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小朵,我變成一只畜牲了嗎?!”閻貝震驚的在心中喊道。
  小朵飄了出來,貼心的打開小鏡子,示意閻貝自己看。
  “貝貝姐,你現在特別可愛哦”
  “可愛你個大頭鬼啊!”閻貝直接原地爆炸。
當前身份:涂山九尾紅狐閻貝  居然真成了狐貍,四條腿的狐貍,她連站起來都覺得不習慣,而且,這低低矮矮的視角,真的忍不了啊!
  “吭哧吭哧”的噴氣聲從身前的小紅狐鼻子里噴出來,牡丹不由得收起了笑臉,奇怪問道:
  “你這是怎么了?為何事如此大發雷霆?”
  聽見牡丹的關心,閻貝逼著自己冷靜下來,面對現實。
  但是,用四角走路的感覺真的讓她很不習慣,站起來沒走一步,干脆又直接趴了下來,有氣無力的喊道:
  “牡丹姐姐,我不會走路了,能不能變成人身啊?”
  “哈?”牡丹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只小紅狐,一臉震驚的問道:“你竟然不知如何變身?”
  問著,也不知道想起來了什么,突然壓低聲音問道:“可是妹妹先前是人?”
  聽見她這話,閻貝立馬想起了自己剛剛睜開眼時她說的那句你來了,接連兩下如此詢問,這就不只是簡單的巧合了。
  “小朵,難不成咱們公司看這次位面兇險,還給我派了接頭人?”閻貝在心中疑惑問道。
  但是,小朵卻搖了搖頭,答道:“并沒有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不過......”
  “不過什么?”閻貝立馬追問,她總感覺小朵似乎知道些什么。
  “有可能是一些其他的原因,我也清楚,但是有一個靠山總比沒有好啊,這朵牡丹花實力看起來很強的樣子,你趕緊把大腿抱住先,管她那么多干嘛,有系統在你怕什么!”
  聽著小朵說的這話,明明句句在理,可是閻貝就是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會想出來一個滿意的結果,便果斷放下了。
  想那么多干嘛?沒得傷腦子!
  心里有了點數,閻貝便點了點頭,可憐巴巴的伸出爪子一把揪住牡丹的裙角,“姐姐救我!”
  牡丹給她逗笑了,伸手點了點她的黑色小鼻子,樂道:“你這妹妹倒是蠢笨得可愛,我告訴你一個法訣,便可自由變換身形,你可仔細聽好了。”
  閻貝一聽可以自由變換,立馬激動得連連點頭,豎起耳朵來,生怕錯過了。
  牡丹見她這樣子,心中越發覺得歡喜,只覺得天君委托給自己的這個妹妹簡直太可愛了。
  笑著將唇貼到狐貍耳朵上,耐心的與她說了四五便,確定她記住了,這才起身退后兩步,眼神期待的望著她,等她變成人形。
  一邊等著,一邊還笑著說:“妹妹這般,必定是個可愛的丫頭。”
  “哦,不對!”突然想起來山洞里還關著一只白色九尾狐,又改口說:“應該是位溫柔嫻淑的美貌婦人。”
  “嘖,還是覺得不對!”牡丹搖搖頭,好笑道:“就是丫頭呀。”
  可不就是丫頭?
  她可是跟著天君一起度過了兩次無量量劫,眼前這小狐貍,放在她眼里不是小丫頭還能是什么?
  搖頭笑著,眼前的紅狐貍卻不見了,多了一位紅衣黑發的年輕姑娘。
  起先牡丹沒注意,眼睛都落到她的身段上,挺拔剛毅卻不失柔美,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將視線轉移到她的臉上。
  只一看,牡丹那漂亮的棕色瞳孔便是猛的一縮,“天君”二字險些脫口而出。
  不過幸好,她沒將心底的話輕易吐出,畢竟眼前這紅衣丫頭不是天君。
  只是......真的好像啊!
  那眉眼,那鼻子那嘴,活脫脫的與天君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似的。
  “牡丹姐姐?”一只手出現在眼前,上下晃了晃,牡丹立馬從震驚中驚醒,收斂起眼中的驚訝,笑問道:
  “還不知道妹妹如何稱呼?”
  這下子,牡丹連丫頭都不敢喊了,畢竟對著這樣一張臉,喚出丫頭二字她就覺得是對天君的不尊重。
  “我叫閻貝,閻王的閻,寶貝的貝,嘿嘿嘿”帶著抱大腿的心思,語氣中不自覺就顯得有些諂媚。
  不過牡丹并不介意,只是在嘴里琢磨這個名字,越琢磨越覺心驚,再聯想到天君特意的叮囑,在心中得出了一個極為驚人的答案。
  若是她沒猜錯,眼前這位妹妹,可能便是天君的親女兒!
  想到這,牡丹狠狠咽了口口水,強迫自己鎮定,這才忍住沒有撲通一聲跪下去,高呼一聲“見過少主”。
  閻貝只覺得有點驚悚,眼前這位姐姐看她的眼神也太過炙熱了吧?
  輕輕甩了甩肩膀緩解一下自己的緊張,閻貝抬眼打量周圍的環境。
  面前是一塊花田,上面種滿了牡丹花,花田前邊是從高山上一節一節落下來的階梯式小瀑布,花田后是一個山洞,門口有石桌藤椅,上面擺著用竹子做的茶具。
  整個一美不勝收的洞天福地!
  “這里是牡丹姐姐的住處嗎?”閻貝好奇問道。
  既然對方知道她不是原本的涂山氏,那她直接問,似乎也沒什么不可以。
  牡丹搖頭,“不是,姐姐住在逍遙山,不過受人之托,特意出山來見見妹妹你。”
  她看了看眼前這個小道場,笑道:“這處道場是我特意尋來的,原先主人不在了,日后妹妹你們母女還要在凡間行走,姐姐便將這處道場贈你了。”
  說著,取出一塊黑底金字的令牌,遞給閻貝,“這是出入令牌,也是逍遙山的身份令牌,妹妹要是在凡間遇上了難以應付的人,看在逍遙山的份上,對方也會施舍兩分薄面,放妹妹一條生路。”
  閻貝聽著她這話的意思似乎是要離開了,想著人走了自己這大腿就抱不成了,趕忙把令牌推了回去。
  “牡丹姐姐,有你在想來也沒人敢欺負我們母女倆,這令牌一看就十分尊貴,還是姐姐你收著比較好。”閻貝瞇眼笑著說道。
  “這可不成,你得收著!”牡丹皺了眉,也不知道她怎么弄的,那令牌直接就融進了閻貝的手掌心里.
  這下好了!想摳都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