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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掌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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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鮮是財團掌控的國家,大事小情說白了,全都得聽這些大財團的。

  外來財團想要站穩腳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這些財團接納,或者換句話說,外來者沒有影響到這些本土財團的利益,甚至能為他們帶來更大的利益。

  遠方集團在南鮮的重點產業目前放在了游戲和娛樂圈上,游戲產業,南鮮的極大財團涉及程度都不夠深,畢竟就算是南鮮這邊,互聯網也才剛剛起步沒多久,傳統的大財團還沒有全面進入,新生的一些游戲公司有一部分倒是和財團有聯系,可問題是互聯網太迅猛了,市場一直處于不斷擴大的過程中,還遠遠沒有到飽和的程度,所以競爭是有的,但卻并不激烈,也沒有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娛樂圈的話,本來就不是大財團的主要戰場,他們的主要陣地是那些所有的傳統的能夠影響國家經濟的領域,包括新聞啊,電視臺啊,報社啊這一類的領域,相比之下,娛樂圈也孩子鞥你算是弟弟級別的。如今遠方集團不過是要在弟弟領域里分走了一些份額,對于那些財閥們來說,這種損失甚至不值得他們操心。反過來說,遠方集團能提供的東西就厲害了。

  不說別的,就一個智能手機的操作系統,就讓這些大財團們一個個的失去了反對的欲望。

  光是三星和LG這兩家,就得巴結這遠方集團,當然蘋果那邊也研發了自己的系統,但卻要每年給遠方集團一筆不菲的專利費不說,系統的成品也比遠方手機的系統差一線。也是,新生的安卓,是前世安卓和IOS兩款系統的結合體,將雙方的優點都集合到了一起,蘋果要是輕輕松松就能逆襲,那他們前世也就不會和三星在國際市場上平起平坐了。

  智能手機,說到底玩的還是一個系統。

  屏幕可大可小,攝像頭可有可無,但系統的操作性流暢性靈敏性兼容性等等等等……卻比什么都重要。

  三星和LG兩家都希望能夠和遠方集團保持一個良好的合作關系,他們旗下的手機所使用的系統、玻璃屏幕以及手機外殼,都是從華夏進口的。前者,是只有遠方集團有,包括手機玻璃也是,康寧的銷售范圍只有北美地區而已,出了北美地區,屏幕玻璃的銷售就是遠方集團說了算。至于說手機外殼,無它,華夏方面出產的手機外殼在質量相同的情況下,價錢確實是能便宜不少。

  不知不覺間,遠方集團就掐住了全球過半手機廠商的脖子,要么合作,要么就硬碰硬,但現在等閑有誰敢和遠方集團對著干?合作是唯一的選擇。

  這種情況下,遠方集團要在南鮮這邊玩一玩娛樂圈和電子游戲什么的,也就不會被人故意為難了。

  更不要說,遠方集團還掌握著部分迪士尼的股份,據說米高梅也正在接觸之中,當然這個消息知道的人不多,三星這邊能知道,只因為他們背后的老板在米國也有一些娛樂圈的產業。是的,三星這種能掌控南鮮的巨大財團,實際上也不過是米國某些財團的小弟而已。他們扶持小弟,進而借此掌控南鮮,然后就可以達成一些政治、軍事、經濟方面的目的,用心不可謂不險惡,但沒辦法,這些都屬于歷史遺留問題。

  曾經的南鮮當權者們選擇了這條路,那么走到今天,也是理所應當的。

  而因為這一層關系,三星李家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遠方集團在米國的布局。不知道還不覺得怎樣,一弄清楚了,就感覺有些被嚇一跳的感覺。

  目前遠方集團通過AL投資,在米國擁有一些企業的股份,它們包括并不限于:娛樂圈迪士尼、漫威、米高梅、遠方電影、以及其他一些小型的電影工作室,但已經被收購,目前是名存實亡的狀態。互聯網方面臉書和推特,都是周方遠自己親造的,不斷稀釋股份釋放股權,套取現金,如今周方遠手上的股份已經不足10,已經退出大股東行列,AL手上還有15左右的樣子,但既然周方遠沒有對外宣布兩者的關系,那么就只能是當做兩個股東。即便如此,兩家公司在周方遠手中的股份,也價值十幾億美元,就這,還在不斷提升呢,能成長到何種程度,那是誰都說不好的。

然后就是實業方面,康寧就有周方遠的投資,一開始只是占了很修奧的一部分股份,但隨著智能手機的覺醒,他在限制了康寧踏出北美的腳步的同時,又用玻璃的使用權換取了更多的股份和更大的話語權。當然這一波操作其實不算什么,畢竟這個世界上牛人太多了,空手套白狼什么的都不新鮮,更何況周方遠最初還是花錢投資了的,這就更加不值得驚奇了  其他方面呢,還有零零星星的一些投資,看山去不大,但綜合起來,已經是一股不小的勢力了。

  最近兩年遠方集團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成長到了這種程度,猛地一看到這些內容,足以讓人感到驚嘆了。

  其他方面的消息更多,已經不用看了,這些內容已經足以堅定三星等財閥和遠方集團合作的心思了,他們是米國的小弟不假,但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啊,而且在商言商,他們也不完全愿意給老大輸血啊,自己也想要更多的。不要小瞧智能手機,一款小小的手機,代表了未來的通訊方式,代表了更多的信息流通,任何一家有野心的大公司,大抵都是不愿意放棄這一塊的。只是大多數大公司原本就沒有這方面的基因,想要從零開始太難太難。遠方集團算是抽了個空子,抓準了傳統手機和智能手機交替的時間點強勢入場,這才一舉扭轉了局勢,換做其他公司,想要復制這樣的方式,那真的是太難太難了。

  而只要得到了這才財閥的,遠方集團在南鮮不說橫著走,那太夸張了,但起碼沒人會跳出來為難他們了,其他財閥不會,南鮮政府更是無能為力。

  真的是無能為力。

  說南鮮是財閥控制的國家,這絕對不是一句笑談啊。

  南鮮財閥有一個專門的英文單詞“Chaebol”,由韓文直接音譯而來,意為“擁有巨大財富的宗族”。南鮮經濟命脈掌控在幾大財閥手中,以三星為代表,不少人直接把南鮮稱為“三星共和國”,說南鮮人一生難逃三件事,“死亡、交稅和三星”。而從李秉喆創立三星之始,到兒子李健熙,再到孫子李在镕,三星的三代人都觸過刑,但“運氣”也都特別好。在這個國家,“政商一體”的傳統和黑幕重重的臺下交易早已不是秘密。

  回顧南鮮經濟崛起的“漢江奇跡”,財閥功不可沒,同時它們攫取了過程中產生的大多數利潤。盡管難以根治的“財閥病”令南鮮人十分頭疼和惱怒,但南鮮經濟一時之間仍無法從財閥體制中抽身走出。在南鮮經濟無法擺脫“財閥經濟”為基礎的當下,南鮮政府的頭等任務顯然是提振經濟,對財閥的治理雖然不宜緩,但更不宜猛。否則,難以承受之重的致命打擊,將令南鮮經濟陷入崩潰的境地。

  在南鮮,大大小小企業的所有者一家對自己的傭工或一般市民作威作福的事件經常發生。

  比如大韓航空的韓進集團會長夫人李明姬曾對建筑工人又推又罵,被警方問話。而她的二女兒趙顯旼,曾是“潑水門”事件當事人,在一次會議上辱罵代理商,朝人家臉上潑水,囂張至極。種種事件的發生讓南鮮國民至今對財閥家族并沒有什么好感。不過,大部分南鮮人都承認,財閥是經濟開發時代的產物。南鮮作為后發國家,為了經濟而不得不選擇了以財閥經濟為中心的這條路。

  這話,可能有人不認可,比如說華夏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兩國的差別也太明顯了,華夏文化底蘊深厚,地廣人多,資源充沛,完全不是南鮮能比的。加上南鮮地處半島絕地,北面是老冤家北朝,又夾雜在華夏和米國兩大巨頭中間,它的地理位置注定了他,不可能擁有自己的自主權,總是要被一方操控的,只看哪一方更加強大罷了。

  20世紀60年代,樸正熙曾發動軍事政變,奪得了南鮮的最高權力。他上臺之初,也曾經試圖對壟斷經濟的財閥進行打擊,甚至采用沒收財產的辦法。理由是他們的財富都是通過與前政府的勾結非法攫取的。彼時,南鮮經濟處在“低投資—低生產—低收入”的惡性循環之中,人均國民生產總值不足100美元,是當時世界上最落后的國家之一。樸正熙很快就發現,強制性的行政命令在不計其數的小企業面前顯得十分乏力,而財閥是一支可以利用的經濟力量。最后他不得已釋放了90以上的企業家,但條件是他們必須與政府合作。

  那些順從政府、忠實執行政府政策的財閥,往往能夠獲得極其優惠的金融貸款和財政補貼。

  而在有些產業,一旦獲得生產許可證,則幾乎形成市場壟斷。此后,政府、財閥、銀行三者之間逐漸形成了緊密的聯合體,甚至被形容為“魔鬼三角”,共同創造了舉世矚目的“漢江奇跡”。根據南鮮金融監督院的數據,1989年南鮮前5大財閥在國民生產總值中占比已經上升為60以上,前30大財閥在國民生產總值中的占比更是高達95。

  在南鮮從積弱積貧邁向成長繁榮、創造“漢江奇跡”的過程中,政府與財閥之間形成一種“榮辱與共,同進同退”的非典型“互助”關系。樸正熙時代的南鮮政府和財閥的關系基本屬于國家主導財閥的形態,國家雖然扶植財閥但也能規制財閥。1987年以后南鮮的民選政府開始漸漸被財閥所左右,則出現“鐵打的財閥,流水的總統”現象,屬于財閥主導國家的形態。

  其中,國家的權力因為金錢選舉和三權分立而被大大削弱,國家元首成為壟斷資本的代理人。

  而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以來,南鮮政府對財閥企業的態度在規制和合作之間左右搖擺,可以看作是財閥和國家相互依存的形態,強調國家權力干預與市場適應的有機銜接。不過,就本質來說,這種特殊的“互助”關系其實就是變種的“官商勾結”模式,由此為南鮮等一些國家埋下了“巨商富、官員腐”“財閥獨大、家國式微”的禍根。

  各大財閥在國家邁向民主化階段時實現了華麗轉身,其搖身一變從聽命于威權政府指令的弱勢群體一躍成為掌控國家經濟命脈、令民主政府式微的關鍵一方,諸如“三星帝國”等說法不脛而走就是最好的反映。當國家經濟蛻變為“財閥經濟”后,政府力量對國家經濟的宏觀調控能力也就無法展現出來。

  南鮮的貧富差距擴大問題或者說貧困化現象主要是從1997年東亞金融危機之后開始的,是多種原因綜合的結果。危機爆發后,南鮮企業大量裁員,導致失業率快速上升,這些失業者被迫進入低收入服務行業或中小企業。

  在財閥資產繼續膨脹的這些年來,南鮮本身的平均GDP增長率已經下滑到不足3。2018年,南鮮的GDP增速僅為2.7,創六年新低。而家庭債務總量高企、年輕人就業不足等痼疾卻沒有絲毫解決的征兆。

  事實上,從金泳三開啟“文民政府”新篇章以來,此后的歷任南鮮政府都致力于革除“財閥經濟”這一弊端,致力于斬除“官商勾結”的“財閥政治”禍患。

  金大中時期借助亞洲金融危機之際,曾經一度出手整飭南鮮財閥體制,包括公司治理制度改革、更嚴格的信息披露制度、金融監管體制改革等,并取得一定的成效。但是,財閥體制已深入南鮮骨髓的現實,令金大中政府和此后的政治強人盧武鉉總統也不得不畏首畏尾、瞻前顧后,始終拿不出切實可行的革除財閥方案。南鮮歷屆總統如多米諾骨牌般接連倒下,幾乎無一幸免,被稱為“青瓦臺詛咒”。

  甚至連周方遠重生前的最新任總統也不是沒有舉措,文在寅總統以“干政門事件”為中心試圖斬斷“官商勾結”鏈條的努力,也被從寬審判三星太子李在镕案擊得粉碎。與其說這是文在寅政府對財閥經濟的網開一面,不如說這是南鮮歷任政府共同的無奈之舉。所以說,想要在南鮮,和政府搞好關系是沒用的,相反,和各大財團搞好關系才更加重要。

  所以,在周方遠來南鮮的第三天,就接到了一份邀請函。

  是三星李家發來的,邀請周方遠赴宴,算是周方遠和南鮮財團合作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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