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死去的機槍手身體向一邊傾倒,槍口被帶動著向一旁移動,一連串重機槍的子彈剛好從沙袋工事中掃過,那四名正趴在沙袋后面朝著零號特工發動攻擊的武裝分子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紛紛被子彈擊中,手中剛剛開始攻擊的步槍也隨著他們被擊中而迅速失去了準頭,幾乎所有的子彈都射上了天空。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
一槍干掉了五名武裝分子之后,零號特工腳下不停,繼續朝著大門疾沖而來。
不過就在此時,大樓上面的兩名武裝人員也終于開槍了。
站在高度足有三四十米的大樓頂端,居高臨下的情況下,零號特工的移動就顯得慢了一些,他們的目光勉強能夠跟得上,射出的子彈也比瞭望塔上的兩人要更加接近零號特工,帶給他的威脅也更大。
零號特工奔跑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樓頂射下來的子彈也緊跟在他身后,距離他并沒有幾米。
而此時,經過剛才的一番攻擊,零號特工手中兩把手槍里的子彈已經射空。
樓頂射來的子彈距離他越來越近,零號特工也感覺到了一絲壓力,讓他不由得咬著牙拿出了全力。
零號特工一邊疾速奔跑著,向著近在咫尺的大門全力沖去,一邊抬起手中的兩把手槍,大拇指按下彈夾釋放按鈕的同時,雙手用力的向下一磕,兩把手槍的彈夾便迅速從手槍內脫出,向著地面掉落了下去。
隨即,零號特工雙手向上一拋,兩把脫出了彈夾的手槍便被他拋了起來,旋轉著升上了半空。
零號特工腳下不停繼續向前跑去,而兩把手槍也隨著原本的慣性跟著他一起翻滾著向前拋飛著。
空出雙手的零號特工迅速收回雙手,從腰間取下兩枚彈夾,而此時那兩把拋飛著的手槍也已經失去了繼續向上的勁頭,開始向下落了下來。
零號特工一邊奔跑著,一邊將兩枚彈夾向著上方拋去,剛好迎上了落下來的兩把手槍,分毫不差的準確插入了手槍之中。
隨即,零號特工的雙手便穩穩的握住了兩把手槍。
零號特工就這樣在槍林彈雨之中上演了一出驚險刺激,而又無比精彩的高難度換彈夾表演。
在他身后不遠處,小隊的眾人全程目睹了零號特工剛才的一系列動作,幻影和布萊德利都是一臉佩服的神色,弗萊德和韋德眼中也不由得露出一絲贊許,不過維克特和詹姆斯則是一臉的不屑。
他們也見過陳默用槍,同樣的手槍在陳默手中跟機槍沒有什么差別,根本就不需要更換彈夾,零號特工的表演雖然精彩,但跟陳默一比就顯得弱了很多。
這就好比一個人使用燧發槍可以在短短的十秒鐘內完成裝填火藥、子彈的過程,而另外一個人卻掏出了一把可以連發的自動步槍。
零號特工更換彈夾的動作再炫酷,速度外快,在見過世面的維克特和詹姆斯眼里都不過是小丑的雜耍一般。
詹姆斯還記得零號特工在飛機上時對他的嘲諷,見狀不由得說道。
“我覺得他可以換兩把彈夾容量更高的手槍,要不然一場戰斗得扔好幾次手槍,我們會被當成馬戲團的。”
維克特聞言不由得咧嘴一笑,露出了兩顆尖銳的虎牙。
站在他們身邊的小隊眾人自然也聽見了詹姆斯的話,仔細一想,還真是那么回事,敵人少的話還好,更換個一次彈夾也就差不多解決了,但如果是幾十名敵人呢?零號特工豈不是真的要扔上好幾次手槍?
扔一次大家會覺得經驗,兩次三次甚至是四五次的話……眾人想象著那個畫面,還真像是馬戲團在搞雜耍!
其他幾人的表情都有些怪異,而本就跟零號特工不怎么對付的韋德卻是心情大好,不由得張嘴說道。
“你還別說,這家伙表演的跟馬戲團的小丑拋球也差不多,我以前看過小丑表演,那個小丑一只手能扔三四個球呢,零號這家伙才不過兩個,還不如那個小丑表演的難度高!我是不是應該要求退票!”
韋德明顯是在借題發揮,胡說八道,單純的拋個手槍再接住的確是不算太難,馬戲團的小丑的確也能做到,但是在跑動中把彈夾拋起,準確的插入落下的手槍中,可就要難得多了。
而韋德卻故意忽略掉這一點,故意拿數量來說事,貶低零號特工。
維克特聽見韋德的話,卻是咧嘴冷冷一笑。
“我看你們倆可以組建起一只馬戲團了,一個表演拋手槍換彈夾,一個表演刀劈子彈,絕對很受歡迎,票肯定都不夠賣的!”
顯然維克特還記恨著韋德在飛機上的嘴賤挑釁。
韋德聞言不甘示弱,迅速的回擊道。
“你們兩個也可以加入進來,老虎和狼的馴獸表演一直都很受歡迎!”
韋德的嘴也是賤到了極致了,動不動就把其他人給捎帶上,鍥而不舍的給自己拉仇恨。
詹姆斯聞言不由眼神冰冷的看向了韋德。
維克特則是猙獰一笑,眼神危險的看著韋德寒聲說道。
“那觀眾們就可以欣賞一出猛獸吃人,生撕小丑的精彩表演了!只不過你這個又矮又瘦的小丑可是不夠我們兩個吃的!”
其實韋德的身材并不像維克特所說的那樣又矮又瘦,他的身材雖然并不是十分高大,但也有一米八多,而且身形矯健,在普通人中已經算是身材非常不錯的了,但是跟維克特和詹姆斯這兩個身高超過兩米,而且強壯偉岸的洪荒兇獸相比,的確可以算得上又矮又瘦了。
韋德聞言卻是連連搖頭。
“不,不,不,我覺得觀眾會欣賞到我刀劈虎狼的表演才對。”
維克特仍然冷冷的看著韋德,寒聲說道。
“你的刀會跟你一起變成碎片的,你的前女友應該會很喜歡。”
零號特工在前面和敵人激烈交戰,而他的隊友維克特和韋德卻在這邊一邊看戲一邊打著嘴炮,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