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漢文向紫衣女子的方向走進了幾步,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站定,然后淡淡開口:“秦傾,好久不見。”
‘秦傾’,這個名字給她叫還真是被糟蹋了。
“你……你怎么回來了?”秦傾臉上盡是尷尬之色,對著馮漢文時,身體竟然有些顫抖。
“不歡迎嗎?我以為你會很高興見到我回來,看來是我想錯了。”馮漢文自嘲一笑。
“沒……沒有,沒有不歡迎,就是沒想到……”秦傾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難看,挽著禿頂的手臂也早已收回,卻也更加的不知如何安放。
禿頂男人也看出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不過他耐著性子并沒有說話。
“只是兩年而已,我以為你會等我,沒想到……
我父親說我看人的眼光不行,我當時百般不服,如今一看,我的眼力是真的不行!”又是一聲淡淡的自嘲。
秦傾說不出話來。
“入伍前我問過你,會不會等我兩年,你說會,如今只是一年多而已,你就是這么等我的!”馮漢文的臉色依然是淡淡的。
“你說會愛我一輩子,我信了,所以我在部隊里拼命的降低存在感,別人都是力爭上游,只有我一個,盼著兩年兵役一滿就立刻退伍,因為我的家鄉有我最愛的人在等著我,你就是這么等著我的!”
“我父親見過你,在你工作的商場里,他說你不適合我,硬逼著我和你分手,我沒聽。為了你,我和他冷戰一年多,我這個當兒子的還真是不孝!”說到這兒馮漢文的眼睛尤如利箭一般射向了站在他面前的秦傾。
秦傾被那有如實質的眼神驚的倒退一步。
禿頂男人不干了,一把摟過混身僵硬的秦傾:“你小子有完沒完,老子我還要吃飯呢,別在這兒擋了爺的道,臭小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這社會,想泡妞沒錢能行嗎?還什么愛不愛的,那玩意能當飯吃?”
馮漢文這才有空打量這個禿頂男人一眼,“沒看錯的話,這位是榮達集團的王秉才王總吧,真是幸會,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你!”
王秉才聽馮漢文叫出他的名字,不由一楞,“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認識我?”
“幾年前的sh市商業酒會上,見過一面,哦,當時陪在您身邊的可是一位小模特,叫什么麗麗還是娜娜的,時間太長有點記不清了。”
王秉才鄙夷的撇了撇嘴,一看這小子的穿著就不是個有錢的,要是他真的有什么背景,秦傾能舍下這么人個小白臉,而跟了他王秉才嗎?
不得不說這個王秉才對自己的長相還是相當有自知之明的!
“秦傾以前和你是什么關系我不管,但是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暫時我還沒新鮮夠,你就不要再打她的鬼主意了,不過等我哪天不要了,你倒盡可以拿去!行了,小子趕緊滾吧!”王秉才像轟蒼蠅一樣朝馮漢文揮了揮手。
而秦傾對于王秉才的話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當王秉才摟住她的那一刻,她的臉色就已經恢復了正常,仿佛前一刻對馮漢文還稍有愧疚的心情,竟然不知不覺間便消失了。
“馮漢文,既然被你看到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對,我是曾經喜歡過你,我也幻想過要和你過一輩子,可你一個當兵的一個月能賺多少?
我也是女孩子,也有虛榮心,別人能穿名牌,開豪車,為什么我不能?我比她們差在哪兒了?是我不夠漂亮,還是身材不夠好?
你既然那么的愛我,總不會忍心讓我跟你過一輩子的苦日子吧?所以漢文,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沒本事!”秦傾這話說的,簡直就不給自己留一點后路,由此也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對馮漢文沒有一點的感情了。
雖隔的距離有些遠,又是隔了一層厚厚的玻璃,但是梁一一還是把他們的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她朝小白和劉錦州招了招手,等二人走到身邊,她輕聲的囑咐了兩句,然后又對著他們說道:“先去把事辦好了,回來我再給你們加菜。”
小白點頭答道:“大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把事兒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說完拉著劉錦州就出了酒店,朝門外僵持著的三人走去。
這時酒店外的王秉才聽到秦傾的話是萬分的得意,他對著馮漢文輕蔑的說道:“小子,看見了嗎?你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我勾勾手就不要你了,而且我趕都趕不走!你還是趕緊給我滾蛋吧,要不然惹我生了氣,你小子到時候想走也走不成了。”
他的話音剛落,便發現有兩個小年青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只聽其中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裝的平頭男子對另一個人說道:“黑子,我怎么瞅著那女人有點眼熟呢?你看看她是不是咱們在碧海睡過的那個叫什么傾的人?”
被叫做黑子的男子摸了摸他的分頭式,輕嗤一聲說道:“什么叫像啊,不就是她嗎?這娘們那騷勁,上次好玄沒把老子給榨干,幸好是咱們哥倆一起,要不然,兄弟都得被她玩殘了!”
“那能怪別人嗎?誰讓你喜歡胸大的!看這樣子,人家這是找到了長期飯票了,以后你就是想讓人家把你榨干,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你呢!”
黑子嘿嘿傻笑兩聲:“大哥,這你可就說錯了,你沒看那她那飯票的樣兒嗎?一看就是個不行的,說不定她哪天耐不住寂寞就又來找咱們兄弟了!”
秦傾被倆人的這番話弄的都楞住了,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人,而且她跟著王秉才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她可不能讓王秉才誤會了她,要不然她的好日子可就到了頭了。
“你們兩個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秦傾氣的差點臉冒青煙,胸脯更是隨著她的呼吸急速的起伏著。
王秉才這時候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秦傾這個女人跟他的時候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原裝貨,可如今這兩個男人是怎么回事,難不成秦傾在跟了他以后又給他戴了綠帽子?想到這他摟在秦傾腰上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道,疼的秦傾直接輕‘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