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表(情qíng)一僵,頓了半晌這才感慨道:“你那白蟒(挺tǐng)靈(性性)啊,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聽話的冷血動物。”
“那你的見識可真是淺薄。”長生突然出現,站在閻貝(身shēn)前,笑得天真無害。
“嘿,你這小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肖戰挑眉問道。
看著長生的目光有些不善。
說實話,雖然已經知道這兩人是母子關系,但當看到這兩人站在一起時,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這個女人看起來仍舊是那么年輕,說她現在十八歲恐怕都有人信。
當然了,前提得排除掉這個女人過于成熟的體態。
“看什么看?再看我殺了你!”長生不悅的冷了臉,仰頭看著眼前這個大個子,只是一眼,他就能夠把他心中那點小九九全部看透。
敢打媽媽的注意,他一定不會讓他得逞!
肖戰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屁pì)孩居然這么兇,張口閉口都是殺字,配上他那張純潔無害的面龐,真是令人覺得脊背莫名發涼。
“看吧,我剛剛說什么來著你們還不相信!”之前說長生看起來不簡單的那名士兵皺著眉頭對(身shēn)旁的隊友證明自己剛剛的猜測是對的。
這個小孩,一定不是簡單人物。
倒是他(身shēn)旁那個捧著小鴨子的孩子,是這三人當中看起來最正常的人。
不過看見如此場面也沒有嚇哭也沒有出現任何驚慌舉動,心理素質也是很強大了。
奇奇歪著頭,一邊摸著手掌上的小黃鴨,一邊睜著自己那雙烏黑大眼看著眼前這些人,目中只有好奇,絲毫畏懼也不曾出現。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這些看起來兇巴巴的大哥哥們其實一點也不可怕。
嗯,畫風到了奇奇這里,總會變得很奇怪、
“哥哥生氣會咬人噠!”小家伙磕磕絆絆的用認真的語氣對肖戰說道。
完全是出于好意的提醒,但聽在肖戰耳朵里,卻是另一番滋味兒。
肖戰單手撐在桌子上,不敢置信的看著(身shēn)前這個還不及自己大腿高的小不點,問道:“你是在鄙視我?”
“唔?奇奇不明白。”奇奇聽不懂這是什么意思。
求助似的把目光投向哥哥,卻得到哥哥鄙視一枚,只好委屈巴巴的仰頭去看媽媽,“媽媽,哥哥兇兇!”
“嗯,哥哥是真的很兇。”閻貝好笑的抱起小家伙,看向肖戰,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
“你有話就直說,別耽誤我做生意,再這樣唧唧歪歪磨蹭下去,我兒子可沒有耐心等下去。”
到時候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她可就不知道了。
聽見這話,肖戰只覺得自己受到了來至一個小(屁pì)孩的侮辱。
往后退了兩步,上上下下把站在閻貝(身shēn)前的長生打量一遍,皺眉問道:
“你們家是你小子做主?”
長生彎起嘴角,不屑反問:“怎么?你有問題?”
“嘶,你這小子口氣不小,報上名來,老子和你好好談談。”肖戰揉著額頭不耐催促道。
可惜,長生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相當強勢的回道:“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堵得肖戰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手指伸出,指著長生,氣到渾(身shēn)顫抖。
這天簡直沒法聊了!
這死小孩到底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這么可惡!
“你不要在心里罵我,我會聽見的。”長生很認真的提醒道。
聽見這話,肖戰是真的楞了一下,(情qíng)緒全部收起,剛剛把人在心里罵了一頓的他覺得眼前這個小孩有點詭異。
眼看雙方即將陷入僵局,肖戰(身shēn)后的李毅走了上來。
他就是那個一直在說長生這個小孩很奇怪的士兵。
(身shēn)材與肖戰差不多,但是長相偏秀氣,乍一看顯得有些文弱。
不過他看起來文弱,開口卻是中氣十足。
“我叫李毅,我旁邊這是我們的連長肖戰,我們都是359師的現役軍人,這次到鐵城來是帶著上級交代的任務來的。”他如此說道。
長生覺得這個人看起來還順眼一些,直接越過肖戰,問李毅:“什么任務?”
雖然覺得一個小孩一本正經的模樣很奇怪,但是李毅也沒有因他的年紀而小看他,誠懇答道:
“我們是來尋找合伙人的。”
“所以呢?”長生挑眉追問道。
肖戰等人的目的其實并不難猜,他心里已經有數,只是還想聽聽看對方會怎么說。
還有,媽媽的意見也是很重要的。
“我們想和你們合作,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讓我們有這樣一個深入了解的機會?”
李毅此話一出,肖戰立馬跟著說道:“你們不用現在就回答,我們給你們思考的時間。”
“要知道,鐵城里可不止有你們這幾個人。”補充完這一句,他低頭瞪了長生一眼,而后抬起頭來沖閻貝露出一個自以為很酷的表(情qíng),冷聲說:
“我給你們半天時間好好考慮,天黑之前我還會過來一趟,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言罷,招手一揮,領著弟兄們轉(身shēn)離開。
整個過程中,看起來就好像是在施舍一般。只可惜,他們施舍的對象搞錯了。
目送肖戰一行人遠去,直到不見蹤影,母子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后繼續該干嘛干嘛。
閻貝把奇奇放下地,讓他繼續幫忙看著那個破籮筐。
長生則繼續拿起靈露瓶子給閻貝打下手。
母子三人銜接流暢,配合默契,直接把默默站在一旁當布景板的醫生給弄得無處插手,最后只能插兜在一旁看著三人忙活。
威脅已走,病人們再次圍上來與閻貝做交易。
人越來越多,消息傳播范圍也越來越廣,等到下午時,街道上已經擠滿了病人和家屬,暗自在一旁觀察(情qíng)況的肖戰等人都不得不往后退去,不然就得被這些瘋狂的病人擠扁。
在忙碌中,天色漸漸變暗。
此時,站在大蛇(身shēn)后的人已經多達兩千人,大大加重了大蛇的監管工作。
不得已,他只能和那些病人搶道,開始在街道上不停游走。
病人們見此,敢怒不敢言,只好忍著被大蛇(身shēn)體摩擦的惡心感,老老實實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