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與太古帝國和蜥蜴人交界的中間星系共有十三個,雖然一直重兵防守,但與暴增的敵軍相比仍差了許多。對方的行動太突然,完全就是一副大舉入侵的架勢,聯邦軍有些搓手不及。
坐鎮后方星系的指揮官都嚇得夠嗆,一邊調動兵力,一邊向軍部發信息。不過消息傳達到天河星,起碼也得半天時間,有的星系要通過三次空間蟲洞。
靠近聯邦億安行省的中間星系,一艘直徑超過十公里的大型飛船懸浮在虛空,在他周圍密密麻麻的飛船占據大片太空,起碼超過上萬艘。
旗艦內,長老皮亞盯著全息屏幕,上面是龐大的諾亞飛船的表面影像。
“還記得在聯邦基地旁邊,突然爆發出的能量柱嗎”皮亞長老緩緩開口,詢問身邊的達克。
“記得”達克點了點頭。
“那里恐怕就是他們離開飛船內部的出口。可惜啊,這個出入口毀了。之前我還納悶呢,飛船拍攝的塌陷是怎么回事兒,現在清楚了。”皮亞長老說。
“也不知道飛船內到底發生了什么難道只有聯邦進入的兩個入口是安全的”達克心中疑惑。
“這就不清楚了,所以上面下令,這次進攻咱們不但要聯邦共享收獲,還得問問他們出來的人。”皮亞冷聲道。
“最好找他們把領主要過來,墮落星咱們也損失兩名五級高手,還讓庫特海盜切了一刀,到現在都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達克表情陰冷的說。
“王卓這個人比楊冬青都要神秘。”皮亞長老說著,垂目沉思,也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聯邦各大軍區部隊紛紛求援的時候,天河星上京市已經是早晨了,街道上再次繁華喧鬧,上班的,上學的,到處都是人。
而經過了一夜的發酵,四名七大家族子弟被殺的事兒徹底爆發出來,公車上,地鐵中,到處可以聽到添油加醋的談論。
而此時的葉家別墅內,葉家主一臉殺氣,正揮動著手臂說話:“必須除掉他,鬧市割掉葉歡人頭,當眾擊殺莫老四,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七大家族。”
在他對面坐著一名老者,之前一直閉著眼,聽到最后,他的雙眼驟然睜開,精光四射。
“我在家就是守護家族的,既然有人與咱們為敵,那就殺了他。”老者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陰森的氣息,葉家主都覺得身體發涼。
莫家,莫家主也在跟一名老者躬身說話:“六叔,恐怕你要晚回藍星一天了,那個楊冬青殺了老四。”
“什么”老者聞言,眉梢抬起,盯著莫家主問:“那個楊冬青,就是寧丫頭招的人”
“就是他,他利用防護軟甲擋住氣勁,然后用斷頭臺殺了莫老四。”莫家主大致解說了一下。
“這個寧丫頭”老者重重哼了一聲,瞇著眼說道:“殺了莫家的人,必須用命來償還。”
此時的段家,段將軍正在問段瑞鑫:“老九,你跟其他幾家聯系了嗎他們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現在整個上京都在談論此事,如果七大家還無動于衷,那以往的名聲也不用要了。”
羅斯家,約瑟的父親坐在院中,手指輕敲桌面,好半天,他突然說道:“仉星侯,這次做的有些過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已經太陽高升,藍夜家里,周子落醒了過來,伸手往旁邊一模,發現楊冬青就在身邊,頓時露出了笑容。
“醒了,快去洗漱,早飯已經做好了。”楊冬青坐起來,伸手拍了拍周子落的頭頂。
“不想起。”周子落一把抱住楊冬青的腰,又把他帶著躺了下去。
“別鬧,快點兒起來吃飯,一會兒咱們就要離開了。”楊冬青再次坐起,把周子落也抱了起來。
“啊”周子落一聽,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揚子,為什么要離開啊,我喜歡這里。”
楊冬青說道:“聽話,這里不安全,咱們得去別的地方。等以后安全了,咱們再回來。”
周子落一看楊冬青嚴肅的樣子,低下頭,輕輕應了一聲,快步走向洗手間。
匆匆吃過早飯,楊冬青隨便收拾了一下,便帶著周子落和星光下樓。他沒有通知藍夜回來,免得他被殃及池魚。
臨離開的時候,周子落眼睛紅紅的,看得出,她非常不想離開這里。但她很懂事,回頭看了兩眼就搶先跑下了樓。
楊冬青趕忙追上去,一把抓住了周子落的手,小聲說:“等這一段過去,我帶你去個地方,那里風景可好了,只有咱們兩個人。”
周子落現在是小孩子心性,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當即笑了起來:“揚子,你可不能騙我。”
“絕對不騙你。”楊冬青保證。
周子落想了想說道:“不能只有咱們兩個人,還得帶著星光。”
“好帶著星光,有機會的話讓你看看月光,那是一只月斑犬,非常聰明。”楊冬青說。
“是嗎在哪里啊,快跟我說說它怎么聰明”周子落高興地跳了起來,掛在楊冬青身上。
楊冬青呵呵笑著,給她講月光的故事,一會兒的工夫,兩人就到了樓下。
一輛軍用懸浮車早就在此等候,兩人剛一走出樓口,一名士兵就從駕駛位上跳了下來,給兩人拉開了車門。
“長官,我奉命前來接您。”士兵給楊冬青和周子落敬了個軍禮。
周子落嚇了一跳,就像受驚的小兔子,縮到了楊冬青身后。
楊冬青也敬了個禮,笑著說聲辛苦你了,便帶著周子落坐上了懸浮車。
士兵也沒有多說話,立刻坐上駕駛位 車子行駛得非常平穩,楊冬青坐在后排,繼續給周子落將月光的事兒。很快,周子落放松下來,挎著楊冬青的胳膊,聽得津津有味。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懸浮車到了基地門口。楊冬青剛要跟周子落說一聲到了,前面的司機猛然一腳剎車。
“怎么回事兒”楊冬青一把抓住周子落,抬頭觀看,就見懸浮車正前方,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攔住了去路。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