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李國寶先是一愣然后一呆,“兆叔你說的不會是那神雕里頭的人物吧?”
“就是他,但也不是他!”李福兆指了指杯子,李國寶趕緊去幫著倒了杯茶。
李福兆拿起杯子喝口茶潤潤嗓子,又笑道:“這金某人事發了。”
李福兆如果之前說什么金某人,李國寶還不知道是誰,但他既然說到尹志平,那金某人肯定不會是金輪法王了。
李國寶倒是頗為奇怪,趕緊追問李福兆:“他做什么事發了?他犯過案?”
李福兆的事,現在基本上都是從李一鳴那來的,李一鳴破案有多神,叔侄兩人是比誰都清楚。
“他寫的這尹志平史上確有其人!”李福兆忍笑說道。
“啊?”李國寶滿面驚愕,難道楊過小龍女也是真的?
看著李國寶還沒太理解,李福兆又笑道:“剛才一鳴告訴我,這全真教確實有三代弟子叫尹志平,偏偏此人在歷史上是個好道士,救死扶傷名聲極好!”
李國寶脫口而出:“所以......”
“你也想到了吧?人家清清白白死了八百年,偏偏這金庸把人家寫到書里,還寫得如此不堪,現在這尹家后人知道此事,......”
“兆叔,你仔細說說!我沒太聽明白,怎么就突然來了這樁事......”李國寶心情激動,怎么才離開這么一會又冒出如此大事。
李福兆其實也就是心情激動賣點關子,冷靜下來還是跟李國寶把事情原委說了個通透。
“說白了,就是以此為契機破局。”李福兆總結了一句,“誰讓他倒霉呢!”
“怎么會是他呢?”李國寶猶豫地看著李福兆,“一鳴不喜歡他?”
“肯定不喜歡。”李福兆閉上眼,昨天夜里在那船上,李一鳴教訓韓力的話飄過腦海,“但他也絕對不是出于私怨做此事的。”
“私怨.....”李國寶也是手捧臉搖頭,“確實不會。”
李福兆往后一靠,有些出神。
他心里清楚,終歸這只是第一槍,后面挨槍子的人必然不少。
還是拿這金大俠來說,若是這案子上了庭,按李一鳴的說法打得轟轟烈烈,那不知道多少字里行間不妥的地方得被挖出來譏嘲諷刺,......
而且香江又不只他一個文人,回頭人人噤若寒蟬,說不定有一堆人為金某來個“仗義執言”,再卷進一堆國際友人名人......
那這個影響顯然也是國際化的,就好比那濠江的案子也是如此 “濠江的案子要打出濠江的國際地位,香江這個案子顯然也是劍指此向。”李福兆喃喃自語,“兩個官司在外人看來勝負難料,其實我們都是必贏的!現在看起來,我們得有一批靠得住的律師了!”
“兆叔,我們本來就有好多律師!”李國寶下意識笑道。李家子弟中專門有一條發展路線是學法律,大法官都有一個,關系戶律所更是一堆。
“阿寶,這可不一樣,大律師都有自己的律所,打官司是為他們自己賺錢謀利,我們李家自己能有多少官司?但有了這個組織,......”李福兆笑了笑,“你覺得可以掛多少個律師進來?”
“幾...百?”
“幾萬!”李福兆手指外頭,沉聲提醒,“不光是香江,我是說全世界的!”
資本主義社會的律師多有戰斗力這不用說了,幾十個律師連總統都怕,幾萬個這是可以鬧革命的吧!
李國寶好半天才把僵掉的臉搓活,抬頭激動開口:“所以,我們又弄了個律師國際組織?”
“哼,我倒是覺得打官司比這國際組織更開心!”李福兆拍著腿笑道,
李國寶瞄了自己這小叔一眼,拿起茶壺給他添茶:“我也好開心,想當年......”
“豈止是你,香江這六百萬人,哪個不對這事耿耿于懷!這萬物為用的本事.....”李福兆有些出神,看看自己這侄子,“好好學著點。”
所以一切都是按著市場經濟規律辦事,律師也要養家糊口,他們的工作就是打官司,偏偏這組織有這么多官司可以打......
叔侄二人一起唏噓,仿佛已經看到這樓下站著一排排頭戴假發身披黑袍的律師軍團!
李國寶拿著杯子輕輕呷著紅茶,突然瞄了眼自己小叔:“兆叔,一鳴搞這個事應該不止那些作用吧?只是為了寫書咩?我不信!”
李福兆放下腿點點頭,面色轉得嚴肅看著自己這大侄:“不管還有什么作用,這事辦就是了,......”
他當然也清楚李一鳴后頭那層層疊疊環環相扣的事,就好像那管子:“還有個事,也是個大項目,也需要牽頭操持,這個事就得你老豆出馬了。”
李國寶驚噫一聲:“又是什么事?”
李福兆從口袋里拿出紙來,擺在桌上,頭一歪示意外頭:“在香江這些樓間架天橋。”
李國寶趕緊接過這紙,一時間竟然沒看明白:“一鳴什么意思?”
李福兆迅速又把這事一說,再加上天臺風力發電都要走市政撥款的事都倒了出來。
李國寶已經完全聽呆了:“這么大!怎么做?”
李福兆猶豫了一下,怎么做這其實是最應該放在同輩人前裝逼用的,可既然李國寶問了,他也不能當成自己想的。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地把李一鳴告訴他的那些理由說了一通,同時也就看著李國寶面紅耳赤手抖腿顫,估計自己之前在李一鳴那也是這模樣了。
“好...好勁!”李國寶有些茫然看看窗外,若是這么架橋,整個城市都會變得大不一樣,還有十幾層高處的商鋪咩?
“系啊,好勁的......”李福兆抬頭活動了下脖子,“一根管子牽動這么大項目,伯努利.....舉重若輕,熱帶雨林......香江怕是真會超過東京紐約了!”
李國寶猛地抬頭:“兆叔,他讓你做這些事,那聯交所的主席之位就沒問題了吧?”
李福兆緩緩點頭,左右看看,嘆了口氣,原來那天李一鳴坐在這個地方說的那話,意在此處。
香江四家交易所,哪個人有可能串聯這么多大項目,這些項目帶來的影響以及牽動的資金如果注入到香江股市,那是多么可怕!
那主席還可能是別人來當嗎?
搞不好提案出去后問一圈,基本就定案了,連尤德都不敢說反對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