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錄成的眼神,看上去有些空洞。
此時,他雖然與景玉琴在對視,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極其的灰暗。
顯然,他被景言打擊得不輕。若是走不出陰影,他可能這一輩子,也就止步于武道七重天了。
景玉琴聽到景錄成的話,頓時將丹鳳眼瞪圓,她有些不太懂,景錄成這句話的意思。
沒有殺?
不能殺?
到底是怎么個意思?難道,景錄成是打算下殺手,但是卻被在場的長老阻攔了?
可即便是如此,景錄成也不該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吧?莫非,是擔心事情沒有辦妥,自己會怪罪他?
“錄成啊,沒關系的,我們機會多得多。那景言,以后不會有什么好日子過了。”景玉琴看到景錄成這個狀態,心疼的很,連忙出言安慰。
“玉琴姑姑,你……我……我不是景言對手!”景錄成,猛的低下頭,無比羞愧。
“什……么?”
“錄成,你在說什么啊?”景玉琴在安慰景錄成的時候,故意帶著笑容,可是,這時候,她臉上的笑容,卻是一下子僵在臉上。
“我敗了!敗在景言手上。景言的實力,在我之上。對不起姑姑,我沒用。”景錄成的聲音,宛如蚊蚋,幾不可聞。
景玉琴,也知道事情不對了。
但是,她還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錄成,怎么可能會敗給現在的景言?
“錄成,跟我走。”景玉琴,拉著景錄成,就離開如意閣,向著景家的宅院走去。
回到景家宅院,隨意一打探,景玉琴便是明白了。
景言,實力突飛猛進!
上個月測驗,武道三重天。這個月測驗,武道六重天。
一個月時間,足足提升了三個境界,從低級武者,晉升到中級武者,而且還是可以擊敗景錄成這種高級武者的中級武者。
“這不可能!”景玉琴心中嘶吼。
她終于明白,為何景錄成是這個狀態了。
族長別院內。
“族長,你找我?”
景言,被景成野的貼身護衛,請到了這里。
對于族長召見,景言沒有感到意外,他在演武堂的表現,足以讓景家很多人震撼。景成野若是不召見他,那才是怪事。
“景言啊,你在演武堂測驗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很好,非常好,按照這樣的恢復速度,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便可以重回巔峰。”景成野,滿臉的笑容。
大長老和四長老,也都還在這里。
“多謝族長關心,我會努力。”景言眼睛微微一瞇。
“景言啊,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你今日與景錄成對戰時,使用了秋風落葉劍這種武學,四長老說,你施展的武學被改進了,難道是你自己改進的嗎?”景成野比較直接。
在景成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大長老和四長老的眼神,都緊緊的落在景言身上。
他們也想知道,秋風落葉劍到底是不是景言自己改進的。如果不是景言改進的,那又是什么人幫景言改進的!
能將秋風落葉劍改進到中品武學的威力,那絕對不是一般人物。這個人若是存在,那么景言,又是如何認識這個人的?
兩位長老,包括族長景成野,都屏住呼吸看著景言。
“確實是我改進的武學。”景言也不隱瞞,他就料到,景成野會說這件事,他也有準備。
聽到景言承認是自己改進的,景成野等人,目光都是一凝。
秋風落葉劍,居然真的是景言改進的!那么,景言,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懷疑是一回事,現在確認又是一回事。
景成野,并不認為景言說的是假話!景言既然承認,那應該就是事實。更何況,景言已經證實了他所施展的秋風落葉劍的威能。
景成野的眼神,仿佛都能冒出光來。
“不過,我能改進秋風落葉劍,是因為我修煉過這種武學。如果是其他修煉秋風落葉劍的武者,我最多能指點一下。”
“但是,我現在全部的時間,都是用在恢復實力之上。”景言說道。
景言的意思,景成野當然知道。景言要說的是,他暫時沒有時間指點其他家族成員修煉秋風落葉劍。
“景言,你有能力,就該為家族多貢獻,你現在是什么態度?”大長老景春雨目光一冷。
“大長老,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不愿意為家族貢獻,而是現在我真的沒有太多時間。”景言看了大長老一眼,心中冷笑,口中說道。
“你……”景春雨要發怒。
“大長老!”景成野,略微一伸手,對景春雨用了個眼色。
“景言啊,你說的,我理解。你放心,現在,你只需要安心修煉。”景成野平和的聲音對景言說道。
“多謝族長理解。”景言躬身。
“景言,你放心,我這就安排兩名護衛在你的別院之外,不讓任何人打擾你。”四長老景天英,也出聲。
“好。”景言對景天英點了點頭。
對景天英,景言是很有好感的。就算是自己境界不斷跌落,被很多人認定將淪為廢物的時候,四長老景天英,也一直在支持自己。
景言還知道,景天英,也同樣是爺爺的支持者。要說在景家高層中景言最親近的人,便是這位四長老景天英了。
“呵呵,景言啊,修煉上若是需要什么幫助,只管找我。需要靈石,家族提供!需要各種資源,家族提供!”景成野拍著景言的肩膀說。
“如果需要,我一定會找族長。”景言點頭。
他嘴上這么說,擔是心里,其實根本沒打算找家族要資源。他想要快速提升實力,確實需要大量的資源,但是如果使用家族資源,那以后家族有什么事要他幫忙,他也不好推脫。一旦推脫,就會面臨家族高層的指責,尤其是像大長老那樣的人。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再用家族的資源。
“那景言,你就先回去吧。好好修煉,壯我景家。”景成野最后凝聲說道。
“族長,四長老,那我就先走了。”
景言躬了躬身,快步走出族長別院。
大長老景春雨,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景言離開,向族長行禮,向四長老行禮,居然沒有對他行禮。
這什么情況?這景言幾個意思?
混蛋!可惡!
景春雨覺得一股氣憋在胸口,難受的很,想要發泄,但是景言已經走了,似乎失去了發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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