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卻把它們扔在了雜物間任由他的心血在里面被灰塵掩埋!
想到這里,托尼·斯塔克不由得感到深深的自責。
曾經一直以為自私冷漠,并不愛他的父親,突然徹底扭轉了形象,那種以往根深蒂固,并且一直影響著他的固有觀念突然崩潰,帶給托尼·斯塔克的沖擊是十分巨大的!
在黑暗的實驗室里待了許久,托尼·斯塔克才回過神來,同時那個始終縈繞在他心中的心結也終于解開,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輕松愉悅了許多。
重新接受了父親霍華德之后,對于霍華德口中留給他的“畢生的成就”也是好奇不已,可是翻閱了箱子里所有的資料、文件之后,托尼·斯塔克卻發現并沒有關于這項研究的具體信息。
從箱子里的資料中,他唯一得到的信息就是霍華德在研究一種新元素,但是這種新元素的具體構成卻沒有任何頭緒。
托尼·斯塔克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一堆資料,父親既然說是把那項尚未完成的研究成果留給了他,必然不可能什么信息也沒有,必然是為了保密,隱藏了起來!
而這這些資料里,必然有提示!
突然托尼·斯塔克的眼睛一亮,想到了剛才看到的錄像中,霍華德說到他留下的東西時的表現。
將那盤膠片再次放入了放映機中,隨著膠片的轉動,那段影像再次播放了起來。
“這一切是我為你而打造的!”
“有一天你會明白,這代表的不只是人類的發明,它也是我畢生的成就!”
“這是通往未來的鑰匙!”
鏡頭中的霍華德在說這些的時候,看似無意的側身抬手朝著身后示意了一下。
找到了!
那個城市沙盤!
霍華德在說到他的研究成果時,指向的正是那座城市沙盤!
霍華德的研究成果,那種新元素的秘密很有可能就隱藏在這座沙盤之中!
而要是他記得沒錯的話,這座沙盤就在斯塔克工業!
托尼·斯塔克當即起身,換上衣服便迫不及待的開車趕往了斯塔克工業。
原本他外出一般都是哈皮給他開車,但是自從認命佩珀為斯塔克工業的總裁之后,哈皮便成了佩珀的專用保鏢和司機,托尼這個老板出門反倒得自己開車了。
到達斯塔克工業之后,托尼很快便在紀念館找到了那座未來城市的沙盤模型,把模型拆成幾塊裝在了敞篷跑車的副駕駛上,托尼·斯塔克猶豫著要不要順便去佩珀的辦公室看看她。
之前因為鈀中毒越來越嚴重,死亡一天天逼近,托尼·斯塔克有些自暴自棄,把所有斯塔克工業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佩珀,自己則是不聞不問,使她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而他因為不想讓其他人擔心,再加上自尊心作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窘迫境地,所以便一直隱瞞著所有人,包括佩珀!
不明緣由的情況下,他對公司的不負責任,加上他自己這段時間做出的各種荒唐的事情,包括把這些年佩珀幫他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現代藝術都捐給了美國童子軍協會,令佩珀對他相當不滿,對他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的,就算昨晚歡迎陳默回家的晚餐中,佩珀雖然對陳默態度很好,但是看向他時立刻就恢復到了原本的冷淡。
此時有了父親霍華德留下來的新元素的相關信息,托尼·斯塔克對于解決自己鈀中毒的問題充滿了信心,壓在心頭兩年多的石頭終于消失了,托尼·斯塔克便很想將整個事情向佩珀和盤托出,求得她的諒解。
但是考慮了一下佩珀這段時間對他的態度,他覺得自己被趕出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看了一眼佩珀總裁辦公室的方向,托尼還是理智的選擇了離開。
老子這次應該是死不了了,也不急于一時,慢慢來,他就不信,小辣椒真能永遠不理他!
開車敞篷跑車,載著高高的伸出車外的沙盤模型,托尼·斯塔克一路風馳電掣的開回了別墅。
把拆成四塊,但也有兩米多長,六十來公分寬的一摞沙盤模型搬回了實驗室,托尼·斯塔克直接清出了一張桌子,把沙盤拼了起來。
看著面前跟霍華德留下的影像中一模一樣的沙盤模型,托尼·斯塔克打量了半天,察覺出了這座未來城市的設計之中似乎蘊藏著某種規律,所有的建筑都圍繞著最中心的一處地球雕塑呈圓形分布。
“賈維斯,掃描沙盤,制作出數據模型,我需要一個可操作的投影畫面。”
托尼·斯塔克話音剛落,一道藍色的光掃描幕便從沙盤上緩緩掃過,一道由藍色線條組成的沙盤建筑模型便很快浮現了出來。
將構建完成的數字模型從沙盤上移動到了一旁的空曠處,將之豎立了起來,托尼·斯塔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這面光幕前托著下巴思考著。
“這看起來像什么?”
托尼·斯塔克自言自語著。
“有點像原子。”
“原子核應該在這里。”
說著,托尼·斯塔克伸手指向了中間的地球雕塑。
“賈維斯,把這個大地球儀凸顯出來。”
隨著托尼·斯塔克的操作,立體數字模型最中間的地球雕塑被放大凸顯了出來。
托尼·斯塔克盯著這個位于最核心的圓球,又掃了一眼周圍規律但是卻略顯雜亂的建筑、道路和綠化,開口說道。
“把道路拿走,全部去掉!”
隨著托尼·斯塔克手一揮,模型上呈環形放射狀的道路便全部消失不見。
“先生,您想要達成什么?”
賈維斯出聲詢問道。
“我想發現……不!是重新發現,一種新元素。”
這種元素是他的父親霍華德最先發現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根據霍華德留下來的線索,重新發現它!
“把景觀弄掉,灌木叢,樹木,停車場,出口,入口……”
托尼·斯塔克說著,雙手在可操作投影上不斷的操作著,一樣樣東西從投影上不斷的消失,原本略顯雜亂的投影畫面很快變得簡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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