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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我的江山14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炮灰女的另類修仙

  定王排三,敬王行二,姚廣的長子因出天花夭折。

  而姚廣素來重能力輕出身,什么嫡長之流都不在意,反正都是他姚廣血脈,他只在意姚氏能否長治久安的坐擁這大好河山。

  定王妃趙氏據說極愛茶花,促成此次茶花宴的原因是那盆傳說中的神品“十八學士”開的極美,趙氏有感盛況難得,于是廣發帖子。

  林夕撇嘴,釣老子上鉤才是你的目的吧。

  不過劇情里面,并沒有這次宴會。

  姜姍差點落水,姜家非常惱火,假意對姜姍下了禁足令,很可能造成定王妃茶花宴的流產。

  而這次林夕只是扭傷了腳,雖然過程也不是很愉快,但是她本身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是曾經污蔑過她的兩家帶了各色禮品登門致歉。而且林夕打聽到落水的三個女孩子都或輕或重的寒氣入體,很長一段時間看起來都病懨懨的。

  最倒霉的還是袁舒凝和芳娘。

  聽說前幾天好容易養好了身體,卻不知道怎么雙雙被人掛在樹上了。

  其實不說大家也知道是誰干的。

  而袁舒凝本來膽子就不大,再經過這樣一件事,又被嚇得好幾天都蔫答答的。

  也不知道這次茶花宴會不會碰見她們。

  林夕吩咐素雨給她梳個百合髻方便她把改良峨嵋刺戴在頭上。衣著也是不失禮就成,越簡單越好。反正不管她打扮的多么清湯掛面,那些姚家人的目光肯定會緊緊鎖定在她身上。

  這次陪她去的,不但有姜斐和姜昀,姜六郎也一同前往。

  看見帶著兩個侄子,臉色一直很臭的姜六郎,林夕只能盡量把笑憋進肚子里。

  那天議事會后,姜六郎被姜母用兩顆蜂蜜水晶花生粘定住。散會大家就各忙各的,一直到過了一個多時辰全家晚膳的時候,細心的二嫂年氏發現姜六郎沒來,眾人一時才想起可能還在議事廳里安靜的做著美男子。

  一直保持金雞獨立造型長達3個多小時的姜六郎哀怨的小眼神看著母親。

  我一定不是親生的吧?

  我絕壁是充話費送的吧?

  姜自明喃喃自語:沒辦法,男孩太多,誰叫你跟幾個侄子看起來差不多的,要是六六沒來他肯定一下就能發現。

  姜六郎的臉更黑。

怪我咯  偏心偏到這么理直氣壯也是沒誰了。

  從那天起,林夕這個六哥一直怨念叢生,天天黑著一張臉。

  到了定王府,這次到不是男女分席,而是搞了個什么闖關賞花,以文會友。

  要在第一關作詩詠雪,第二關則要求詩的內容必須有茶花。兩關皆過,方可入廳賞那盆號稱絕世名品的“十八學士”。

  為了以示公正,還像模像樣請了兩個京城里比較有名氣的夫子做裁判。

  至于未曾通過的,只好留在大花廳里看那些普通品種。

  姜六郎的臉色更黑,不知道打到你花兒朵朵開算不算通過?

  重武輕文的姜家三個兒郎自然是集體撲街,全都留在了大花廳里。

  林夕這邊則圍了不少閨秀等著看好戲。

  誰都知道姜家的草包胸無點墨,而那邊等著解圍的定王世子已經時刻準備著了。

  結果沒想到,林夕提起筆來,刷刷點點,居然也有模有樣寫出一首詩來:

  天地一籠統,

  井是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腫。

  眾人讀完詩后,幾乎全都把笑悶在肚子里,唯獨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芳娘“噗嗤“笑出聲來。

  林夕也回以微微一笑:“很好笑嗎?接著還有更好笑的呢。”

  她行至第二關處,也不問人家自己第一關算不算過,直接又拿起了筆,寫了起來。

  雖然姜姍寫了一首難登大雅之堂的打油詩,不過初時并無什么感覺,可是越想越感覺有趣,于是剛剛看熱鬧的不少男男女女居然都圍攏過來,隨著她寫的一個字一個字讀了出來。

  “哎呀我的媽”

  啊,這算什么詩?

  “好大一樹杈”

  袁舒凝也隨著眾人暗自嘲諷,如此粗鄙之女,若不是生在姜家,連給她做丫頭都不配!

  可是隨著眾人一字一字讀來,袁舒凝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杈上還有人”

  “像個大王八”

  隨著眾人讀完,這一下全都哄笑起來。

  不少人心中了悟,以前這姜六六還能端著身份扮一下名門貴女,雖說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好歹也能順過眼去,現在這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而袁舒凝跟同來的芳娘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第一首詩沒人敢笑,第二首詩眾人哄堂大笑,那是因為笑的并不是姜六六,而是她們兩個。

  被人家吊在樹上,身不能動,只有四肢在掙扎的樣子,可不正是像個王八?

  芳娘本來是想著在這樣的宴會上,憑借自己的姿色就算不能入了誰的法眼被娶進家里,哪怕做個妾也是好的。

  誰料卻一而再的被這個盜匪之女羞辱。

  爹媽還要拿著本就不多的銀錢送去袁家,被人家給欺負了不但沒人撐腰,還要去給害她們的姜家道歉。

  家里人本來也是想著芳娘出入那樣的場合能給家里帶來點好處,想不到的是,好處沒看見,她自己倒是被人掛樹杈上成了京城里的丑聞。

  袁舒凝在她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嘀咕著:“姜六六這是要害得我們徹底身敗名裂做老姑娘啊!”

  這一句話徹底把芳娘心中理智的弦繃斷,如果嫁不出去,她將繼續在那個恣睢困苦、爛泥塘一樣的家里苦苦掙扎,那她活下去還有什么意思?難道她生下來就是為了受苦嗎?

  越想越是不忿,芳娘走過去大聲說道:“姜六六,別人都怕你,我不怕,你也好意思在這里大言不慚,把人掛樹杈上的事,不就是你們姜家人做的?”

  林夕燦爛一笑:“何出此言啊,這位小姐。”

  “因為你們姜家以前就是這么干的。”

  林夕笑得更張揚:“那你前幾天還污蔑過我呢,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這次又是紅口白牙污蔑我呢?因為你以前也是這么干的啊!”

  芳娘不覺語塞,想了想頓足道:“你少把我的話往歪了帶,別人才不會像你們這樣把人……哼!誰不知道你們姜家人個個都是粗鄙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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