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百字重復,等個半小時就好,親們別著急 這求救的聲音十分的熟悉,譚雙雙一聽就聽出來了,就是之前被她甩掉的錢穆和凌戰兩人,譚雙雙聽這兩人叫的凄慘,急忙帶著飛虎循著聲音找過去。
不過譚雙雙和飛虎并沒有貿然出現,而是躲藏在一棵大樹上,掩藏好自己的身形才小心觀察,結果就看到錢穆和凌戰全身都是血的在前面跑,而兩個人的身后,是兩個穿著離天門服飾的弟子在追殺他們。
譚雙雙心下疑惑,離天門和無極宗是兄弟宗門,因為無極宗和離天門是一同開創的,開創者還是親兄弟,所以這兩個宗門打從開創的那一日起就一直守望相助,感情好的很。
雖然說宗門存在的時間已經過了幾萬年,早已沒了之前的血緣牽絆,但幾萬年守望相助下來,這兩個宗門的感情和一個宗門也沒啥區別了,連面對外界,離天門和無極宗都是被連著提起的。
就如同這一次的秘境發現,就是兩個宗門交情極好的兩位長老相約著一起出去游歷修煉的時候發現的。
也因此譚雙雙很不理解這兩個離天門的弟子為什么要追殺無極宗的弟子?要說是為了什么珍貴的靈藥才會心生貪念殺人奪寶,這也不是很說得過去。
這秘境里面是有很多珍貴靈藥,但這些靈藥因為秘境閉鎖的時間太長,數量上并不稀少,因此無論多珍貴的靈藥都不值得撕破臉皮冒著被宗門執法堂清算的危險追殺別人。
無論什么宗門,宗門之內的弟子們都是絕不準許內斗殺人的,一旦自相殘殺被發現,必然要被宗門執行最嚴酷的懲罰,廢除修為逐出山門。
修煉者因為可以修煉,人生有無數可能,延長的壽命,強大的武力,那些對普通人來說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修煉者都唾手可得,一旦被廢除修為此生再不能修煉,那是比死還嚴重的懲罰,也因此震懾力十足。
無極宗和離天門之間好如一家,所有無論是無極宗殺了離天門的弟子,還是離天門殺了無極宗的弟子,那懲罰的強度都會按照宗門內自相殘殺來懲罰。
秘境里面無論是什么東西,都不足以讓人冒著這么大的風險追殺奪寶,可這兩個離天門的弟子卻這么做了,這讓譚雙雙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不但譚雙雙想不明白,被追殺的錢穆和凌戰更是懵圈,倆人被追殺的實在是跑不動了,只能停下奔跑,返身拿著長劍擋在身前,被迫面對著兩個穿著離天門服飾追殺他們的弟子。
錢穆胸前被劃開了兩個大口子,破碎的衣服間可以看到皮肉翻卷的傷口,傷口里流出的鮮血染紅了胸口的衣服,他穿著粗氣,赤紅著眼睛狠狠的看著追殺他的兩個離天門弟子。
錢穆身邊的凌戰也是全身布滿大大小小的傷口,血流的滿身都是,凌戰看樣子比錢穆傷得重些,此刻有些失血過多,虛弱的半靠在一邊的樹干上,臉色蒼白的嚇人。
錢穆擔憂的擋在凌戰的身前,看著兩個離天門弟子憤怒道:“你們兩個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不過是一株靈藥,本來是我們先看到的,你們二話不說上來就搶,念在兩家宗門交好,我們也已經相讓了,你們兩個為什么還要追殺我們?難道不知道我們無極宗和離天門同氣連枝,不準互相殘殺,一經發現就要被廢除修為逐出門派的門規嗎?”
那兩個離天門弟子也不多言解釋,冷笑一聲,直接揮劍就砍,劍氣吞吐,直奔錢穆和凌戰的咽喉而來,顯然是打著一擊斃命的想法。
這邊的錢穆和凌戰雖然提著劍,擺出了防御的姿勢,可是之前的奔逃耗盡了兩人的體力,此刻兩人雖然看著還好,其實已經沒有力氣戰斗了。
錢穆和凌戰只是武士等級,而且剛剛突破境界都還未穩定住,追殺兩人的離天門弟子卻已經是半步武師的修為了,能在這倆人手下逃了這么久還沒被殺,已經是錢穆和凌戰足夠天才戰力強大了。
一直旁觀的譚雙雙自然不會看著這倆人被殺,之前不出手不過是想要觀察一下情況,如今眼看著那兩個離天門的人要痛下殺手了,譚雙雙和飛虎直接跳下去,默契分開,準備各自對付一個。
那兩個追殺錢穆和凌戰的離天門弟子剛剛舉起長劍附上劍氣,長劍揮出不到半尺,還沒完全送出去就迎面被一個白皙好看的拳頭以及一只毛茸茸可愛無比的爪子拍中!
譚雙雙和飛虎都是武師等級,而且肉身力量強橫,戰斗力堪比半步大武師的程度,對付這兩個離天門弟子那跟玩一樣,幾乎沒有費力就直接一拳頭加一爪子給揍昏了。
錢穆和凌戰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都已經認命了,只打算拼死一搏,倆人還想著他們能和對手同歸于盡,死的時候順便給自己報仇就是最好的接果了。
沒想到沒等倆人拼命,從天而降一人一虎,揮拳的揮拳揮爪的揮爪,利落的把將他們兩人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兩個離天門弟子揍暈了!
敵人已經暈了,錢穆和凌戰還維持著揮劍準備拼命的姿態上,愣愣的半天沒回過神來,等看到譚雙雙和飛虎那熟悉的身影,兩人才真實的感覺到自己被救了。
劫后余生的慶幸感席上心頭,被追的已經脫力的錢穆和凌戰心情一放松,這雙腿就是一軟,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感覺全身上下都沒了力氣,不過倆人還是記得感謝譚雙雙的救命之恩。
“又遇到了譚師姐,真是我們的幸運,師姐你這次又救了我二人一命,我二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感激師姐,日后但凡師姐有用到我們的地方,我二人絕不推脫。”
吞了一顆療傷丹藥,攤在地上的錢穆十分認真的感謝譚雙雙,比起上一次譚雙雙相救之后有心抱大腿的討好,這次錢穆的感激確實出自真心,沒有任何其他成分在其中。
一邊的凌戰臉色白的好像鬼一樣,連著吞了好幾顆療傷丹藥才緩過些勁頭來,他不善言辭,卻也認真的對譚雙雙道:“錢穆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日后但只要是譚師姐有事吩咐,我二人必盡心盡力,絕不推脫。”
譚雙雙對這兩個人近乎效忠的話語沒有任何感覺,她也不打算收小弟,救人本就是順手為之,自然也沒想要兩個人報答她,因此只是隨意的應答了一句,“這沒什么,我也沒出多大力,不需要你們如此。”
說完譚雙雙就蹲下身去觀察那兩個離天門的人,因為譚雙雙剛剛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讓她覺得這兩個人有些蹊蹺。
前世譚雙雙因為梁子謙的原因沒有進入無極宗,后來還跟著梁子謙去了梁家,最后入了碧水門做侍女。
雖然入了碧水門,但侍女規矩嚴,很多地方不能去,很多關于門派的消息都不知道,能知道的也就是同為侍女那些勾心斗角的小事。
譚雙雙因為身份特殊,沒有侍女敢把心思動到她身上,所以就連侍女下人之間的消息譚雙雙都不怎么清楚,除了和梁子謙有關的,梁子謙帶著她見過的,譚雙雙對外界的消息十分閉鎖。
這事導致的結果就是,譚雙雙雖然重生了,但前世發生的事情,除了梁子謙的事情,以及整個修仙界都知道的大事,或者轟動碧水門的事,其余的譚雙雙幾乎是一無所知。
但有時候偶爾聽過的消息,雖然之鱗半爪,但卻也能讓譚雙雙聯想到一些消息,比如前世譚雙雙就曾經聽過侍女們閑聊的八卦。
那個八卦就是離天門和無極宗突然打破了互相親密好像一家的樣子,開始互別苗頭,各種事情上爭來爭去的,后來還撕破了臉,再不負之前的好關系,因為這個八卦涉及到無極宗,譚雙雙就特意留意了一下。
然后譚雙雙就知道,無極宗和離天門開始起沖突似乎是一次秘境之中,兩幫弟子因為靈藥的問題不知為何自相殘殺起來,結果因為死了人打出了真火,導致兩門弟子在秘境之中死了很多。
因為兩邊弟子有很多都是宗門長老或者管事的后輩,自家孩子死了,自然對仇人看不過眼,兩個宗門的關系可以說一下子就從親密變成了仇視。
本來譚雙雙還想聽一點后續,但是那兩個說閑話的侍女并不知道更多,之后更是因為閑聊不干活被梁子謙的管家處罰,導致在沒有侍女敢閑聊這些事情,譚雙雙也就不知道后續如何了。
這件事一直在譚雙雙的心理壓著,因為覺得自己對不起培養了她那么久的無極宗,譚雙雙一直本能的逃避關于無極宗的消息,但其實無極宗的消息她又十分關心,所以哪怕是一點八卦,譚雙雙也記的很清楚。
此刻面對著兩個追殺錢穆和凌戰的離天門弟子,這個消息突然就從譚雙雙的心底塵封之處突然闖入了她的腦海之中,讓譚雙雙徹底的想了起來,而且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譚雙雙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離天門的兩個弟子,還用了探靈術,確定這兩個人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可譚雙雙還是覺得蹊蹺。
譚雙雙的懷疑很簡單,她懷疑這兩個人,不是離天門的弟子,而是別的什么門派或者奇怪組織的弟子假扮的,譚雙雙這么想不是異想天開,而是從自身聯想到的。
之前在譚家,譚雙雙去分家完成武者失蹤任務的時候,就曾經用換形術假扮過喜歡虐殺仆人的白家二小姐白舒瑤,那換形術就精妙無比,無論什么人都別想看出破綻。
如果這兩個離天門的弟子也有如此精妙的變換身形容貌的方法,那么假扮離天門的人混進來,然后故意亂開殺戒,挑起無極宗和離天門之間的仇恨,這是十分有可能的事情。
譚雙雙看了半天沒看出破綻來,倒是休息過來的錢穆和凌戰站起身湊到譚雙雙的跟前,低頭眨巴著眼睛一起看了半天這兩個昏迷的人,又莫名的看著譚雙雙對著這兩個昏迷的人左右擺弄,滿臉莫名。
實在忍不住好奇之心,錢穆忍不住開口問道:“譚師姐,你擺弄著兩個人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另一邊的凌戰也和錢穆一起疑惑的看著譚雙雙,等著譚雙雙解惑,譚雙雙也沒賣關子,她直接道:“我是覺得奇怪,這兩個人之前不依不饒的追著殺人的行為很怪異,說一說他們之前到底為什么追殺你們?”
譚雙雙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離天門的兩個弟子,還用了探靈術,確定這兩個人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可譚雙雙還是覺得蹊蹺。
譚雙雙的懷疑很簡單,她懷疑這兩個人,不是離天門的弟子,而是別的什么門派或者奇怪組織的弟子假扮的,譚雙雙這么想不是異想天開,而是從自身聯想到的。
之前在譚家,譚雙雙去分家完成武者失蹤任務的時候,就曾經用換形術假扮過喜歡虐殺仆人的白家二小姐白舒瑤,那換形術就精妙無比,無論什么人都別想看出破綻。
如果這兩個離天門的弟子也有如此精妙的變換身形容貌的方法,那么假扮離天門的人混進來,然后故意亂開殺戒,挑起無極宗和離天門之間的仇恨,這是十分有可能的事情。
譚雙雙看了半天沒看出破綻來,倒是休息過來的錢穆和凌戰站起身湊到譚雙雙的跟前,低頭眨巴著眼睛一起看了半天這兩個昏迷的人,又莫名的看著譚雙雙對著這兩個昏迷的人左右擺弄,滿臉莫名。
實在忍不住好奇之心,錢穆忍不住開口問道:“譚師姐,你擺弄著兩個人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另一邊的凌戰也和錢穆一起疑惑的看著譚雙雙,等著譚雙雙解惑,譚雙雙也沒賣關子,她直接道:“我是覺得奇怪,這兩個人之前不依不饒的追著殺人的行為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