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能不能把這東西拿遠一點兒,我……我害怕呀!”
“那就要看你老實不老實了,我有話問你,你若是敢騙我一句,我可不介意白刀子,紅刀子出的!”
“是是是,姑奶奶您問,我……我絕對不敢說半句假話,一定實話實說!”
媽的,明明這死丫頭剛被丟進來的時候,已經被搜過身了,可她身上這把匕首是哪兒來的?這他媽的不是要他們哥倆個命嗎?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胡海。”
“你老大叫什么?”
“他叫胡江。”
胡海、胡江,看樣子還是有親兄弟了。
“這是什么地方?”
“這兒這兒是sh市的第一監獄!”
第一監獄?沒想到這幕后之人的能量還不小,竟然能把她弄到這個關押的全部都是重刑犯的監獄來,腦回路也夠清奇的,估計小白他們打死也想不到被綁架走的人會進了監獄。
“誰把我送這兒來的?”
胡海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我們都是聽命行事,你來之后我們才接到電話吩咐我們哥倆要看好你的。”
梁一一聽到這個答案不由的眉頭緊鎖,不過她也沒失望多久,若是這么容易就能找到幕后主使者,那才是怪事一件呢,要不然當年這些人綁架雷家大少爺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抓到了,哪用得著她今日來假扮雷佳音呢!
“那你們兄弟兩接到的命令是什么?”
“就是給姑奶奶您注射些迷藥,讓你不那么鬧騰,然后負責好您的一日三餐就可以了。”胡海道。
梁一一拿起那個被胡海說成是迷藥的東西,輕輕的嗅了嗅,這哪里是迷藥,明明是毒品四號,梁一一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大小姐,她在前世可是接觸過這些東西的,因此她絕對不會看錯。
不過看著胡海說話時的眼神,估計他還真就以為這注射器里的東西是迷藥了。
“這個監獄里有多少你們的人?”梁一一冷聲問道。
胡海心道,這個問題他要是說了,會不會給他哥惹上什么麻煩?
“怎么,你是想死了?想要拿假話搪塞我?我不介意先給你放點血的!”說完真的把手中的匕首向下移了移,一直移到胡海的臍下三寸之處。
胡海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別別別,我說我說。”
這一刀真要切了下去,那他豈不是要秒變太監?死倒不可怕,他就怕沒有女人的日子呀,更怕有的看沒的干哪!
再看看拿著匕首的這位雷大小姐,這哪是富家千金哪,這就是一個女魔頭呀!
于是他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老老實實的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我只知道還有一個負責給我們提供物品和傳遞消息的人。”
“他叫什么?什么職務?”
“他叫王大山,在這里的食堂里做飯。”
“那你們的老板是誰,誰給你下的命令?”
“哪來的老板,我們就是在這里混口飯吃,當初我哥求的人幫忙安排的工作,現在人家也讓我們幫點小忙而已”
梁一一一看從胡海這里也問不出什么時候了,便又把他弄暈了過去。
胡海臨暈前的那一秒還在想著,看樣子他的命根子暫時能保住了。
把胡江弄醒,梁一一冷冷的道:“是誰吩咐你們兄弟倆給我注射迷藥的?別指望著在我這兒蒙混過關,剛才我已經問過你弟弟一次了,你的回答只要有一點和他說的不一樣,我就砍掉你們倆一人一只手,有兩處不一樣,那就再一人一只手,直到你肯說實話為止。”
胡江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胡海,又看了看眼前這位拿著匕首的女孩子,心中也是哀嘆不己,看來他們兄弟倆今兒算是栽了。
“我明明記得你被送進來的時候身上什么武器也沒有的,你這把匕首是怎么來的,還有你身上的繩子是誰給你解的?”胡江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應該暈迷不醒的人,怎么現在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的?
突然胡江瞪大了眼睛驚訝問道:“難道是這里也有人幫你?”
要是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既然有人能把他們兄弟安排到這里來,那別人也同樣能在監獄里安排上幾個人。看來眼前之人的身份不簡單哪!
看著他臉上恍然大悟的神情,梁一一不禁好笑,連理由人家都幫她找好了,她這還真是省的費腦子了。
“現在可不是你的提問時間,回答本小姐的話,我可沒什么好耐性。”
胡江看女孩兒沒有反駁他的話,還以為他剛才的推測是對的呢,心中暗道:人家的能力那么大,自己不說人家也能查清楚,還不如實話實說呢!
于是胡江如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所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原來四個月前,胡江兩兄弟在一家酒吧給人家當保安,但是因為一位女客人的投訴,說兄弟兩調戲她,被酒吧的老板辭退了。
這事要說起來,胡江還真挺冤。
那位女客人確實是被調戲了,不過不是他們兄弟倆,而是胡海那小子手賤,經不住誘惑,摸了那位女客人兩下。
不過換成任何一個男人當時那種情況還真都得摸兩下。
那女的喝的有點多,站在酒吧門口,沖著胡海就問:“哥哥,他們說我的胸是假的,你摸摸看是不是假的,老娘這明明就是真材實料,來,哥哥,摸摸,然后告訴那幫傻缺老娘這胸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胡海本就是色鬼一個,看著那女客人圓潤的兩處綿軟早就直了眼,如今有這好事兒還不往前湊!
誰知沒過上兩秒鐘,那女客人一把抓住胡海的兩只手大聲喊道:“快抓色狼,抓色狼啊!個臭不要臉的,竟敢占老娘便宜,老娘要打死你!”
她這一喊把酒吧里的客人們都驚動了,不一會呼拉拉的兩人所站的地方便圍了一圈人。
那女人的手也沒閑著,上去就扇胡海的耳光。
胡海想要解釋,可那女人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鬧了一陣,直到酒吧的老板出來這才結束了這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