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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 兒子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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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你的意思是,教皇其實被邪神附體了?”

  佩絲說出了眾人心里都這么想,卻不敢說出口的猜測。

  就連篤定教皇有問題的血騎士,乍聞驚天大秘密,也沉默了。

  那可是教皇,是無數信徒眼中的精神領袖,是教廷血裔眼中的神,是極道高手。這樣的一尊大人物,居然,被邪神附身了。

  傳出去可是教廷千百年都沒有的丑聞,教廷的教皇啊,身為主在凡間的使者,本該凈化邪惡,是最光明,最正義的存在。

  “呵,我算是明白了,身份地位越高的人,內心越是陰暗。你們這個教皇,就像道門的道尊。”李佩云冷笑一聲,以散修的身份表達自己對大人物的不屑。

  血騎士扭頭看向他,想起了中國大名鼎鼎的神話人物,齊天大圣,李佩云這家伙,桀驁不馴,且性格方面弱點太大,很容易被人拿捏,與那個孫猴子挺像的。

  “是被奪舍了,還是與邪神融合了?”

  微妙安靜的氣氛里,李羨魚突然問了一句。

  大家用不解的眼神看他,不明白他問這話的原因,不管奪舍還是融合,教皇都已經墮落了,兩者其實沒有差別。

  老格林想了想,搖頭:“我不太清楚,這個很重要?”

  當然重要,太重要了!

  李羨魚心想,搖了搖頭:“我就是隨便問問。”

  “我其實還是沒有明白,”等了等,沒人再說話,于是里昂發言道:“這個跟佩絲被煉成墮天使有什么關系?”

  老格林一下子瞪大眼睛:“你聽了半天,竟然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

  他的神態,像極了課堂上大發雷霆的老師,拍著黑板怒吼:這道題我講了這么多遍,你們怎么就沒明白,怎么就是沒明白!!

  “佩絲,你來回答他。”

  佩絲想了想,一臉肯定:“邪神嘛,野心大的很,想靠我來擴充勢力,征服歐洲血裔界,最后征戰全球。”

  老格林一臉駭然的看著她。

  佩絲心里一咯噔:“老師,有什么問題?”

  后者心累的擺擺手:“唐德,你來說。”

  血騎士臉色嚴肅:“剛才已經說了,邪教當初召喚邪神,需要很多元神作為祭品,我懷疑那個家伙,是想召喚同伴。”

  眾人大駭,心說這可不妙啊,一個邪神便如此棘手,若是再召喚來更多邪神,這沒法玩了。

  老格林幽幽的嘆口氣。

  像極了班主任無奈的嘆息: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是食物。”李羨魚說:“邪神可以攝取元神來補充力量。”

  所以,佩絲也好,華陽也好,都是教皇這些年秘密煉制的墮天使之一,墮天使是純粹的精神體,強大、罕見、純粹,是教皇最好的補藥,遠比血裔們的元神更好。

  但墮天使太難煉制了,幾十年下來,只成功煉出兩尊墮天使。

  從佩絲的事件可以看出,教皇對墮天使有著很強烈的執著,當然不可能是一個吃貨對美食的執著,他需要墮天使,必然是有原因的。

  墮天使,或者說強大純粹的元神對教皇有著某種裨益。

  這樣看來,華陽小媽就很危險了,若教皇處理了血騎士等人,騰出手,肯定要回收華陽這尊墮天使。

  先是祖奶奶,再是華陽,該死,我的后宮團才是事逼吧。

  “你們接下來怎么做?”李佩云說。

  他其實想說,如果你們打算繼續和教皇死磕,那我們之間脆弱的結盟就到此為止了。

  驕傲歸驕傲,可又不是傻子,他才不會和教皇正面剛呢。

  極道境界的高手,拍死一個頂尖s級,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并不夸張。哪怕是普通的半步極道,在極道高手面前也只是比較咯手的蟲子。

  唯有半步極道中的佼佼者,像血騎士這樣三拳打死普通半步極道的,才能與極道高手爭鋒。

  但仍然不會是極道的對手,因為調動那個級別的力量對他們消耗太大,往往是五秒真男人,然后可以點一根事后煙了。而極道還可以吭哧吭哧的繼續瘋狂輸出。

  打的你雅蠛蝶雅蠛蝶的叫。

  除非能集齊三個以上的半步極道巔峰,那沒準可以與極道強者真正的來一場生死之戰,可這樣的高手太少了,放眼整個歐洲,屈指可數。

  “教皇他必須謝罪,”李羨魚看向血騎士:“對吧。”

  血騎士有點尷尬,想起他們曾經在湖畔的對話,在這么多人面前被說出來,顯得他特中二,不知天高地厚。便道:“那就麻煩你幫我遞交律師函。”

  “龍騎士,你憑什么抓我,老子為教廷沖鋒陷陣的時候,你還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屁孩。”圣殿騎士團副團長,阿伯內西·霍夫曼,雙手戴著鐐銬,肩膀被戒律騎士團的兩名騎士扣著,其中一人正往他脖子里注射抑制細胞活性的藥劑,只需要十秒鐘,他就會雙腿發軟,使不出勁。

  “你與血騎士唐德·希爾伯特相交莫逆,只這一條,就有足夠理由羈押你,請配合戒律騎士團的調查。”

  對面,龍騎士負手而立,表情冷漠。

  “我知道了,你想趁機黨同伐異,獨攬大權。”阿伯內西大吼著:“我要見教皇,我要見教皇。”

  “戒律騎士團辦事,只要有足夠的理由,教皇也無權干涉。”龍騎士揮揮手:“帶走!”

  阿伯內西很快雙腿發軟,喊叫聲減弱,在一眾圣殿騎士團的騎士們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被拖走了。

  樞機院紅衣大主教聞訊而來,眼睜睜看著人被帶走,憂心忡忡道:“龍騎士,你這是要把煉獄都關滿嗎?短短幾天,你抓了教廷幾百號高手,再這樣下去,教廷會癱瘓的。”

  “教廷不會因為缺了一些分子就無法運轉。”龍騎士語氣平靜:“大主教,他可是你實名舉報的。”

  “是,可是你這動靜鬧的也太大了,一下子抓這么多人。”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血騎士的黨羽遍布教廷各大部門,我是得了教皇授意,清除墮落分子。”

  自從在教皇那里得悉了那段往事,龍騎士便率領戒律騎士團大肆抓人,但凡可能與血騎士有染的教廷成員,一律逮捕,關押進煉獄。

  經過資料庫的偷襲事件后,龍騎士驚覺這些墮落分子留在教廷就如同定時炸彈,必須要清理,寧可抓錯,也不放過。

  有些是血騎士的至交好友,有些則是教皇提供給他的被列為懷疑對象名單里的成員。

  教廷的頂尖s級里,三分之二都被抓走了,各大部門的高手也被抓走不少,其中以圣殿騎士團最慘,圣殿騎士團是血騎士唐德·希爾伯特直接統率的騎士團,如果有墮落分子,絕對是這里頭最多。

  一時間,教廷人人自危,私底下罵聲沸騰。

  紅衣大主教告別龍騎士,一路來到教皇寢宮,請示了守在外面的騎士,得到召見后才進去。

  教皇披著金色的袍子,坐在大椅上,正對著門口的方向。

  紅衣主教右手握拳,抵在胸口:“冕下,龍騎士近日逮捕了許多教廷人員,越來越肆無忌憚。如今總部已是怨聲四起。”

  教皇看不出喜怒的一張臉,沒有表情:“我已知曉。”

  紅衣大主教再次行禮,告退。

  柏林,六星級酒店。

  裝修華麗的套房里,大雕妹躺在寬敞的沙發上,瞇著眼,望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怎么辦,皇馬上要到了,她會不會把我們骨頭給拆了?”

  對面的沙發上,右護法和猴護法相視一眼,有些慫。

  肯定的啊,我們都把她兒子給弄丟了。

  卡舒布莊園的晚宴之后,李羨魚從此杳無蹤跡,失去了聯系,打電話提示關機,人也找不到了,三人事后秘密打探,拼湊出了真相。

  那天晚上,隨著李羨魚一起失蹤的還有卡舒布的家主庫爾特,但是庫爾特在第二天黃昏被送回莊園了,而李羨魚就這么丟了。

  更糟糕的消息還在后面,經過后續的探查,三人查到,擄走李羨魚和庫爾特的是教廷叛徒血騎士,半步極道巔峰,是和皇一個級別的高手。

  這就很絕望了,起初還可以用“他實力強大自保無虞”來安慰,可落在血騎士手里,那真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這么久了,生米早就煮成熟飯了。”

  大雕妹又這么說,這幾天她老是念叨:哎呀,李羨魚會不會被囚禁起來,給當成rbq了吧。

  “他,他一個男人,這方面有什么好擔心。”右護法語氣透著不確定。

  猴護法幽幽道:“男人,只會更慘。”

  “咚咚咚!”

  正說著,敲門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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