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之前喬父喬母就是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方式來資助這些學生,而不是直接把錢給到他們的家里。
他們必須確保他們花出去的每一分錢都落到實處,并沒有被挪用,那些家境貧寒的學生,真的能夠順順利利地繼續學習嗎?
喬父喬母想了很久,現在讀書的主要問題在哪,就是學雜費和本子筆之類的花用。
所以他們決定從學校入手,從學校拿到貧困學生的名單,為他們交學費,根據表現獎勵本子和筆。
至于現金獎勵,那也是有的,卻是獎學金。
至于老師會不會虛報名單,這并不需要太擔心,喬父喬母會組織專門的人去審核。
不過出現這種情況的事情很少見,大部分老師都很有職業操守的,他們恨不得沒有學生退學才好。
喬父喬母回到權市,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在蔡名以及蔡父的幫助下,他們成功拿到了整個權市的中小學校區以及名單。
以前不知道,現在一看,整個晉安縣才兩所高中,而初中也才五六所,許多學生上學不得不跨區學習。
沒有多少個地方,能像當年高山大隊那樣,直接自己建學校找老師,方便學生們上學。
關于建學校,當然不可能全都是佳期日化出錢,政府也會補貼。
以前是沒辦法沒能力,現在日子好過一些,教育自然不能再放下。
喬母很清楚,做慈善,不可能憑著一腔熱血做事,工作人員是需要薪資的,畢竟他們也要養家糊口。
她根據喬佳月給建議,制定了詳細的規則,而且資助的對象并不只是學習好家庭貧困的學生,其中還包括了發明獎勵、見義勇為獎勵等等。
縱然學習成績重要,但不代表著其他就是無用的。
在工作人員走訪各所學校時,喬宏致從粵省寄回來書也到了。
權市這邊也能買到書,但是類型太少,喬母特地聯系上喬宏致,讓他在粵省那邊找一找,如果有必要,就從港島進一批舊書。
一些事情不去做,永遠都不會知道結果,但是去做了,縱然過程不是那么美好,結果也不那么盡人意,甚至被人詬病,但終究是邁出了一步。
高山大隊知道喬父要資助貧困家學生,還有各種獎勵金時,有一些人就不懂,覺得他人傻錢多。
這些人的言論不知道怎么的,就傳到了大隊干部的耳里,大隊干部氣急了,當即就把人抓來訓了一頓。
喬父現在可是企業家,人家真心實意做善事,這些腦子里都是稻草的人,瞎咧咧個啥。
他喬父現在能夠助學,他日就能造橋鋪路,也不看看他們山上的路有多難走。
再說了,他們高山大隊還指望著喬父幫忙牽線賣農副產品呢,怎么能得財神爺?
對于高山大隊的人來說,日出日落,春夏秋冬,日子好像沒太大變化,然而外頭卻是翻天覆地。
五月,喬佳月他們接到通知,要去辦理居民身份證。
她有些驚訝,這才想起來,現在都是戶口本。
他們一家子商量了下,決定挑個固定的時間去辦身份證。
然而等喬佳月見到身份證的樣本,不由愣了下,竟然是一張貼著照片的的過塑卡片。
她一臉的懵,身份證怎么是這種?
在她的印象里,身份證是一張硬硬的卡片,根本不是眼前這種。
喬佳月揉了揉額頭,不對,是她錯了,現在還只是紙質的身份證。
這種身份證是很有弊端的,首先照片的問題,不那么清晰,一旦丟失就很容易被冒用,而且特別特別容易仿制。
喬佳月到底沒有對這種身份證說什么,到底是技術還不夠先進,沒法做到更好。
不過沒關系的,只要給予足夠的時間,一切會越來越好的。
喬佳月對未來是很有信心的,現在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將來而努力,為未來奠定基石。
遠在蘇國某處地下研究所,喬宏遠嘆了口氣,他沒想到蘇國竟然就這么亂了。
雖然實驗室前兩年已經有一些跡象了,比如上頭下達的指令少了,研究經費也常常沒到位,更別說物資什么的了。
實驗室里,大家也都是要吃飯的,所以有的研究員就開始偷偷地那實驗室的一些東西去賣。
對于這些情況,喬宏遠自然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一直跟有跟國內的人聯絡,這些消息放出去之后。
那些研究員偷偷賣出去的東西,輾轉也落到自己人手中,并迅速地被送回國內。
喬宏遠知道,許多來自西方國家的特殊行動人員都在盯著這些實驗室呢,除了實驗的成品與半成品,還有研究員。
不過就目前為止,喬宏遠還沒有聽說有哪個研究所的研究員選擇去西方國家的。
但是他覺得,就目前的局勢發展下去,這種情況是難免的。
他想了想,給聯絡員去了信息,讓國內的人隨時準備著,不管怎樣,這場沒有硝煙的爭斗他們國家不能落在最后面。
他這邊消息給出去,那邊很快就有了動靜,緊接著,他就拿到了國內家人們的近況。
當他得知喬宏良生了二胎的時候,整個人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現在想想,這也是一種緣分。
不過在末尾,他看到那些內容,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上面說喬宏致目前跟港島一位女子糾纏過深,如果結婚的話,可能有一些麻煩。
對于喬宏致,喬宏遠其實是有些擔心的,害怕他感情用事或是被人給坑了。
但是他們一南一北,相隔萬里,縱然有心提醒,也是無能為力。
大部分百姓都在為生活奔波著,暢聊著電視上的節目,說著生活中的變化,供應的物資增多了等等。
他們并不知道國際上的局勢變化,也不知道西南的艱難,因為有那么一群可愛的人,為著這和平奉獻著他們的熱情與鮮血。
喬佳月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鄧先昌對此似乎很關注,所以她在家里了解了一點,沒想到西南那邊的事兒還沒解決,大哥都退伍好幾年了吧,這里頭的事情太復雜,談起來都是血淚,也不是他們普通人能夠評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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