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胡說!”善大狠狠的瞪著阿飄,“這絕對不是我兄長說的!”
“大善先生知道你不會輕易相信我說的,所以,他把想對你說的,都寫在這里面了。順便,他請我你,從今天開始,能不見面就盡量不見面吧,免得尷尬。”阿飄從袖口里抽出一張紙,放在了善大的面前,“你先看吧,等你看完了、想明白了,咱們再聊也不遲。”
善大死死的盯住阿飄,想要從她的反應中看出一絲絲的破綻,但讓他失望的事,阿飄自始至終都是木著一張臉,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要浪費自己的時間。”阿飄一挑眉,“有這個盯著我的工夫,你已經看完了這里面的內容了。”
被戳破了心思的善大,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為了掩飾自己的心緒,他伸手拿過那張紙,低著頭去看面的內容。紙的字跡并不是善強的,但最后的落款是他兄長的,他兄長的簽名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和方式,一般人是絕對模仿不了的。
他抬頭看看阿飄,看到對方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又一次嘆了口氣,開始認真的看信。
“飄大人,借一步說話。”黑祿兒拍拍戊術丹,示意他和幾個護衛一起看好善大,自己則是拉著阿飄走了出去,小聲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鬧出這樣的事?”
“應該不算是突然鬧出來的,這些都是在善強的預料之中。”
“什么意思?”
“善強這個人,比我們想象的要難對付的多。他應該是有自己的計劃,在他的那一份計劃里面,他能接觸到的、他身邊的人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這些人里面,包括他自己,也包括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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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反應都在他的預設之內?包括我們對他用的刑、包括我們的手段,他都已經預料到了?不能吧?”
“沒有這么的準確,但大面兒應該是不離十。”
“可是,他費了這么大的工夫,到底是圖什么呢?報仇?”
“報仇……”阿飄輕輕搖搖頭,看看左右,把黑祿兒又往遠一點的地方拽了一下,“未必就是報仇。”
“未必是報仇?”黑祿兒看到阿飄臉意味深長的笑容,想起她在屋里的反應,“你等等,難道是……”
“是什么?”
“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應該是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不是弟弟,他們到底是誰,恐怕他們自己都不清楚了,對不對?”
“大人果真是大人,一點就透。不過,這也只是我們單方面的猜測,是從善強的反應里面看出來的。剛才我們也試探過,基本不離十了。”
“那他的真實身份是……”
“懷疑是安排在這些小孩之中、負責監視他們的人。”阿飄嘆了口氣,“以我們對倭人的了解,這也不是不可能的,是不是?”
“可是,年紀那么小,他能監視誰?”
“他們這里的彎彎繞繞,咱們就不清楚了,只能慢慢的逼問,不是嗎?”阿飄朝著黑祿兒挑挑眉,“反正他是沒這么說過,咱們就權當不知道。按照他所說的,知道自己真正的殺父、滅門的仇人,大約是在十年前,但以我們的猜測,應該是他告訴牢里的那群人,收養他們的主人就是他們的仇人,而善大的父親,是這群人的幫兇,是吃里扒外的人。”
“這也就是解釋了,為什么一提起善大,那些人的反應是那個樣子的。”黑祿兒嘆了口氣,“可是,你要說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不是弟弟,他們兩個……”黑祿兒轉頭看了一眼后面的那個屋子,“他們兩個可不是一般的像啊,難道是易容?”
“如果沒有血脈關系,就有可能是易容,但如果不像我們猜的那樣,他們就是兄弟關系……”阿飄想了想,“哪怕不是親的,但也是堂兄弟,血脈比較相近,長得像也是可以說得過去的,對吧?這些都不重要,不用去糾結這個,無論他們兩個關系是什么,其實都影響不到我們,對不對?跟我們想要查的,沒有必然的聯系。其實,我們更愿意他們不是兄弟,善強是監視他們的人。”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知道的東西更多,我們能掌握的信息也就更多了。”黑祿兒輕笑了一聲,“你倒是看得挺明白的。”
“沒辦法,要是被他們繞進去了,倒霉的不就是我們自己,對嗎?”阿飄嘆了口氣,“善強把這個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不是弟弟的消息拋出來,想要干什么不是很明白嗎?無非就是想要我們去追查這些零七八碎的真假,好給他的主人、還有完顏青木贏得時間。”
“我們飄大人這么聰明,怎么可能他的當呢?”黑祿兒輕笑了一下,“解釋一下,你給善大的那張紙是怎么回事?是善強說的?”
“是!”阿飄點點頭,“我想他應該是打算拋出這個來讓我們當,畢竟之前我們一直都沒有買他的帳,所以,就拋出這個最大的殺手锏。如果我們要是再不鉤的話,他就該撐不住了。”她從腰間抽出一張畫了奇怪標記的紙,“大人見多識廣,可見過這個標記?”
“我看看。”黑祿兒接過那張紙,“這不是……海盜的標志?你從哪兒看到這個的?”
“那善強的身份可以砸實了,他就是倭人的眼線。”阿飄重重地嘆了口氣,“看來,我們沒有什么捷徑可走,想要找到突破口,還是得在善強身下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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