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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七十一章 神屠場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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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原漿,得兌水呀。”夜溪埋怨著。

  地上好大一口玉缸,注滿仙液,她握著小壇子,小心翼翼往里滴。

  好家伙,能讓她足足睡上三個月的半壇酒,該怎么個兌比法兒?

  一滴一滴往里滴,火寶一點一點嘗著搖頭或點頭。

  天上地上,等著喝酒的一眾堵得密不透風。

  聽她抱怨,火寶也委屈:“不是說兌水的酒是劣酒?咱也沒想到啊。行了,可以了。”

  才五滴。

  小伙伴們很不滿,大魚甩得水面啪啪的響。

  夜溪看向他:“給你原漿喝。”

  大魚立即歡快。

  “一滴。”

  大魚:...一滴就一滴,總比分那一大缸的五滴強。

  鮫珠不服:“我給了你一地的珍珠呢?我也要原漿...一滴。”

  算他識趣,沒敢要求比大魚更好的待遇。

  夜溪斜他一眼:“我跟你要的?我要珍珠做什么?你收回去唄。”

  鮫珠生氣。

  “再說,大魚什么底蘊,你什么底蘊,想醉死散靈嗎?”

  鮫珠不說話了。

  一滴原漿入口,大魚黑亮的眼睛一閃,憑空射出兩道寶光來,身上鱗片煥發出五彩光芒一團團,小飛艇似的在仙液湖里轉著一圈又一圈,轉得眾人眼暈。

  果斷扭頭,排隊領酒。

  一人一碗。

  心滿意足各找地方睡覺去了。

  夜溪抱著兩個空酒壇子心疼得一抽一抽。

  “以后,非必要時候,不要喝猴兒酒了。放著,越放越香。”

  盡管饞得不行,但火寶贊成,道:“方休林的酒,痛痛快快喝一頓。”

  方休林的酒不如猴兒酒,但比吞天釀的好太多,兩人放開肚子喝,又睡倒三個月。

  睡醒后出來繼續趕路,才飛沒多久,又被神屠場抓了。

  這次夜溪和火寶兩人進的,夜小煞在空間里。

  麻木:“盯上我了?”

  有被惡狗緊咬不放的感覺。

  別以為她沒發現,這次神屠場抓進來的人根本就寥寥,要不是沖著她來的?呵呵,就看還有沒有下一次了。

  火寶嘆氣:“何年何月才能到無器魔窟。”

  這次的神屠場很直接,天上下刀子,明晃晃的,望之生畏。唰唰唰,一大片,鉆進堅硬的巖石地面不見了,那地面也不見損耗,更多的刀子下下來。

  平坦的巖石地面一馬平川,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兩人眼尖,看到不是太遠的地方,有人放出一座三角形的帳篷,那帳篷一閃一閃的,將刀子雨分流而開。

  火寶道:“你得弄些防備形的神物隨身帶著,它們本身就可以變化的很小,直接墜在外頭。”

  夜溪撐著神兵幻成的大傘,看到帳篷后有感而發,干脆將神兵長得再高些,長成一棵傘樹,兩人就在樹杈上,傘蓋下老實呆著。

  頭頂擦擦擦尖利的金屬交擊聲不停,聽得人頭蓋骨發麻。

  火寶擔心:“戳不破吧?”

  夜溪忽然挑起一個微笑,火寶眼皮子一跳。

  “戳得破,不過”

  火寶眼皮子又是一跳。

  頭上的傘面開始蠕動,盡管看不透那烏黑的顏色,但火寶感覺得到傘面在生長,越長越厚,真正變成茂密的樹冠。

  那些從天而降的刀子,真成了一滴一滴的雨點,沒入茂盛的枝葉間再也不見。

  似有細綿的聲音響起,那是進食的聲音。

  火寶驚訝的睜大了眼。

  夜溪得意一笑:“我這神兵,可不止步于煉成那一刻。”

  小孩子嘛,吃啊吃啊,就長大了,再吃啊吃啊,長得更大了。

  火寶怪叫:“你要把這神屠場吃掉?”

  “并不是。”夜溪看向外頭的雨簾,每一個亮點,皆是殺機。

  “有些刀里,含著那么一丟丟貴重金屬的氣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神兵很是渴望。操控這片刀雨的,以及真正帶來危險的,只是那些微小的金屬顆粒。”

  神兵要的就是那些,刀雨什么的,不過是幻化出來的而已,顆粒消失,這神屠場自然也就破了。

  假如背后之人肯放過他們一馬的話。

  應該不會與他們這些小毛神計較吧?

  傘樹屹立不動,幸福的被投喂著。

  或許是神屠場發現了它的小動作,忽的雨點密集起來,落到地上來不及滲走,叮叮叮反彈起來,斜射向上,欲將傘下的人射死。

  夜溪心念一動,樹干上長出另一層傘面,向上包起,和原來的傘面合成一個扁圓的密封小房子。

  取出一顆夜明珠,內室光明。

  火寶有些意外之喜:“這家伙真不賴,能守能攻,有它一個,不用多的別的。”

  夜溪得意:“那是,形隨意動,專門為我量身定制。”

  火寶:“別人的神器也這樣?”

  夜溪一頓:“好像...不是...吧?”

  直覺竹子給自己的怎么可能是普通貨?

  傘樹,哦不,現在是球樹了,幸福的被投喂著,甚至長得更高更大去迎接更多的刀子。

  火寶:“生出神智了?”

  夜溪搖頭:“只是本能,我有預感,它的神智,沒有那么容易開啟。”

  甚至有預感,神兵不會生出神智。遙想當年,竹子給自己煉制神兵前,她說她不喜歡器,她更依賴自己,竹子說他明白了,然后有了神兵,這神兵又是與自己身體煉化一體的,所以,神兵根本就是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如臂如手,怕是不會有誕生神智生出器靈的那一天。

  火寶:“神兵神兵的叫著,沒有名字嗎?”

  夜溪搖頭:“還沒想好。”

  如果注定不會生靈,沒必要起名與自己分得清楚。

  “也不知吞天怎樣了。”

  火寶訝異:“你竟然想起吞天?”

  “在你眼中,我就那樣無情無義?”夜溪白他一眼:“若是他在,我們就能玩牌了。”

  勝過苦等。

  火寶鄙視,就知道是這樣。

  但兩個人也有兩個人的玩法兒。

  “你給我用火弄個美人頭來,咱們玩梳發型的游戲。”

  火寶嘴巴張了好幾張:“我是個男的你知道吧?”

  夜溪奇怪看著他:“我是這樣認為,但你若要我鑒定,我不介意扒你褲子。”

  深呼吸,不生氣。

  “所以為什么要玩梳發型的游戲?”

  還有,只弄一個頭,嚇唬誰呢?

  “為什么不玩揀石子?”

  夜溪:“...”

  揀石子就是男孩子的游戲了?

  最終,火寶還是敗于夜溪堅硬的拳頭之下,但也堅持了自己的意見,弄出一個真人大小的美人娃娃來,火紅的頭發濃密如瀑,垂到屁股下。

  夜溪很開心:“我指揮,你來做,先將前頭的頭發梳個辮子從額頭斜著繞過去。”

  火寶不服:“憑什么我動手?”

  “因為我不會呀,我只會欣賞呀。”

  不動,打死也不動,大老爺們兒拿的什么梳子!

  夜溪并不勉強他,舉著自己用精神力凝出來的小發梳。

  “行,你不動,等我收拾好她照樣子收拾你。”

  火寶臉皮一抽。

  “我還要錄下來給大家看。”

  火寶果斷奪過梳子:“你說,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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