還‘挺’旺的。

  守在院外的林川,和另一個同伴,看著主子洗漱好換了干爽的衣袍走出房間,徑直往院‘門’外走。

  林川二人不敢問,低聲的商量下,一個緊跟主子,另一個趕緊的去叫醒其他人。

  出了臨時租的宅院,薛文宇翻身上馬,策馬而去,林川對守‘門’的自己人示意了一下,也趕緊上了自己的馬追過去。

  主子怎么往這個方向去了呢?林川心中很是不解,是要返回京城,不去找小公子和那‘女’子了么?

  看著也不像那回事,若是決定回去,不是該下命令么。

  天‘蒙’‘蒙’亮的時候,大明山上的大明寺,一個小沙彌打著呼哈開了寺院的大‘門’,冷不防的被‘門’外之人嚇一跳,這幾位施主怎么這么早啊?

  “勞駕小師父,卻跟主持說一聲,就說有人求見。”薛文宇抬腳就往里面走,邊走邊對身后的小沙彌說到。

  啊?這什么人啊?小沙彌心里疑‘惑’,可是看著來人兇巴巴的樣子,也不敢得罪,撒丫子就往后面跑。

  薛文宇剛進正殿不一會的功夫,身后傳來腳步聲。

  “阿彌陀佛,施主好早啊。”一身材高大,銀白胡須的和尚捻著佛珠,慈眉善目的跟薛文宇打招呼。

  “抱歉,打攪大師清夢了。”薛文宇感覺自己到了這寺廟中,煩躁的心似乎被這里的佛氣凈化了些,對著主持的態度語氣也平和了不少。

  “不打攪不打攪,不知施主此來,是求簽還是拜佛許愿?”老主持笑呵呵的問。

  “大師能否介借一步說話?”薛文宇見正殿內又進來幾個沙彌,擦拭供桌,打掃地面,就問老主持。

  “施主請隨老衲來。”老主持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主持引著薛文宇到了后殿旁的一個亭子中,亭子早有沙彌把‘露’水擦拭干凈。

  薛文宇跟著老主持走了進去,林川識趣的站在不遠處等著。

  經過的一個年紀很輕的和尚,很有眼件兒的,去給沏了壺好茶送過來,也沒留下礙眼的離開做早課去了。

  一般像這種看著就器宇不凡的施主前來,多半會捐筆不菲的香油錢,寺院做各種善事,委實需要銀子啊,所以怎能怠慢!

  “不知有何事困擾著施主?讓施主寢食難安?”老主持給薛文宇斟了一盞茶,問到。

  “能否請大師為在下看看相,算算在下的八字,找下原因?”薛文宇出于男人的自尊心,怎么可能告訴人家,自己被一個‘女’人嚇得如此的。

  老主持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先讓薛文宇報出生辰八字,又認真端詳了他的面相還有手相。

  “施主,按理說我佛‘門’中人是不允許給人算命占卜的,但是今個老衲就為施主破回例,挑重點點撥你一二分,老衲送你幾句真言,莫畏浮云遮望眼,守得云開見月明。”老主含笑持捻著銀須搖頭晃腦看著薛文宇說到。

  “莫畏浮云遮望眼、守得云開見月明?大師能否說詳細些?”薛文宇不太明白這話指的是輝哥的事,還是跟那‘女’子之間的事。

  指輝哥的話,自己自然是安心一些。

  但是所指那‘女’子的話,豈不是說,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得到解脫?

  老主持含笑不語,端起茶盞看向不遠處的一株柳樹。

  “那在下想問問姻緣之事,這總方便告知的吧?”薛文宇沒辦法,耐著‘性’子又問。

  “姻緣?施主且隨老衲過來。”老主持邊說邊起身,引著他到了偏殿。

  薛文宇以往根本就不信這些,現在有些后悔來這了,什么話還非得換個地方說呢!

  “施主,請虔誠的搖下簽筒,再‘抽’一支簽。”老主持指著案上的簽筒說到。

  薛文宇微微閉目,在心里勸著自己,既然來了,那就忍忍且聽聽他怎么說。

  他剛想伸手去取簽筒,老主持又開口了;“施主,須虔誠哦。”說完,眼睛還往地上的蒲團上飄了飄。

  我去,這么麻煩,還要跪拜?薛文宇想立馬轉身走人了。

  可是,想到自己這樣備受折磨,還是決定為了恢復之前的自己,而忍一下。

  于是,他調整心情上前,撩袍跪下,強迫著自己很是‘虔誠’的拜了三拜。

  再看向老主持,見他含笑點了頭,這才伸手去取簽筒。

  沒做過這事兒,卻是見過的,他盯著簽筒里的一根根竹簽,使勁的搖著,看著那一根根的竹簽在簽筒中上下竄動,也很好奇,自己會搖出什么樣的一根簽來,不會是什么大兇的下下簽吧?

  那豈不是說,自己注定要毀在那個‘女’人手中。

  在他緊張的注視下,一支簽終于掉出簽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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