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改錯字 柴成益不想擾亂了祖母的晚年清凈,這才一等再等,等什么時候他的祖母死了,他在毫無顧忌的為自己報仇。
柴成益的祖母本就是拖日子,沒讓柴成益等多久就病死了,柴成益親眼看著祖母的靈魂入了地府,這才忍住悲傷,準備放手報仇。
京城,安平侯府。
安平侯今天下了朝就怒氣沖沖的趕回了家,直奔大公子柴成忠的院子去了,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可怕,手里還拎著個鞭子。
守門的下人都被安平侯的樣子給嚇到了,安平侯進門的時候膽戰心驚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
安平侯進了柴成忠的院子,無視周圍請安的下人,直接一腳踹開房門,直接就進了柴成忠的書房,結果里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安平侯皺眉,出了門聲音陰沉的問守門的小廝:“你們大少爺呢?不在書房讀書,去什么地方了?”
那小廝膽戰心驚的跪在地上,聲音戰戰的道:“回侯爺,大少爺回來之后,就一直在臥房,沒有出來過。”
聽到小廝如此說,安平侯更怒了,他冷笑了一聲:“這畜牲是嫌惹的簍子還不夠大嗎,大白天的在臥室不出,是和女人在胡混吧。”
說完也不等那小廝回答,拎著鞭子氣勢洶洶的直奔柴成忠的臥房,盛怒中的他沒聽到小廝的那句:“大少爺是一個人在臥房。”
照例一腳踹開房門,安平侯直接進入房間,到時沒有看到他預想中的淫亂畫面,房間里面只有柴成忠一個人。
柴成忠在床上蓋著被子,整個人都被蒙在被子里面,安平侯皺眉,大白天的鉆被窩,這是哪家規矩,雖然柴成忠沒亂來,可是安平侯還是忍不住發怒。
他直接把柴成忠身上蓋著的被子給強行撤下來了,露出柴成忠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和臉上滿是恐懼的雙眼。
安平侯也沒有在意,只當柴成忠是因為惹了禍看到自己才會恐懼,直接抓著柴成忠的衣領子把人從床上拖到地上,然后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
因為是含怒出腳,這一下安平侯是踹的毫不留情,當下就把柴成忠踹的慘叫了一聲:“爹,你為什么打我?”
安平侯都被氣笑了,拿著鞭子指著柴成忠的腦袋,手腕抖啊抖:“你這個畜牲,還敢問我為什么打你,你今天在望春樓說什么了?”
望春樓,柴成忠打了個哆嗦,他特別不想回憶關于望春樓的一切,因為他今天在望春樓見鬼了,看到的還是他以為死了很久,靈魂絕對不可能找回來的柴成益的鬼魂。
望春樓是京城有名的雅致地方,里面吃喝精致,還有美女陪酒,關鍵是望春樓的美女不管私下里怎么樣,表面上是陪酒不陪睡,賣藝不賣身的。
最近柴成忠可是春風得意的很,父親重視,雖然是庶子但是因為家中無嫡子,他又是長子,在外行走都默認他是未來的侯府繼承人了。
更得意的是安平侯給柴成忠尋了個好親,對方是越王愛女文昌郡主,越王是當今皇帝的親兄弟,一向受皇帝寵愛。
連帶著越王的獨女文昌郡主也時常面君,被皇帝偏愛,可以說雖然文昌郡主是郡主,那體面連不受寵的公主都比不了。
這也是安平侯的一片慈父心腸,千方百計給自己的兒子找了這么個厲害媳婦,這樣日后讓柴成忠以庶子繼承侯爵的時候,皇帝看在文昌郡主和越王的面上,也不會多為難。
而這么親事的定下,也幾乎是向外界表明了安平侯的態度,他心儀的繼承人就是自己的庶長子柴成忠。
有了這門好親事,讓柴成忠這段時間非常高興,高興的有點飄了,竟然找了一群狐朋狗友,跑到望春樓去瀟灑去了。
去了望春樓,自然是要叫姑娘的,本來柴成忠是想著還是不要叫姑娘,他剛剛訂婚,傳出去不好,萬一讓文昌郡主聽到生了氣,這婚事說不定就要作罷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柴成忠本該出口的拒絕竟然就變成了同意,而且還一次叫了兩個姑娘陪酒。
以往柴成忠十分注重自身形象,就是叫姑娘陪酒也要保持距離,讓人看著就覺得他是無奈的隨大流才叫姑娘,其實自身沒那個疑似。
但是那一天柴成忠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種沖動,想要和這兩個美人親近一番。
更不要說兩位美人還柔若無骨的歪著身子,一直往自己的懷里靠,柴成忠一時把持不住,就來了個左擁右抱。
兩個美人開始喂柴成忠喝酒,美人伺候飲酒,柴成忠自然拒絕不了,結果喝來喝去,這人就有點喝多了。
不知道是誰問了柴成忠一句:“說來兄弟真不直到是該同情你還是該羨慕你了,你娶了文昌郡主以后,可就要受郡主的管制,在不能花天酒地的了。
不過娶了文昌郡主的好處也大,至少少奮斗二十年,雖然要被人管著,但是事業成功也不錯,比咱們這些苦哈哈的自己尋出路的強。
趁著今天能逍遙時且逍遙,兄弟,要不要再給你叫兩個美女,以后你和文昌郡主在一起之后,這種日子可就不能再有了。”
這話說的如果真的是非常好的朋友,那就是一種調侃,但是說這話的人偏偏是個和柴成忠平日里不算特別對付的人,那這話可就是嘲諷居多了。
不過柴成忠對付這人非常有經驗,隨便說兩句就能讓對方難看吃癟,不過就在柴成忠打算開口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彈了。
緊接著,柴成忠就那么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嘴巴也不收控制了,他本想和對方理論,結果卻發現自己的雙臂伸開,一把將兩個依偎著他的美女抱入懷中,然后一仰頭,非常自得的開口了。
但是自己開口說出來的話,卻并不是他想說的,柴成忠聽到自己非常囂張的抬著頭,對著對面的那個人用一種非常欠揍的語氣開口道:“郡主,郡主算個屁!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爹的頭一個媳婦就是郡主,可那又如何,還不是不得我爹的喜歡,被冷落在后院里,誰都能踩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