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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章 專屬于你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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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猶豫了一會兒之后,尤孟想決定直接和醋譚聊聊自己被人叫Mr.OK的緣由。

  醋譚都還沒有來得及融入到尤孟想現在的生活。

  尤其是學習之外,工作的部分。

  “創業啊?怎么都沒有聽你說起過?

  你該不會是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然后專門做公益,什么事情都幫人家搞定,然后大家都叫你Mr.Ok吧?

  你是想做和事佬,還是相當救世主啊?”醋譚一開始還是在認真猜,猜著猜著語氣就變了。

  醋譚佯裝不滿地對尤孟想開口:“創業怎么了,創業也是工作啊?別的工作不讓你做,你說一句你是創業就可以了,你這是什么邏輯?小醋醋看著像是那么沒有原則的人嗎?”

  “沒有什么邏輯啊。

  我本來也就是因為你才創的業,既然你都不想要自己的王國了,那我也就不管了。

  反正我也只是把我爸給我在倫敦買房子的錢都拿去創業了而已。

  我現在有了這么個有錢的女朋友。

  她想要養我一輩子的話,我也是樂得清靜的。”尤孟想說話間,就幫醋譚順了順頭發。

  醋譚瞪了尤孟想一眼。

  動不動就來一個摸頭殺,這樣真的好嗎?

  聽說光頭才是檢驗顏值的唯一標準,信不信小醋醋去理個光頭,讓“毛手毛腳”的帥尤尤同學失去摸頭殺的必要條件?

  不過,醋譚也就是在瞪一眼的時間里面有給自己理光頭的想法。

  帥尤尤都已經回到她的生活里面了。

  現在的醋譚早就已經沒有“出家”的想法了。

  光頭什么的,不存在的。

  頭可破血可流,顏值不能廢。

  而且醋譚特別喜歡尤孟想撥弄自己的頭發。

  “我的王國?因為我創業?

  你可不可以不要什么事情都扯上我啊?

  你創業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里吧?

  能和我有什么關系?

  難不成你開了一件專門找人的偵探社之類的?

  再不然,你和我的重逢都是你們偵探社,設計好的劇情?”醋譚繼續發揮自己的想象力,盡量夸張的那一種。

  “我早早就知道你在哪里了,連你出來滑雪度假的日程都掌握地一清二楚了,然后我還特地把自己摔成了肝腸寸斷的樣子出現在你面前,我得是有多愛你啊?”尤孟想被醋譚的胡亂猜想給逗笑了。

  “什么叫肝腸寸斷,你會不會用成語?怎么都應該是粉身碎骨好么。”醋譚向來擅長避重就輕。

  “這樣啊,看來肝腸寸斷的愛,在你眼里還是愛得不夠,下一回,必定愛你到粉身碎骨、至死方休。”尤孟想總是能夠順著醋譚的話說。

  “啊?不是吧?你還想要有下一次啊?怎么著,覺得我玩失蹤玩得很好,你也想要跟著試一試?”醋譚這會兒的郁悶就不再是裝出來的。

  什么叫下一回?

  小醋醋才不要什么下一回,就這一回就夠了。

  接下來呢,就是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地過一輩子。

  要是像醋先生和譚女士那樣,整天有事沒事地折騰個天翻地覆的,也是有夠醉人的。

  “我除了念LSE的法律之外,還在帝國理工的工程學院修了一個航空航天工程的學位。

  任意修的計算機也是工程學院的。我們兩個經常一起上課。”既然決定了要說,尤孟想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干嘛總是開口閉口就是任意呢?你不會想要和我說,你來找我,只是要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和任意有基情吧?”醋譚因為從尤孟想嘴里聽到任意的次數太多,讓她很想“吃了自己”。

  醋譚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帶尤孟想走進自己的高中記憶,但尤孟想過去五年的記憶里面,應該主要還是自己的好基友。

  這么點小事,就讓醋譚的心理開始有點不平衡,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愛”入膏肓吧。

  有的時候,太愛一個人,就會太過計較,尤其在剛開始談戀愛,還沒有學會怎么好好相處的時候。

  “應該有可能,我都覺得任意整天跟我說你蛇蝎心腸,是想取代你在我心里面的位置。

  可是呢,你人都失蹤了那么久,他卻還是沒能做到這一點。

  也不知道他的心里面,究竟是有多少郁郁不得志。”尤孟想倒是非常享受醋譚難得吃一回飛醋的樣子。

  “拜托,他天天都和你在一起,他還有什么好郁郁不得志的?你沒聽說陪伴事最長情的告白嗎?”醋譚繼續把自己的姓氏發揚光大。

  “我對任意應該沒有太多的長情告白吧,我大二的時候就比較少一起和他上課了,我后來選的主要都是化工、電子和機械專業的課程。”尤孟想并沒有把航空航天專業念成和任意一模一樣專業的意思。

  “這樣啊?你念書的愛好還挺廣泛的。

  你是把工程學院里面,所有系的課程都涉獵了一遍是吧?

  你修了那么多課,你在帝國理工的本職專業應該學分也修滿了吧?

  航空航天的話,你打算畢業以后要去你爸爸的公司的咯?”醋譚并沒有感到太過意外。

  這本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會啊,我爸已經接受了我以后要做律師的事實,我為什么還要回去他的公司?

  他都不知道我有在創業。

  我連我媽都沒有說,我爸就更不可能會知道了。

  只有任意知道這件事情,然后他還不愿意和我一起干。”尤孟想多少都覺得有些遺憾。

  “怎么又是任意啊?他為什么不愿意和你一起啊?你們不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相濡以沫、相互包養的關系嗎?”醋譚驚訝到連用詞都變得夸張了。

  “相濡以沫在我這里,從來都是專屬于你的權利。”尤孟想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就離開。

  就像是醋譚十六歲生日的那一天凌晨,尤孟想送給醋譚的那個“初吻”。

  “說起任意你就轉移話題,你這是心虛還是做錯事啊?”醋譚燒紅了耳根,嘴上卻還是在抗議。

  尤孟想干脆堵住醋譚的嘴,加深了這個吻,讓醋譚沒有辦法再口是心非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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