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然人很多,可終究是一幫普通人,在歐陽飛與張成琨這兩個精英雇傭兵面前,完全不夠看,短短幾分鐘就倒下了二十多人。
而他們身上挨的攻擊,連讓他們痛到降低戰斗力的資格都沒有。
歐陽飛也看出來了,這些人并不是什么專業的“社會人”,根本就沒幾個練過的,應該只是一群被人召集來的社會閑散人員。
在被打倒二十幾人后,已經有人開始跑路,廢話,這里有這么兩個狠人在,還不跑,等著進醫院啊?
那些之前被打倒的內保和侍應也緩過勁來,紛紛爬起身與那些人搏斗,這些內保就要專業多了,他們來自于安保公司,手底下都是有兩下子的。
之前完全是因為混亂,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加上對方人多,猝不及防下才被放翻在地。
畢竟那時候客人到處亂竄,他們哪分得清誰是砸場子的?萬一把客人打翻,那事情就大條了,結果莫名其妙就被人用酒瓶子呼在頭上,雖然不至于造成什么嚴重傷害,但眩暈是肯定有一段時間的。
很快,躺倒在地的人越來越多,跑掉的也有不少,當一名身穿西裝的彪形大漢,帶著更多黑西裝趕到現場時,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除跑掉的外,場中躺了足足三四十人,那彪形大漢有些發愣的看著正在收拾地上之人的內保與侍應們,片刻后才大喝一聲,“這特么怎么回事?”
此時歐陽飛和張成琨都已經回到之前的桌旁,若無其事的坐在那喝著酒,事情自有珍娜去交涉。
珍娜對兩人表示感謝后,起身向那個彪形大漢迎了上去,口中叫道:“虎子。”
叫虎子的大漢看到珍娜,忙帶著人迎了過來,道:“珍娜姐,你沒事吧?這究竟什么情況?”
珍娜面沉似水,搖了搖頭,道:“我沒事,正好有兩個朋友在這,幫了我大忙。”
之前被珍娜叫過來詢問情況的那個內保領班,用手抹著滿頭啤酒沫,走到虎子面前,道:“虎哥,事情是這樣的……”
他將之前有客人鬧事,被他們請了出去,然后場子就被人砸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當說到歐陽飛與張成琨出手,兩個人就放翻了二三十人,自己還什么事都沒有的時候,滿臉佩服之意。
虎子聽完手下的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如此看來,這件事還真不是珍娜和酒吧的責任。
恨恨的看了看躺地上那些砸場子的人,虎子對珍娜問道:“珍娜姐,這事你看……要怎么處理?”
珍娜淡淡道:“報警吧!畢竟咱們做的是正當生意,這屬于刑事案件,看警方怎么說,實在不行,我們再考慮私下解決。”
“受傷的兄弟醫藥費營養費我出,讓他們好好休息,傷好了再來上班,養傷期間,薪水照算。”
虎子感激的點點頭,道:“珍娜姐仗義,我代兄弟們謝謝珍娜姐了。”
便在此時,歐陽飛與張成琨已經起身走了過來,聽到她要報警,他們自然不好再留在這,畢竟他們的身份很敏感,不能跟警察打交道。
“珍娜姐,剩下的事你就受累自己解決一下,我們要回去了,另外,這些人是被安保兄弟們留下的,跟我們哥倆可沒關系,希望珍娜姐不要說錯了。”
聽了歐陽飛的話,珍娜瞬間秒懂,恐怕她新交的這兩個朋友,不適合出現在警察面前。
當下對虎子道:“虎子,明白了嗎?”
虎子謹慎的看了歐陽飛與張成琨一眼,點頭道:“我知道該怎么跟警察說了。”
說完對歐陽飛伸出右手,笑道:“你們好,我是巴盾安保服務公司的經理楊虎,珍娜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感謝你們仗義出手。”
“楊經理客氣了,我們也是適逢其會。”歐陽飛與張成琨各自伸手與楊虎握了握,隨即對珍娜道:“珍娜姐,那我們就先走了。”
珍娜臉上露出一個略顯不滿的表情,目光卻是放在張成琨臉上,道:“時間還早,干嘛急著走?”
“你們幫了我大忙,我都還沒好好請你們喝一杯呢!你們放心,今天的事肯定不會牽扯到你們身上的。”
張成琨感受到珍娜的目光,摸了摸鼻子,臉不自禁的偏向一邊,歐陽飛見狀,心中暗笑,口中道:“這次就算了吧!估計接下來你也有許多事要忙,下次吧!”
“好,那你們留個電話吧!等我忙完這些事,就給你們打電話,到時候一定要賞臉哦!”
最終歐陽飛將張成琨的電話號碼與兩人的姓名報了出來,珍娜用自己的手機撥通號碼,當發現鈴聲是從張成琨身上傳出來時,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喜意。
走在繁華的芙蓉城街道上,歐陽飛看著夜色中燈火輝煌的城市,感嘆道:“這樣的景色咱們能看到的機會實在太少了,老張,你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退休的問題?”
張成琨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倒是告訴我,我退休后能干什么?”
歐陽飛嘴角勾起一絲狹促的笑意,道:“能干的事很多啊!比如……幫美女老板打工啊!幫美女老板看場子啊!幫美女老板暖被窩啊……什么的。”
“嘿……”張成琨驟然笑了出來,心里那最后一絲郁氣也在兄弟的調侃下煙消云散。
在歐陽飛臂膀上錘了一記,嬉笑道:“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做生意又不會,就是打仗這種東西,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傭兵團多好,到了傭兵團就像到家一樣,里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在里面的。”
“哈哈哈哈……臭小子……哈哈哈哈……”
兩人笑鬧成一團,你戳我肚子一下,我捅你腰眼一指,宛如又回到了當年當兵時的日子。
笑鬧一陣,歐陽飛笑道:“誒,說真的啊!那個珍娜姐似乎對你有意思,你是什么想法?”
張成琨聳聳肩,道:“你不會真以為她看上我了吧?我估計她看上的是我的身手,況且我現在已經不想再觸碰這方面了。”
“我喜歡戴黑色貝雷帽,可要是貝雷帽是綠色的,我打死也不會戴,以后有需要我寧愿找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