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家族的事告一段落了,維克多董事長在這短短的3個月里仿佛一下子老了10歲。
他的兩個兒子進了監獄,兩個前妻一個自殺了另外一個帶著一對兒女和他反目了,還有一個前妻正在和他打官司準備分走他一半的家產,就連自己最信任的秘書都被警察抓走了。
“據我們調查,戴維秘書就是這起車禍案件里的另一個主謀,航運公司的司機就是他派人聯系的。他和是琳達夫人是同學,當年琳達夫人就是從戴維秘書那里打聽到了維克多董事長的行程,然后“偶遇”到維克多董事長的。
琳達夫人嫁給維克多董事長后,就吹枕邊風讓維克多董事長把戴維提拔成了貼身秘書,所以這么多年以來他們之間一直都有各作。
就比如說上次航線圖泄露的事情就是戴維秘書干的,他可以隨意進出董事長辦公室,想得到這些機密文件很容易。我們還調查到了其他的事情,不過因為保密原則就不能和你們透露了。”麥克警官對賈磊他們說。
“我們懂!”黃淑賢點點頭說。
“麥克警官,這次真的是麻煩你們了!如果沒有警方的調查,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兇手到底是誰呢,我要是回來的再晚一點,馬勒就有生命危險了。”夏爾·維克多感激的說。
經歷了這場生離死別后,他更是再也不想離開自己心愛的人一步了,夏爾緊緊的抓著馬勒夫人的手一刻都不想放開!
“說到馬勒夫人的身體,在這起投毒案里有一件事我們警方一直都感覺到奇怪,按照醫生在馬勒夫人的常用品和食物中檢查到毒藥分量來看,馬勒夫人原本覺就應該神志不清了。
可是經過醫生檢查后發現,馬勒夫人身體里的毒素含量并不多,所以她現在只是有些情緒低沉、身體虛弱,但萬幸的是馬勒夫人并沒有生命危險,她身體里的毒素只要經過治療就可以消除。
毒藥肯定不會自己無緣無故的減少的,所以警方懷疑這次投毒案里應該還有第三個知情人……”麥克警官皺著眉頭說。
“這件事你們不用查了,我大概知道是誰干的。”馬勒夫人突然開口說。
“噢!是誰?”麥克警官好奇的問。
“應該是亞設那孩子做的!最近我的厭世情緒很重、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來,就連吃飯喝水都懶得動,所以亞設經常回來陪我,他還會給我帶一些外面的食物來開胃。
我跟他說我討厭吃藥,他就幫我把藥倒掉了,我不想吃飯他也從來沒勸過我!
我以前還沒有懷疑過這些事兒,現在看來亞設那時候肯定知道這些食物和藥里面有問題了。
怪不得這孩子的畫風從以前精致細膩的古典主義畫風變成了現在的印象派畫風。我從他畫里面的線條和色彩里感受到迷茫和悲傷……”馬勒夫人苦笑說。
“這么說亞設·維克多并不是對他母親做的事一無所知了?可亞設他為什么沒把這么重要的件事告訴你,也沒有向警察揭發琳達夫人呢?我們對他那么好,難道他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給你下毒嗎?”夏爾先生生氣的問。
“夏爾你別生氣了,琳達畢竟是亞設的母親,亞設又怎么忍心把她送到監獄里去呢。既然亞設偷偷的幫我把那些有毒的東西換掉,就已經是在提醒我了……”馬勒夫人說。
“是啊!大義滅親這種事說起來容易,但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呢。”黃淑賢點點頭說。
“無論亞設有多么充足的理由,我都不會原諒他的!雖然我能理解他的做法,但是我以后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把亞設當做自己的孩子看了。就像在他心里琳達夫人始終才是最重要的人一樣,馬勒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人,我永遠不會原諒一個傷害過你的人……”夏爾先生緊緊的抱住馬勒夫人說。
維克多董事長在失去了親情、友情、愛情以后就更想牢牢的抓住手里財產了,于是小猶太只能陪著他奶奶留在倫敦繼續和維克多董事長打官司,賈磊則飛回了蘇聯繼續自己的事業。
車里雅賓鋼鐵廠經過3個月的大整頓以后已經煥然一新了,鋼鐵廠所有的鍋爐全部打開了、工人們也開始加班加點的生產了。
“賈磊以前咱們鋼鐵廠因為銷售的問題只啟動了一半的產能,年產量只有500萬噸。可現在我們的鋼鐵廠已經整頓好了,馬力全開的情況下每年的產量能達到900萬噸左右,我們什么時候提高產量啊?”蓋爾達斯基廠長著急的問。
“既然機器已經準備好了,那你還等什么?馬上就提升產量吧!”賈磊說。
“提升產量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可問題的關鍵是銷售啊!今年e國國內的經濟形勢不好,整個車里雅賓地區的鋼鐵廠都在虧損,大部分鋼鐵廠的東西生產出來以后根本就沒人買。
我們廠要是真的提升了產量,那么新生產出來的貨該怎么銷售?你以前簽的那幾筆長期訂單只能消化掉廠里一半的產量,剩下的貨我們還就要找新的買家了。”蓋爾達斯基廠長發愁的說。
“銷售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吧!我這就去幫你聯系買家去,不過你留在這里可要把鋼鐵廠給我管好了,千萬別出紕漏!最要緊的是鋼鐵廠的賬目絕對不能出錯,你聽明白了嗎?”賈磊問。
“我懂了!”蓋爾達斯基廠長說。
“如果庫房里的鋼材和賬目上的資金再無緣無故的少了的話,那你身上也會無緣無故的少了什么零件兒的!比如說肝啊、腎啊或者是手腳什么的……”賈磊瞇著眼睛威脅他說。
“我懂了!我保證庫房以后再也不會發生丟失鋼材的事兒了……”蓋爾達斯基廠長頭上冒著冷汗說。
賈磊既然接下了剛才的銷售任務,就立刻開始籌劃起要到什么地方去賣貨了。
“明珠市那邊我已經賣了不少鋼材了,如果再拉過去太多了就會搶了別人的生意,那些眼紅的小人會說說我干爹以權謀私的。這樣對干爹影響不好!看來我得換個地方了……”賈磊盯著眼前的雄雞地圖說。
“老人家的這一趟南巡可讓整個華夏的經濟都活起來了,全國上下現在都在大搞建設呢,鋼材到是不愁賣的!但是我總要把它賣個好價錢吧,想賣個好價錢自然要到人最多的地方去了……”賈磊說著就在地圖上畫了個圈。
“還是這個地方好,畢竟當年偉人也是在這里畫過圈的!”賈磊滿意的點點頭說。
1993年3月15日 “靠!海楠這個鬼地方也太熱了,這才剛下飛機我的棉衣就濕了。”賈磊無語的說。
然后他剛就迫不及待的把身上大衣毛子都脫了,身上只留了背心褲衩。要知道賈磊上飛機前莫斯科的氣溫足有零下20多度,到北京轉機時氣溫就升到了零0度,那時候身上穿的衣服還沒感到熱,但是等賈磊到了海島后,氣溫就一下子飆升到了零上20度。
賈磊都快熱暈了!
“老板,看來咱們得添幾件衣服了,要不然我就要中暑了。”莫北無語的說。
他作為一個合格的保鏢身上穿著得體的全套西裝呢,他現在特別想像賈磊一樣只穿個大褲衩。
“走走走!咱們去機場免稅店換衣服,不然我怕你們熱中暑了。”賈磊立刻點頭說,然后他們就跟著出關的人流一起殺入了機場的商店。
“天啊!以前除了海外代購外我還從沒見過機場的商店有這么多人呢,我覺得咱們那趟飛機上一半兒的人都來這里買衣服了。”賈磊擦著頭上的汗說。
“可不是嘛,大家都覺得熱想換衣服呢。我在京城上機場的時候還穿著毛衣,到了這里襯衣都穿不住了,趕緊來買褲衩背心了。”一個京城人大大咧咧的接話說。
賈磊回頭一看,發現說話的人居然是剛才坐在自己隔壁位置的趙亮。他們兩個人在飛機上就說過話了,沒想到在商店里又碰到了。
“趙叔叔你到海島來干什么?也是來做生意的嗎?”賈磊主動的和他打招呼說,賈磊這么做就想了解一下現在海島的局勢。
“現在到海島來的人還能干什么,當然是來炒房啊?”趙亮回答說。
“這個時候到海島來炒房,是不是有點兒晚了?”賈磊想了一下問。
“哎!的確是有點兒晚了,你不知道年前的時候我的幾個朋友就過來了,可當時我媽下樓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腿骨折了,所以我就只能留在家里照顧她了。你不知道才三個月。我的那幾個朋友們個個都成了百萬富翁了,真是后悔死我了!”趙亮一臉心疼的表情說。
“嗯……,您誤會了!我是說現在房價太高炒起來太有危險了,你還是不要入局的好。”賈磊趕緊解釋說。
“哎呦!這個房價一點兒都不高的,前兩年京城亞運村剛開盤的時候房價才4000多塊錢一平米,那時候大家都喊房價貴是天價,可沒想到才幾個月的功夫亞運村的房價就漲到6000多塊錢一平米了,再后來就一直噌噌的往上漲了。
亞運村外銷公寓開盤價是1200多美金,不到兩個月就翻了一倍漲到了2400美元/每平米。那可是美刀啊!可就是這個價錢你現在想在亞運村買房子都買不著了,因為那里現在光租一套房的租金每個月就要1萬塊呢。海島可是經濟特區,大家都覺得這里的房子肯定會比亞運村更貴的!”趙亮給賈磊介紹說。
“京城的情況跟海島可不同,亞運村能賣那么貴只是因為京城里邊只有那么兩三處的涉外公寓!老外想買房就只能在那些地方、關鍵的是現在只有在涉外公寓里才能開外貿公司,所以那些公司都跑到亞運村去租房了,所以亞運村的房租才那么貴的。
可海島這么大根本就不缺房子和地皮,這里的房價再怎么炒也不可能比亞運村還高的,你想炒房還是慎重點兒吧。”賈磊好心的勸他說。
“你這孩子太小了,我說的是這些事你肯定聽不懂,那我干嘛和你啰嗦呀。大家都說海島的房子只會漲不會降的!你不知道現在在海島買到一個樓花,用不上一個星期就能漲掙好幾萬呢。我趕時間去買房就不和你閑聊了……”趙亮說完就拿著新買的衣服走了。
“唉!看來我的好心又被當成驢肝肺了……”賈磊嘆了一口氣說。
“老板我看這里的人炒房都炒瘋了,你再怎么勸也沒用的。”莫北他們換完衣服回來說。
“你說的對,看來我還是應該把心思放在賣鋼材上!既然海島的樓市的情況這么好那鋼材的價格肯定也會跟著水漲船高的。”賈磊想了想說。
上世紀80、90年代、自從海島成了經濟特區以后海楠的房價就一路飆漲,1988年海島房地產平均價格為1350元/平方米,1991年為1400元/平方米。
可是翻了1992年,海島的房價就跟吃的激素一杠猛漲至5000元/平方米,比1991年增長257.
而賈磊來到來到海島的時候剛好趕上了1993年海島房價最高的時候,這時候三丫市的房價已經高達了6000元/平方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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