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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好忽悠【修】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六零種田記

  喬佳月還沒想起那是哪號人物,就聽得后面傳來一聲尖叫。

  許小玲打算挪個位置,可是用力過猛,腳似乎被什么給卡住了,一個平衡不穩,整個人砸小溪里了,摔了一身臭爛泥。

  喬母瞅了眼,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拉著女兒找到喬宏良,換了處位置繼續干活。

  其實大家都沒啥力氣,在磨蹭呢。花生、地瓜之前都已經種下,生產小隊只好想方設法找事兒讓社員做。

  等記分員說能下工,婦女們喊著各家的孩子,開始四處找野菜。

  喬佳月看了那許小玲一眼,頭上的黑云變成灰云了,說明黑云的時效性過了。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到詛咒狀態的顏色變幻,真是神奇哪!

  那朵云到底是怎么知道別人內心的想法的?會倒霉不是自己不小心嗎?

  喬佳月想,這個系統可不能小看,它為什么叫詛咒系統,真的只是上個好運或倒霉的狀態那么簡單嗎?

  晚上,喬父帶回來了二十斤的地瓜干,這是把地瓜用擦板擦成細條曬干的,味道不怎么好。

  好一些的地瓜干,是秋收的地瓜去了皮,用刀子有技巧地刻成食指長、有棱角的地瓜干。

  更好的一種,就是去皮煮熟的紅地瓜,切片曬干,這種更加奢侈,基本上沒人會去做,往往還沒曬干就叫熊孩子們給偷吃光了。

  不用別人說,喬父裝了幾份二斤左右的地瓜干,加上喬佳月烘干的半個紅糖饅頭粉,給喬爺爺、喬三叔、喬六叔、喬七叔幾家送去。

  喬大伯跟喬爺爺住一起,不用另外準備,至于另外三位叔叔住的屋子都是緊鄰著舊屋蓋的,除了分開吃,倒跟住在一起沒差太多。

  因此,喬父住得遠就顯得有些另類了,不過除了喬奶奶不高興,其他人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與其他人家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吵吵鬧鬧的情況相比,喬爺爺顯然很不耐煩這樣。

  他特別討厭奶奶偏心,克扣這個克扣那個,索性全都分出去,年年拿兒子的孝敬,這日子好不痛快!

  喬父請假的事一直是喬三叔幫忙,他早就盼著喬父給送謝禮來了。

  拿到地瓜干的時候,喬三叔馬上抓了兩條塞嘴里吃起來,“還是陸家大方,這時候還能給地瓜干。”

  “別一次性吃光,這是紅糖渣,實在不行了,就沖點水。”喬父壓低了嗓音說。

  喬三嬸是什么東西都會拿大半回娘家的那種,因此喬父讓喬三叔給藏好。

  喬三叔是愛偷懶不著調,平日里沒少與媳婦打架,可是他真疼孩子。

  喬父點頭,又給喬六叔、喬七叔送去,他跟著兩個弟弟年紀差得比較多,相處的時間很少,感情就一般。

  喬爺爺拿著根煙桿子在那吸著,瞥到二兒子過來,起身就接過了他手中的袋子。

  喬爺爺跟其他人家不同,他不讓喬奶奶管吃的,他來分就會公正一些,免得家里亂糟糟的。

  “四丫頭怎樣?”喬爺爺把布袋子鎖進櫥柜里,看二兒子一眼。

  喬父在喬爺爺面前坐下,抬頭就看到喬奶奶怨念的眼神。

  他有些無語,對母親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十幾年過去,她還是沒有變化,只要不如她的意,她就一副別人欺負了她的模樣。

  當初要不是有喬爺爺壓著,幾個兒子想分家都沒那么容易。

  “四妹還好,就是那肚子太大了,可能懷的是雙胎。”那日,喬父跟陸爺爺談了不少的話,私底下又跟陸愛軍聊了不少,只要沒出意外,目的就能達成。

  喬爺爺點點頭,“行,你有空就去看看四丫頭。”他抬頭看了眼外頭,說:“沒什么事就回去吃飯。”

  對于喬爺爺沒有留飯,喬父一點都不意外。

  吃過晚飯,喬父就開始在屋里倒騰,不一會就在他們屋里的大床旁邊弄出來一張小床。

  喬佳月知道那是給自己準備的,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她心理年齡那么大了,再睡在父母中間不合適。

  現在喬父準備了,倒省了她開口。

  喬佳月現在養成個習慣,每次睡覺前,都要看一看系統商城,就算買不起,看看物品幻想下也是行的。

  她又發現了一架挖地的卡車,價格翻了十倍,她很是不解。

  其實這機器的工作原理是什么,她并不清楚,挖出來的土都去哪里了呢?這些機器的功能,弄得跟那神仙似的。

  那些時時刷新的系統商品,就像是吊在前面的胡蘿卜,讓喬佳月無法自制地朝前走。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如常,天陰著,風刮得有些厲害,溫度下降不少,可是那雨就是不落下來。

  在祠堂后山的野菜長到約有三寸長的時候,公社來人了,回來的還有高山大隊的民兵隊長。

  喬高粱還撐著拐杖去迎接公社領導,心想得為喬高保說說情,順便哭訴一下斷糧的事,好購買返銷糧。

  但是當喬高粱看到被公社領導圍在中間的人時,瞬時眼前一黑,來的竟然是縣委的人。

  不過再一細看,竟然是最愛瞎指揮、軟耳根好忽悠的許國紅,喬高粱心里就沒那么緊張了。

  “喬高粱你是大隊長,就是這么縱容你們大隊民兵隊長在城里鬧事的!此事影響惡劣,有資本主義勢頭,必須撤職,另立民兵隊長。”

剛一到,許國紅就朝喬高粱耍起了威風,身為縣委的副支書,對于一個大隊的民兵隊長  還是有處決權的。

  喬高粱揮起拐杖,朝喬高保身上打了好幾下,“你這不爭氣的,你是保護社員們的,怎么還打擾到城里的市民,還不趕緊跟許支書賠禮道歉。”

  喬高保疼得不敢哼一聲,還真朝許國紅道起歉來,而許國紅也真接受了。

  對于那聲書記,許國紅心里那叫個喜滋滋的,也不想想這道歉的事對不對。

  他抬頭看了看天,“差不多了,去食堂看看去,這是春耕的關鍵時候,社員們的肚子可要管好。”

  許國紅旁邊的劉大民和李向紅悄悄翻了個白眼,春耕早結束得差不多了好嗎?

  喬高粱擦了擦額頭,眼皮子一拉,就哭訴起來,“書記啊,現在食堂缺糧,都吃的野菜,社員們受不了,在那鬧騰,說是我這個大隊長無能,都沒能讓社員們吃飽飯,食堂被迫解散了!”

  許國紅看了眼喬高粱的斷腿,生氣地說:“把生產隊的隊長都叫來,食堂怎么能說解散就解散,這是助長資本主義風,挖社會主義墻角,反革命,反mzx!”

  喬高粱悄悄松了口氣,讓喬高保去喊人,只要不把食堂解散的罪戴自己頭上就成。

  還好來的是許國紅,不過倒霉的就是幾個生產隊隊長,希望他們有點腦子,別被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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