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是開冶金廠的,主要生產合金刀等產品。ΩΩΩe小 說wwΩw1xiaoshuo前年開始,聯邦軍隊逐步換裝,對合金刀的需求量很大,聯邦最大的聯合軍工也供應不上,于是就把一些業務外放。張家為了得到一筆訂單,走關系跑門路,費了很大心思,原本都已經談好,誰知道又出了差頭。
“我接到消息,裝備部那幫人又變卦了,通知我三天后去競標。我給劉上校打電話都打不通,他根本不接。”張曉秋的父親說道。
“競標就競標,咱們的質量又不差。”張曉秋低聲勸解。
“競標就是個幌子,你什么時候聽說過軍部業務需要競標的,還不是指定哪個就是哪個。裝備部這么說,就是推托咱們,他們肯定又選了別人。”張曉秋父親氣憤地說。
“咱們的資金都投進去了,購買了大批原材料。如果資金一斷,咱們連廠子都開不下去。”張曉秋母親也連連搖頭嘆氣。
“合同沒簽,你怎么提前買原料?”張曉秋詫異道。
“我也不想,但軍部要貨很急,不提前購買的話,規定日期根本交不上貨。”說著,張曉秋的父親擺了擺手:“你回屋把,我們再想想辦法,你別給我們添亂就行。”
他的話音未落,管家出現在門口:“老爺,常晏父子在外面,說來拜訪。”
“常家父子,他們來干什么?”張曉秋父母一愣,雖然他們住在上京,但家卻是旁邊橫山市的,常家也是橫山市的,同樣做冶金,算是生意上的對頭。
“請他們進來。”張父猶豫了一下,便吩咐管家請人進來。
不一會兒,常晏和常真父子來到屋中。
張曉秋和常真是死對頭,兩人見面就會有摩擦,此刻兩人的眼神都很不善。
常晏則一臉笑容,進屋就說話:“張老兄,好久不見了。聽說你最近生意遇到困難了,我過來看看,有什么能幫你的。”
一聽這話,張父的臉就沉了下來,瞇著眼說:“常老兄,明人不說暗話,這次軍區裝備部變卦,別再是因為你吧?”
“什么叫因為我?”常晏哈哈大笑,說道:“公平競標而已。”
張父深吸口氣,強忍著怒火,問道:“那你來此有何貴干?”
“我真的想幫你,你購買的那些礦石全都砸在手里了吧?沒關系,我可以接手”常家父子露出得意的笑容。
“謝謝了,我不賣!”張父冷著臉搖頭。
“那你可想好了,賣給我雖然會損失一部分,好歹還能回來點資金。可你要是不賣”
“不用想了,我不賣。”張父語氣堅決,斬釘截鐵。
“沒關系,我們也不能強求。等你想賣的時候,打電話給我。那我就先告辭了。”常晏哈哈一笑,轉身往外走。
常真則對著張曉秋得意的笑了笑,也轉身離去。
房間內鴉雀無聲,張家三口人盯著大門,滿臉怒氣,雙目噴火。
正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藍夜把電話打了過來 夜色漸深,余樂從藍夜的家中走了出來。張曉秋家中的情況他清楚了,正琢磨怎么幫忙。他比他父親余海的野心要大,無論是昆特蘭還是月圖星都不是他的格局,他早就想打入聯邦府天河星。而這次,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契機。
“我資金上能提供幫助,但不能幫張家走過難關的話,投入多少都是打水漂”心里尋思著,他走出了樓。然后直奔小區外,他的懸浮車還在外面呢。
小區外非常安靜,林文,黑衣大漢都不見了,就連之前被楊冬青撞飛的懸浮車被拖走,只剩下他的車還在。
上了車,余樂剛要動,突然感覺后頸一涼,他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汗毛都炸了起來。通過后視鏡,就見一個陌生的青年出現在后座,一把匕貼在自己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余樂此刻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聲音顫。
楊冬青暗道一聲對不住,然后沙啞著嗓子說:“我想用用余家的黑市網二級會員資格。”
“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誰?”余樂驚呼。
“誰不知道你余家獲得了二級頁面會員資格,我找你很久了。”楊冬青的話讓余樂內心大罵漢森和圖蘭斯,要不是他們,當初爭奪的時候也不會暴露真實身份,弄得人盡皆知。
“趕緊的,別磨蹭。”楊冬青拍了余樂肩膀一下,余樂頓時覺得全身骨頭都酥了一樣,使不出一點力氣。
“我拿,我拿。”余樂更加驚恐,趕忙拿出手機,幾下調出頁面。
楊冬青想都沒想,直接在消除記憶藥劑那里選擇兌換,兌換物品是劍鋒草葉子。
余樂眼看最后一次機會就這么用掉,心疼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但他又不敢動,生怕背后這人下毒手。
取貨地點楊冬青選擇了一個僻靜地方,然后逼著余樂開車過去。
“別擔心,只要你配合我不會傷害你,而且交易完成我還會給你好處。”楊冬青說道。
“我信你才有鬼了,你他么別殺人滅口就行。”余樂心中暗道。
過了一會兒,到達地方后,楊冬青和余樂就在這里等候。
“那個我說,你的劍鋒草葉子,恐怕換不了價值三十億的藥劑。”余樂小心翼翼地跟楊冬青說話。
“我就是想試試能不能換。”
“尼瑪,你試試就得浪費我最后一次優惠。”余樂心里瘋狂吐槽。
從白天一直等到半夜,余樂都快餓的不行的時候,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現在車外,輕輕敲了敲車門。
楊冬青打開車門,定睛觀看,就見眼之前這人全身漆黑,就連眼睛也是全黑的,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東西呢?”這人聲音很輕,就像蚊子叫,偏偏楊冬青還聽得十分清楚。
楊冬青很好奇,但卻知道不是調查對方的時候,他也沒這個實力。然后他從車后座,把早就準備好的劍鋒草葉子遞了過去。
黑衣人接過,什么也沒說,向后一退就徹底融入了黑暗 一夜過去,太陽高升,已經是上午十分,車門再次被敲響。一名青年將消除記憶藥劑交到了楊冬青手中。
余樂驚訝得瞠目結舌,喃喃道:“劍鋒草葉子真這么值錢?”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