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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摔杯為號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原來我是妖二代

對天發誓,李佩云從未遇到過這么會來事兒的女人,她談吐幽默,時不時開車,這些都不算什么,關鍵是她的觀點與自己出奇的一致。狂沙文學網  李羨魚本質上就是掛((逼逼)逼)。

  李羨魚沒有祖(奶奶)(奶奶),早在三里半村就被你宰了。

  聽聽,多么發自肺腑,多么一絲不茍一針見血的觀點,莫名的叫人舒心。

  她要是男人,我肯定跟她拜把子結兄弟。

  向來冷峻的臉上,笑容時不時綻放,偶爾笑出幾聲豬叫聲。

  “你和杰森卡舒布是?”李佩云遙遙望了眼還在跟朋友嘀嘀咕咕,小聲交談的卡舒布家大公子。

  “不認識,昨天他邀請我,我就來了,見識見識上流社會,看能不能結交到有權勢的朋友。”李羨魚直言不諱。

  “結交有權勢的朋友?”

  “嗯,我們組織需要這樣有權勢的盟友。”

  瞧瞧,多爽直的女人,一點都不綠茶。

  正聊著,又有人靠過來了,是李羨魚最不想面對的人:丹云子。

  “你好,李倩予小姐。”丹云子保持著溫良恭謙的笑容。

  “丹云子道長。”李羨魚回以禮貌的笑容。

  她果然認識我。

  丹云子嘴角笑容擴散,“(身shēn)在異地,得逢故鄉人,不勝欣喜。”

  李羨魚保持著微笑,心想,他這是啥子意思,想泡我?

  哎呦我去,你不是清心寡(欲yù)的道士嗎,老娘魅力這么大,道士都動凡心了?

  隨便聊了幾句,丹云子直入主題:“方便給個聊天方式嗎。”

  說完,他眼角瞥見李佩云冷冷的斜了自己一眼。

  李羨魚不動聲色,顯然是拒絕的。

  丹云子笑容漸漸僵硬。

  他沒料到李倩予居然如此不給面子,自從他成為戰魂傳人,已經很少遇到這么耿直的女人了。

  而李佩云心里一陣暗爽,因為李羨魚的關系,他對丹云子很厭惡,兩者都是戰魂傳人,恨屋及烏。如果李倩予一味的攀附權貴,對丹云子笑臉相迎,李佩云心里會很不舒服,對她的評價降低。

  她果然與眾不同。

  “哎呀,哥你在這里啊,祖(奶奶)(奶奶)剛還在找你呢,左顧右盼瞧不見你人影,心里著急。”

  不遠處,始終在偷偷觀察的清徽子,適時出場,解救了冷場的哥哥。

  聞言,李佩云臉色微變的收回目光,眺望窗外。

  他還是怕無雙戰魂的,雙方有過節。盡管那家伙已經走了,人死萬事休,但保不準無雙戰魂記仇呢。

  清徽子像是才發現李羨魚,笑吟吟的打招呼:“李倩予姐姐好,你好漂亮。”

  李羨魚笑著頷首。

  這丫頭心機蠻深沉啊,祖(奶奶)(奶奶)哪里找他了,祖(奶奶)(奶奶)一直在低頭扒食好嘛。

  剛才那番話顯然是說給他聽的,讓他知道(身shēn)為杵著的這位道士可是戰魂傳人,戰魂傳人知不知道?(身shēn)為天朝上國的人,你應該如雷貫耳啊,趕緊笑臉相迎。

  李羨魚擅長揣摩人心,也擅長勾心斗角,很輕易就看出清徽子暗藏的機鋒。

  這丫頭的段位,比我后宮團里任何女人都高。

  絕對的宮斗小能手。

  “祖(奶奶)(奶奶)前些天還在催我哥找媳婦呢,我哥這笨蛋,都不會搭訕女孩子,我說啊,他要能找到倩予這樣的女人做我李家的媳婦,祖(奶奶)(奶奶)肯定滿意。”清徽子開著玩笑。

  你們李家?

  小道姑你姓李嗎,這都開始投其所好了。

  李羨魚立刻笑道:“那我該叫你李惠子,叫你哥李云志?”

  清徽子和丹云子的表(情qíng)一下子變的尷尬。

  搭訕失敗,兄妹倆給出尷尬而不是禮貌的笑容后,告辭離開。

  兩人來到祖(奶奶)(奶奶)(身shēn)邊,陪著她吃東西,清徽子見哥哥一臉失望,蹙眉低聲:“哥,那女人脾氣不好,還是算了吧。”

  丹云子也皺眉,卻是不喜歡聽她說這番話。

  “真要把她娶進門啊,你鐵定被吃的死死。”清徽子心里默默補充一句,那么妖嬈,又那么強勢,以后頭頂可不綠油油一片?

  丹云子有點茫然,他缺乏搭訕女孩的經驗,平(日rì)里只要是這副溫良恭謙的模樣,大部分女孩都會與他和顏悅色。而現在,大部分女孩都想著倒貼他。

  一遇到李倩予這樣不友好的,他就覺得無從下手,難以繼續溝通。

  丹云子看向祖(奶奶)(奶奶):“祖(奶奶)(奶奶)覺得呢?”

  “來一份牛排。”祖(奶奶)(奶奶)胡來侍者,用中文命令,所幸卡舒布家族的執事們具備超高的專業素養,精通多國語言,(身shēn)為全球第二經濟體,國際地位越來越高的國家的母語,自然有所涉獵,聽懂不難。

  待侍者離開后,她冷冷的瞥了眼丹云子,哂笑:“需要我給你下聘嗎?”

  不等丹云子回答,她又道:“李家傳人,從不缺美女,這點是我帶來的福利。但除你之外,包括李羨魚在內,沒有任何一位傳人試圖利用我來達到泡妞的效果。”

  丹云子急忙忙的辯解:“我沒有,我沒有利用祖(奶奶)(奶奶)的想法。”

  祖(奶奶)(奶奶)搖頭失笑,我跟一個工具計較這個干嘛,他又不是真的李家傳人。

  “您好,我叫李倩予,來自“新人類”散修組織。”

  丹云子驚喜的扭頭看去,看到了高挑的(身shēn)影,心里忍不住泛起喜悅。

  李羨魚還是來了,理智告訴他,祖(奶奶)(奶奶)很危險,不想暴露就別接近,千萬別接近。但他終究還是接近過來,(情qíng)緒戰勝了理智,他想站在祖(奶奶)(奶奶)(身shēn)邊,看著她,還想質問她,為什么要更換宿主,為什么這么快就移(情qíng)別戀,咱們深厚的祖孫(情qíng)呢?

  你拿去喂狗了嗎。

  盡管他是跟祖(奶奶)(奶奶)說過,去上清派找丹云子這樣的話,但這個時候,李羨魚選擇(性性)失憶。

  祖(奶奶)(奶奶)扭頭瞄了他一眼,便移開目光。

  她沒認出來,果然,我的(奶奶)對我的(身shēn)體一點都不了解。

  慶幸之余,他感到失望。

  “李前輩,我很敬仰你。”李羨魚捏著嗓子說。

  祖(奶奶)(奶奶)自是不搭理的。

  這個時候,侍者端著牛排過來了,祖(奶奶)(奶奶)拿起刀叉,又放下,指尖隔空虛劃,牛排被切成無數整整齊齊的小方塊,卻絲毫無損餐盤,這份氣機掌控力,驚世駭俗,現在的李羨魚都不做這般細致入微的((操cāo)cāo)作。

  她用叉子叉著牛(肉肉)塊,吃的可開心了。

  祖(奶奶)(奶奶)是喜歡吃牛排的,盡管嘴上說不要吃西餐,不要給外國人的創收。

  可李羨魚不帶她吃,她又會在心里暗暗生氣,然后各種找茬為難李羨魚,非要他提出吃牛排,她才會停止鬧脾氣“勉為其難”的接受。

  就好似女朋友生氣刁難你,非要你猜她心意,猜對了就笑嘻嘻么么噠,猜錯了就不給啪。

  “我聽說了萬神宮的事,其實我覺得吧,李前輩換一個傳人更好,李羨魚名聲太差,不管資質和品(性性)都不如丹云子。”李羨魚說。

  這番話,讓(身shēn)邊的丹云子心花怒放,更加中意李倩予了。

  叉子頓住,嘴里咀嚼的動作停下來,祖(奶奶)(奶奶)漠然轉頭看向他,那一剎那,眼里仿佛涌動著猩紅的光。

  李羨魚心里漏跳了一拍,雞皮疙瘩凸起,仿佛墜入寒冷的冰窖,(身shēn)體每一根神經都在發出風險的信號。

  這份壓迫感,是他出道以來,受到過最可怕的威壓,沒有之一。

  “原來祖(奶奶)(奶奶)這么可怕.....”

  他心里的聲音都是在發顫的。

  以前不管祖(奶奶)(奶奶)怎么打架殺人,別人如何懼怕她,李羨魚都不覺得祖(奶奶)(奶奶)有啥子可怕的,反而很可啪。

  那是因為無雙戰魂的殺意從來不曾落在他(身shēn)上,而此刻,她面對的是一個被激怒的,心里應該還存有殺機的無雙戰魂。

  他切(身shēn)體會到了無雙戰魂的可怕。

  一點都不可啪了。

  “有這么生氣嗎?感覺隨時都要殺了我的樣子。”李羨魚咽了咽口水,不敢在說話了。

  他其實是想試試自己如今在祖(奶奶)(奶奶)心里的分量,隨口“自嘲”一句,不料她竟如此大的反應。

  李羨魚不敢自嘲了,害怕被祖(奶奶)(奶奶)一巴掌拍死。她的(性性)格,可不會管是什么場合。

  “祖(奶奶)(奶奶)....”丹云子弱弱的喊了一聲。

  “再多嘴一句,你今天離不開這里。”祖(奶奶)(奶奶)寒聲道。

  “知,知道了....”李羨魚應著,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氣。

  我可是你親孫賊,把我打死了,哭的還是你信不。

  清徽子心里哂笑,這愚蠢的女人,馬(屁pì)都不會拍,自以為夸贊哥哥貶低李羨魚是一舉兩得的事,這下踩著祖(奶奶)(奶奶)的尾巴了吧。

  那家伙雖然死了一陣子,可在祖(奶奶)(奶奶)心里,他還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心里那股子悲傷還沒淡去。

  這件事本質其實(挺tǐng)悲傷的,哥哥依然沒有徹底取代李羨魚的位置,但看到李倩予碰壁她又忍不住竊喜,女人都是善妒的。

  祖(奶奶)(奶奶)吃完牛排,目光在餐桌上尋找。

  李羨魚下意識的,帶著討好本能的,為她拿了遠處的橙汁過去。

  橙汁放在祖(奶奶)(奶奶)面前,兩個人都懵了一下。

  吃牛排,按照常識應該是配一口紅酒,但祖(奶奶)(奶奶)喝不來紅酒,她喜歡在吃完牛排后喝橙汁,這個小習慣只有李羨魚知道。

  “我喜歡喝橙汁,李前輩您喜歡嗎?”李羨魚露出討好的笑容。

  看起來像個使出渾(身shēn)解數要討好戰魂的小女子而已。

  這下,就把熟知祖(奶奶)(奶奶)習慣的真相變成了李倩予自己恰好喜歡和橙汁,所以用來討好祖(奶奶)(奶奶)。

  祖(奶奶)(奶奶)微微點頭,擰開橙汁蓋,倒了一杯。

  “太危險了,不能跟她一直待著,否則總有松懈的時候,搞不好一聲祖(奶奶)(奶奶)就脫口而出了。”

  李羨魚深刻的意識到,在他沒有做好坦白的準備之前,自己并不適合與祖(奶奶)(奶奶)朝夕相處。

  祖(奶奶)(奶奶)認不出他,是因為認定他死了,以及并沒有興趣關注李倩予這個人物,而如果接觸的多了,生活上的小細節小習慣,無疑會暴露他的(身shēn)份。

  祖(奶奶)(奶奶)也會感覺出來。

  “等我查清楚是誰在幕后主導,是誰指使他們殺我祖(奶奶)(奶奶),屆時再與她相認。然后重聚后宮團。”

  李羨魚告辭離開。

  “等下!”祖(奶奶)(奶奶)喊道。

  他臉色略顯僵硬的回(身shēn):“您喊我?”

  “會說英語嗎?”祖(奶奶)(奶奶)問。

  “會,會一點。”李羨魚心里猜測著她問這個有何意圖。

  “好,站我邊上,幫我翻譯。”祖(奶奶)(奶奶)說完,手里的高腳杯嗑在餐桌,發出破碎的清脆聲音,吸引了周圍紳士、貴太太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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