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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被陸豐折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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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淼很頭疼,醫學院莫名其妙就傳有神醫,越傳越真,越傳范圍越廣,收都收不住,不管她再怎么強調沒有神醫,民眾還是一口咬定有。

  因此,到醫學院看病的人越來越多,不分輕重緩急,只要病了,就來。

  好好的醫學院就這樣驟變醫院。

  陳老太醫捋著胡子,很是滿意的道:“有這么多的病患,再也不擔心徒弟們不能學以致用了。”

  好像也沒錯,學醫實習是重中之重,有這么多的病人更方便大家實操。

  大夫們斗志昂揚,林淼不再說什么,就這樣又是幾天過去。

  就在林淼忙得昏天暗地的時候,京城來信了。

  是李默皓的信,他安全回到京城了,至于追殺的事,陛下沒有問,他沒有提,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現在他寫信過來的原因是東突厥大兵壓境,人員傷亡慘重,增派援軍之后,軍糧緊缺,陛下命他送糧食過去。

  他現在信得過的手下寥寥無幾,所以要求高勇高達立即啟程回去。

  看了信后的陸豐,擔憂寫在臉上,幾次欲言又止。

  林淼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去,如果是你沒有被狼咬傷的情況下,去就去了,但是現在不行,你在潛伏期,你去,病發了怎么辦?”

  “過了那么久,我也沒有病發。”陸豐小聲的道。

  相隔高勇痊愈已經過去小半個月了。

  林淼皺眉:“個體不一樣,病毒復制的速度就不一樣,你和當時咬傷那么嚴重的高勇能比嗎?”

  陸豐沉默,心里有點郁悶。

  高達:“陸小弟,你還是留下吧,你放心,我們兄弟會保護好世子的。”

  陸豐默然,表情怏怏,除了真心想去幫監軍大人之外,他想離開,還因為在這里太無聊了。

  不能上山打獵,陳府也沒有兵書,月兒又太忙,他經常見不到,在春陵呆了快兩個月,他感覺他廢了。

  林淼眼神暗了暗,讓高勇高達出去后,走到陸豐面前,道:“陸豐,我不愿意讓你去,不是想拘著你,是考慮到你的身體,如果你在外面病發了,我趕不過去,你又回不來,你說怎么辦?”

  眼前的少女那仿佛被繁星灑落的眼眸里滿滿都是真心實意的擔心。

  陸豐懂的,抬手把人擁進懷里,低聲道:“我不去了,我在春陵等你,等你一起回家。”

  林淼沒有應聲,心里有點悶悶的,這段時間,她非常忙碌,而且還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

  高勇高達在還好,他們一走,整個春陵,陸豐沒有熟人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怎么辦?

  “陸豐,不如你跟我學醫吧,你這么聰明,肯定能很快上手的。”

  陸豐:“……”

  “不愿意嗎?我再想想,嗯,陳府好像沒有護衛,不如你訓練一隊出來?”

  林淼說著突然眼睛一亮,激動的掙開陸豐的懷抱雙手抓著他的手臂,道:“這個好,我跟陳爺爺說,讓他把府里的男丁交給你,讓你訓練。”

  “到時候我的醫學院就可以有武力超強的保,護衛了,那樣我看誰還敢鬧事。”

  陸豐皺眉,不可置信的問:“治病救人還會有人鬧事嗎?”

  “當然會有啊,讓病人滿意是理想狀態,其實很多時候根本沒辦法讓病人滿意,比如,出現看不好的病,病人家屬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就會失去理智,然后傷醫…”

  陸豐頓了一下,道:“那我貼身保護你。”

  林淼揚起笑臉,“好啊。”

  次日清晨,高勇高達走了,陸豐正式成為林淼的貼身保鏢。

  一天后。

  林淼無奈的道:“陸豐,我在給人看病的時候你不能捂住我眼睛,把我拉走。”

  “他脫褲子。”陸豐一臉怒氣。

  這是他未過門的媳婦,看別人脫褲子,這沒法忍。

  林淼深吸了一口氣,循循善誘的道:“醫者面前無男女,他附睪炎,我必須得查看一下到什么程度,這樣才好開藥。”

  “不行。”陸豐斬釘截鐵的道。

  “陸豐,你這樣我要生氣了。”林淼鼓著嘴撇過臉,一副生氣的樣子。

  陸豐沒有妥協,扳過林淼,讓她臉對著自己,認真的道:“月兒,你當大夫,我不反對,但是,你看別的男人脫褲子,我不高興,非常不高興,你說,我要是也去看別的女人脫褲子,你能接受嗎?”

  “呃!”

  林淼撓了撓頭,“這個不一樣,我是大夫。”

  “大夫也是人,你說是不是?大夫的家眷那就更是人了,你說是不是?”

  她第一次知道陸豐原來這么能說。

  “行行行,以后要是再有這樣的患者,我讓別人給檢查,我不看了。”

  陸豐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趁著沒人在林淼微嘟著的小嘴上落下了一吻。

  三天后。

  “陸豐快把人放下來,他不是來鬧事的。”林淼深深的覺得自己找了一個麻煩在身邊。

  陸豐板著臉看一臉肥肉的中年男子,“三步外,不準再靠近了。”

  中年男子臉有些抽搐,被突然扛起來受到的驚嚇還沒有平復,半晌才道:“小大夫,某頭不暈了,胸口也不痛了,你不愧是神醫,為了感謝你,某在寒舍略備薄酒請你過府一宴。”

  林淼還沒有回答,陸豐直接道:“不去。”

  中年男子仿若未聞,仍然看著林淼。

  林淼微微笑了一下,道:“你的病沒有好,只是因為用了藥,你感覺舒服了一點,如果你還恢復以前的生活狀態,不出一個月,病情就會加重。”

  “你要想長命就得戒酒戒肉,運動,把這身肥肉減下去。”

  中年男子摸著大西瓜一樣的肚子,訕訕的道:“小大夫,這酒不能戒的,某做生意,沒有酒怎么談生意?”

  “你這是不相信你的能力,你試過沒有酒談過嗎?怎么知道沒有酒就談不成呢?再說,和命相比,是一兩單生意重要還是命重要?”

  中年男子低下頭,“命重要,生意也重要。”

  “作為大夫,我只是警告你,聽不聽隨你。”

  中年男子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陸豐立馬拉著林淼后退了兩步,并擋在前面,冷著臉道:“你可以走了。”

  “我還要請小大夫繼續幫我開藥呢。”

  林淼從陸豐身后出來,“做不到戒酒戒肉,多運動,靠喝藥是不行的,長久喝藥會對身體造成負擔。”

  中年男子怏怏的走了。

  林淼的把陸豐拉到旁邊,道:“陸豐,你剛剛那樣不行,傷到人怎么辦?人家要起訴你的。”

  “起訴?”陸豐一臉茫然。

  “就是去官府去告你。”

  陸豐一臉堅定,“我不怕他告,他一看就是對你有非分之想,必須杜絕。”

  林淼翻了一個白眼,“你想太多了,他那年紀都可以當我爹了。”

  “我相信我的判斷,總之這種人不能靠近你三步之內。”

  “好好好,下次我一定保持三步的距離,但是你不能再突然出手嚇人了。”

  “我盡量。”

  五天后。

  陳老太醫找到林淼,道:“小師妹,陸家小子存在感太強了,弟子們都因為他的存在分神,你看能不能不要帶著他一起上課?”

  林淼苦著臉,“高勇高達都走了,春陵城沒有陸豐的熟人,丟他一個人在家,我做不到…”

  “這樣啊。”

  陳老太醫想了一下道:“老夫和郡守大人有幾分交情,需要給他安排到軍營去訓練嗎?”

  林淼眼睛亮起來,這個好啊,連忙道:“我和他商量一下。”

  片刻后,陸豐過來。

  林淼一臉燦爛的道:“陸豐,陳爺爺說能把你送到春陵城的守城軍中去,你想去嗎?”

  “不去。”陸豐毫不猶豫的拒絕。

  林淼立馬勸說:“我跟你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說不定你還能升將軍呢。”

  “不去。”

  “為什么?”林淼詫異,她還以為說了能去軍營,陸豐會高興的飛上天。

  陸豐后退兩步坐在陳老太醫剛剛坐過的椅子上,道:“原因一,我想當的是打仗的兵,不是守城的兵。”

  “原因二,這里是春陵,不是你我的家鄉,我們是要離開的。”

  “原因三,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很歡喜。”

  這算不算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你要不回去好好想想再決定?”林淼再掙扎一下。

  陸豐站起來走到林淼面前,委屈的道:“你不想讓我跟著你了嗎?”

  林淼眼神閃了閃,決定實話實說:“不是不想,主要是你跟著我上課,又不愿意坐著,弟子們覺得你影響到他們了。”

  “借口,這分明就是借口,為他們的不認真學習找的借口,月兒,你完全沒有必要理會。”

  竟無言以對!

  陸豐抬手撫了撫林淼的頭發,道:“月兒,我覺得不管什么地方,只要是集體就應該要有紀律。”

  “我們部隊,紀律就很嚴明,像這樣的人,在軍營里是要受處罰的,受過處罰之后,他們才能學乖,所以,以后再有這樣的人就交給我吧。”

  想為弟子們點蠟是怎么回事?

  “那個,陸豐,沒幾個弟子,紀律什么的,還是算了吧。”林淼弱弱的道。

  陸豐一臉的認真嚴肅:“不行,一方天地就要有一方規矩,這個事你不要操心,軍紀我都還記得,改改用在這里。”

  林淼放棄掙扎了,希望弟子們能撐住。

  十天后。

  林淼走進教室,發現人才到了一半,這是怎么回事?

  被陸豐折騰走了?

  懷疑的目光看向陸豐,“人呢?退學了?”

  陸豐連忙搖頭:“我讓他們上課前先扎半個時辰的馬步。”

  林淼嘴角抽了抽,“你不是已經要求大家上課前先練一套拳了嗎?怎么還要扎馬步?”

  “他們體質太差了,一套簡單的羅漢拳練得氣喘吁吁,自己都沒有好的身體怎么給病人看診?”

  就在這時,大夫們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一點余光都不敢給陸豐。

  林淼嘴角帶著笑意,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陸豐居然這么厲害,不過幾天就把這幾十個大夫管理得服服帖帖的。

  看他們坐下,道:“今天講到人體的五臟六腑,五臟:心、肺、脾、肝、腎;六腑:大腸、小腸、胃、膽、膀胱、三焦。”

  說到這,林淼停頓了一下,待全部人的目光看過來,再道:“人體內臟腑之間關系密切,互相配合,互相依存,共同維持人體正常的生理機能…”

  春陵城郊,巖峰山下,一個破爛的小屋子里。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正在奮筆疾書,偶然間有幾聲咳嗽聲傳出。

  不多時,住在他隔壁的一個小年輕敲開了他的門。

  “大爺,阿娘得神醫開了治咳嗽的藥,喝了一天就好了,你也咳得厲害,特別是夜間,這個給你喝。”

  小年輕端在手里的藥還冒著熱氣,老者目光掃過,剛想拒絕,忽然一手搶過,驚訝的聞了聞再淺嘗了一點。

  這,這怎么可能?

  老者眼睛驀然睜大,眼里有流光閃過,急切的問道:“你說的神醫在那里?”

  “神醫在城里。”

  “那個醫館?”

  “啊?”小年輕撓頭,“我不知道,阿娘的主家見阿娘病了帶阿娘去看的神醫拿的藥。”

  老者急步出門,看向隔壁,“你阿娘呢?她在家嗎?”

  “阿娘昨天回來,今天好了,又去主家上工了,得過兩天才能回來。”小年輕回答。

  老者像是一刻不愿意等待,立馬問道:“你阿娘的主家是哪一戶?”

  “城東燒酒巷楊家。”

  老者即時轉身回屋收拾包袱,小年輕站在門口,躊躇了一下,問道:“大爺要走了嗎?走了還回來嗎?”

  “應該不回了,你要是想找我,就到神醫處找。”老者說完抱著包袱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年輕跟了幾步,心里有些不解,大爺讓他到神醫處找他,難道大爺和神醫是親戚嗎?

  如果是親戚,大爺怎么會不知道神醫在那里呢?

  如果不是,大爺怎么肯定神醫會收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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