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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 料理黑暗29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快穿之炮灰不傷悲

  牛小子把一具穿著背帶褲的小男孩的尸體放到臺子上,轉過頭,“師傅,可以了。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卻沒看見小男孩本來抿著的嘴唇彎了彎。

  師傅在衣服外面套了一件臟兮兮的圍裙,手里拿著副白手套,他走到臺子邊,彎腰從臺下抽出一個小箱子,打開,里面是一整套雪亮的刀具,閃著寒光,一看就很鋒利。

  他掀開小男孩的衣服,直接拿出一把小巧的手術刀在小孩的腹部劃開一長條口子,動作十分的嫻熟,仿佛做過無數次了。

  取腎。

  急速冷凍的工具已經準備好放在手邊了,就等著東西到位。

  但,東西呢?

  木有。

  只見打開的口子里,腰下兩側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

  奇了怪了。

  師傅左看右看都沒發現這具尸體有曾經被打開過的痕跡呀。

  “你在找什么?”

  一個稚嫩的聲音在手術臺上響起,師傅低頭一看,發現已經死掉的小孩不知何時竟睜開了眼睛,瞳孔灰白的看著他。

  “呀!”

  師傅被嚇得手一抖,刀子掉在臺子上發出叮鐺的響聲,可再一看,卻發現小孩根本就沒睜眼,該怎樣還是怎樣的。

  看錯了?

  師傅皺了皺眉頭,呼出一口氣,看來最近太累了,產生了幻覺,等這一批貨處理完,他得跟劉哥申請休幾天假了。

  時間不等人。

  像這種已經死掉的如果不趕緊取出來,會變壞的,到時候白干。

  牛小子見師傅已經在開始手術了,他也從死小孩堆里隨意的提起一個,準備站起來扔在臺上的時候,肚子就痛了。

  嗯,那種痛很難以形容。

  并非是吃壞了肚子的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肚子里扯著。

  難受。

  他痛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手里提著的尸體也重新掉到地上,露出一絲眼縫嘲諷的看著。

  牛小子只痛了一會兒就好了。

  他皺起眉頭,要不是額頭上的冷汗,還真以為是出現錯覺了。

  搖頭,是趕路太累了吧。

  把腳邊的尸體提起來,不溫柔的甩到手術臺上,拿著刀子就要開膛破肚。那具尸體卻突然睜開眼睛,劇烈的反抗起來。

  牛小子:……

  第一反應就是害怕。

  媽呀!

  死人復活了。

  呃?這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小孩根本沒死,只是昏迷了。

  牛小子頓時眼中閃過一道狠戾的光,抓起放刀具的箱子里一把尖刀就朝著小孩的胸口猛地刺去,連著刺了好幾下。

  小孩沒死。

  睜著一雙不甘心的眼睛死死的瞪著他,身體不停的抽搐著。

  牛小子冷笑一聲,“傻逼!”

  看了眼手上沾滿了的鮮紅的血,牛小子心中一股戾氣襲來。

  沒死更好。

  活取的效果可是尸體比不上的,能分到更多的提成獎勵吶。

  手術刀冰冷。

  興許是知道馬上就要遭了,臺上的小孩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明明胸口被刺了好幾下還在流血,可他的力氣就是很大。

  牛小子好費力才把他壓制住,抓起一把刀直接扎到他胸口,臉上滿是狠辣。小孩抽搐了幾下,頭一歪再也不動了。

  這一次,是真的死了。

  冷笑,想翻盤,門兒都沒有。他做過這么多例,從來沒有例外。

  迅速劃開肚子,手法嫻熟的取出需要的東西飛快的放進事先準備好的盒子里。

  就完了。

  正要把已經沒有用處的尸體扔到墻角,突然瞳孔猛地一縮,連連后退,什么小孩的尸體,那張臉分明就是他自己。

  怎……怎么會?

  牛小子的心臟都要停止了。他抬手要揉一揉眼睛,卻看到滿手的鮮血,趕緊把套在手上的一次性塑料手套拿下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手術臺上的人依然是他。

  沒變。

  這到底怎么回事?

  “師傅……”

  渾身顫抖著向站在另一邊的中年男人求救,可只喊了一聲,聲音就卡在喉嚨里出不來了,臉上是不可置信,是恐怖。

  “嘿嘿!”

  只見站在對面的師傅側過臉,鮮血滿面,胸口還插著一把熟悉的手術刀,他露出兩排被血染紅的牙齒,陰測測的說道,“我的腎臟還新鮮吧?”

  牛小子:……

  低頭一看。

  不知何時手術臺上的人竟變成了師傅,他腹腔滿是鮮血,慢慢的做起來,低著頭,聲音像撓墻般的感覺讓人感受極了。

  “新鮮嗎?”

  就朝他撲過去。

  此刻牛小子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怎么可能有兩個師傅呢。

  遇鬼了。

  轉身就要往樓梯處跑。

  然而肚子在這時候卻不合時宜的痛了起來,比之前更甚了。

  仿佛有什么要破肚而出。

  牛小子倒在地上,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頭一歪,就死了。

  師傅躺在不遠處的手術臺上,眼睛大大的睜著,他到死都想不通,明明是在做手術,為什么就突然躺在手術臺上了。

  呵,還是在牛小子的刀下。

  很恐慌。

  偏牛小子似乎并沒有發現異樣,像往常那樣就要開始手術。

  這樣一來他豈不是要死。

  肯定要反抗的。

  卻遭到了牛小子一陣亂刀,最后更是直接在他胸口插上一刀。

  好痛。

  可沒死。

  眼睜睜的看著牛小子把他肚子劃開,掏出一對鮮活的腰子。

  他做過許多手術,取出過數不清的這樣的腰子,其中有尸體,也不乏,但不管是死是活,在他眼里都不過標本。

  死物。

  從沒有想過會疼。

  這樣疼。

  但他已經無法思考為什么會從拿刀子的人變成被宰割的人了。

  視線越來越模糊。

  隱約中,似乎看見他剛才劃開肚子的那個小孩從手術臺上坐起來,然后歪著腦袋,嘴里好像在說什么,是什么呢。

  他閉上眼睛。

  并沒有安靜下來,耳旁仿佛有小孩子在笑,很開心很開心。

  有什么開心的呢?

  師傅很納悶,明明這個世界如此的骯臟,生下來就是受罪的。

  但他再也沒有機會想明白了。

  地上,兩具尚且溫熱的尸體倒在血泊里。而空曠的房間里在一瞬間突然被密密麻麻的小孩子占滿了。

  面無表情。

  思如坐在手術臺上,“走吧,去領回你們的東西。”

  “好。”

  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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