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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客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七五之幸福一家人

  那里是剛才他與梁軍長在電話里確定下來的詢問地點:“依依,一會兒你在小會議室里等我,我先去做一下安排。”

  顧依依問道:“干爸,你去做什么安排?通知那些家屬不是有專門的人員嗎?”

  蔣國柱笑笑:“我去門崗那里,今天晚上還是昨天站崗的士兵。”

  “他不能離崗,我正好過去把外來人員的登記記錄取來,然后再順便問問他怎么確定那人是女人的。”

  顧依依立刻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正好也聽聽他怎么說,再看看大門那里的實際(情qíng)況。”

  于是,兩個人來到了門崗。

  站崗的士兵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

  蔣國柱這才問道:“昨晚你看到的那個穿雨衣的人,個子有多矮,比量一下大概的高度。”

  崗臺上的士兵回憶了一下,用手比出一個高度。

  蔣國柱看著他手的高度:“這人也就一米五六、五七。”

  “不過,男人也有這么矮的,你怎么就確定她是女人呢?”

  士兵想了半天,憋出了一個字:“瘦!”

  蔣國柱皺了下眉頭:“男人也有瘦的呀!”

  顧依依插話道:“那人穿著雨衣難道是從頭到腳都遮住了,沒有什么露出來的,比如衣服、褲子、裙子、鞋子……”

  士兵果然受了啟發:“她穿的涼鞋是紅色的,女式的,腳也不大。”

  蔣國柱拿著登記簿和顧依依一起走進了軍部里的那間小會議室。

  一名文書已經坐好,面前的桌子上擺著記錄本和鋼筆。

  另外一人是參謀,他站起(身shēn):“蔣副軍長,我們已經通知來了幾家,都在旁邊的房間里等著呢。”

  “您什么時候開始,我就什么時候把人帶過來。”

  蔣國柱沒有坐主審位,他示意顧依依坐在那里。

  顧依依對參謀說道:“人一個一個地帶過來。”

  “旁邊等候的房間里放兩個人在那里守著,主要的任務是(禁jìn)制她們之間相互交流。”

  參謀有些發愣,首長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姑娘做了安排。隨后他就看到這個姑娘當仁不讓地坐在主審位,而首長很自然地坐在了她旁邊的位子上。

  參謀非常疑惑,難道她是首長特意請來的人,幫著找線索的?可是,這個人也太年輕了,不知道能不能鎮住那些女同志!

  顯然他是多慮了,因為進到這里的人看到蔣國柱坐在那里,誰還敢不好好回話,至少是表面上要積極配合的。

  第一個人是吳誼關家的鄰居,中年婦女,(身shēn)材略有些發福。

  顧依依開口問出了第一個問題:“請問你在昨晚九點鐘左右聽到什么聲音或者看到什么人沒有?”

  中年婦女是一位師級干部的媳婦,她本(身shēn)是部隊托兒所的所長。

  聽到眼前其貌不揚的女孩問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問題,想了一下:“沒到九點鐘的時候我聽到吳師長家有開門聲,就打開門看了一下,是吳師長和他(愛ài)人回來了。”

  “當時,我還打了招呼。”

  “然后我就睡覺了,其他的也就不知道了。”

  她知道之所以把她們一個個地叫過來,就是為了詢問與吳暢有關的(情qíng)況。

  這么鄭重其事地詢問,她隱隱覺得部隊不光是在找線索,弄不好是她們這些人當中有人有嫌疑。

  于是,自己主動說著:“吳暢這孩子,平時看著(挺tǐng)文靜的,怎么不聲不響就離家出走了呢?”

  “有啥想不開的,來我家也行啊。”

  “我也算是教育工作者,對于哄孩子,哦,是做思想教育工作還(挺tǐng)在行的……”

  等到聽完她又說了一件又一件吳暢放假回來的小事(情qíng),顧依依就讓參謀把她送出去了。

  第二位同樣沒有問出什么。

  顧依依和蔣國柱耐著心一個接一個地詢問著。

  直到已經問到了半夜,參謀提醒道:“還有三家人,大院里的人家就都問完了。”

  然后,當倒數第二家的女兒用手捂著打了個哈欠進來時,顧依依開門見山地問道:“你見過吳暢嗎?”

  她愣了一下,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問她認不認識吳暢,還是說昨晚見過吳暢沒?

  她想了一下,認為是后者:“我昨晚沒見過吳暢。”

  顧依依看了眼登記簿:“那前天呢?”

  她本來就困,問了配合部隊的工作,一直(挺tǐng)到了現在。再一聽這問題,心里有些不舒服:“吳暢不是昨晚不見的嗎,問前天干嘛!”

  “要是這么問起來,我們大院里的人都看到過她啊。她從家里出來在大院里遛達的話,或者是去誰家做客的話,這樣算起來會接觸過許多人的。”

  顧依依看著她:“前天,你家里來了六個人做客,是嗎?”

  女孩嘟囔了一句:“誰家沒有客人啊!”

  “聽說蔣副軍長家里也來了客人……”

  顧依依微微瞇起眼睛:“我問什么,你就如實答什么!”

  “我希望你能配合,把知道的(情qíng)況都說出來,協助我們盡快把人找出來。”

  “你這么抵觸,只會讓人覺得你心虛,有什么要隱瞞的!”

  女孩正因為是敏感,她才對顧依依之前的提問抵觸的。

  現在屋子里有蔣副師長坐陣,還有一名文書記錄、一名參謀旁聽,這種扣帽子的話她可擔不起,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可隱瞞的。”

  “我只是覺得讓你這么懷疑,心里不舒服。”

  顧依依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是直(射射)過來的目光卻讓女孩感到了一種心理上的壓力。

  她挪了挪(身shēn)子,小聲說道:“前天是津市的朋友帶著他的朋友來我家玩。”

  顧依依問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女孩一旦開口,心里對顧依依的無名抵觸就消失了大半:“其實,嚴格說來是我哥的朋友,叫肖勝河。”

  顧依依微微挑了下眉,蔣國柱輕聲問道:“這人你認識?”

  顧依依回道:“他爸是肖長慶!”

  蔣國柱皺起了眉頭:“對呀,肖坤是在津市駐軍嘛。”

  顧依依當時準備對付肖長慶夫妻倆時,就調查過肖家,肖坤是肖長慶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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