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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3 我需要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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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隆”

  海嘯般的巨浪一層又一層的掀起著,讓轟然的浪聲都如雷鳴般響動,不絕于耳。

  坐落著神社的山丘就這么被驚人的水流所淹沒,令得周圍的一帶都被沉進水中,入眼的一切都是波瀾壯闊的水浪,非常轟動。

  若是任由這種規模的水流沖開,那么,別說是周圍的一帶了,就是在河岸那邊舉辦著的祭典都會被徹底的沖走吧?

  屆時將會造成多少人生生的被沉進水底,那是稍微想想都讓人覺得害怕的事(情qíng)。

  所幸,大水并沒有彌漫開來。

  就在大水出現,淹沒山丘和神社的時候,一層結界出現在了山丘的四周,將其包圍了起來。

  洶涌澎湃的水流打在結界之上,沒有能夠將其沖垮,留在了結界內,令海嘯般的巨浪只留在山丘的四周。

  至于大連寺鈴鹿,早在施展完咒術的時候就乘在了阿修羅的(身shēn)上,坐上阿修羅的肩膀,在阿修羅的攜帶下飛上半空,于那里停留。

  卷動在其四周的咒力奔流開始漸漸的平息。

  明明使用了那么大量的咒符,驅動了那么大型的咒術,大連寺鈴鹿卻是連半分的疲態都不見,依舊神色如常。

  可想而知,大連寺鈴鹿的咒力高到什么程度。

  至少絕對不比羅真低,否則也稱不上是〈神童〉了。

  大連寺鈴鹿便坐在阿修羅的肩膀上,眺望著下方的大水,喃喃出聲。

  “會不會做過頭了啊?”

  這何止是做過頭而已,簡直就是做過分了。

  “再怎么天才,再怎么厲害,終究不過是塾生罷了,即使是夜光轉世,沒有覺醒的話也就這樣吧?”

  大連寺鈴鹿的口中頻頻出現這樣的碎碎念,但視線卻一直盯在下方。

  其眼中,竟是略微浮現出了一絲絲的擔憂之色了。

  “不會真的因為這種程度就死掉了吧?”

  大連寺鈴鹿的表(情qíng)變得有些沉重跟難看。

  只是,這個擔憂是多余的。

  “出來吧。”

  一個漠然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北斗。”

  下方的海洋中,金黃色的光迸現。

  大連寺鈴鹿面色微微一變。

  “嘭!”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里,一道光從淹沒四周的大水中沖天而起,一邊炸起巨大的水花,一邊掠向高空。

  光的正體是一條龍。

  除了北斗以外,還能是誰呢?

  “土御門家的龍嗎?”

  大連寺鈴鹿的眼神終于是變得認真起來,唯獨臉上依舊掛著游刃有余的笑容。

  “終于出來了啊。”

  看來,大連寺鈴鹿早就知道北斗的事(情qíng)了。

  羅真便站在北斗的頭上,抓著它的一只角,眺望著大連寺鈴鹿的方向。

  至于夏目,同樣站在北斗的頭上,卻是雙手緊抓著北斗的另外一只角,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顯然,剛剛那場大水對于夏目而言,并不是可以輕易忽視的攻擊。

  即使夏目的實力足以媲美專業的(陰陰)陽師,連「(陰陰)陽ii種」的(陰陰)陽師都不一定能夠敵得過夏目,可大連寺鈴鹿卻是拿到「(陰陰)陽i種」的國家一級(陰陰)陽師,大名鼎鼎的〈十二神將〉之一,即使居于末座,又是研究人員,估計實戰經驗并沒有多少,實力比起其余〈十二神將〉亦有些不足,但也不是一般的(陰陰)陽師可以敵得過的。

  若不是這樣的話,羅真就不會直接召喚出北斗。

  想對付〈十二神將〉等級的對手,北斗的力量是必須的。

  羅真就這么看向大連寺鈴鹿。

  “還真是手下不留(情qíng)。”羅真撇嘴一笑,這般道:“嘴上說著要追求、追隨、追從,但下手卻毫不留(情qíng),真有夜光信徒的風范啊。”

  羅真語帶諷刺。

  “夜光信徒?”大連寺鈴鹿先是一怔,隨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屑道:“你該不會是將我當成夜光信徒了吧?”

  大連寺鈴鹿的話語,讓羅真同樣微微一怔。

  “怎么?”羅真反問道:“難道你不是夜光信徒嗎?”

  從這句話可以看得出來,羅真的確將大連寺鈴鹿認作是夜光信徒。

  這也是當然的吧?

  (身shēn)為〈十二神將〉之一,大連寺鈴鹿和羅真這個(陰陰)陽塾的塾生是完全沒有接觸的。

  兩人即無仇,亦無怨,能夠有所牽扯的地方,只能認為是夜光轉世的部分。

  所以,大連寺鈴鹿肯定是因為羅真是夜光轉世的傳言才會找上他,這點毋庸置疑。

  再加上大連寺鈴鹿又是專門研究〈帝式(陰陰)陽術〉的研究專家,而〈帝式(陰陰)陽術〉又是夜光畢生的嘔心瀝血之作,根據大友陣的說法,越是對咒術有所(熱rè)(愛ài)、執著的人,那就越是無法抗拒對夜光的崇拜,(陰陰)陽廳中的(陰陰)陽師又是最常接觸咒術的群體,里面出現夜光信徒,那是很正常的事(情qíng)。

  綜上所述,羅真只能以為大連寺鈴鹿是在研究〈帝式(陰陰)陽術〉的過程中對夜光產生憧憬,最終化作夜光信徒,方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誰曾想  “別將我當做那些惡心的狂信者,讓人想吐。”

  大連寺鈴鹿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這般開口了。

  “我才不是什么夜光信徒,就算是對〈帝式(陰陰)陽術〉的研究都只是為了達成我自己的目的而已,夜光什么的,要說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那就是騙人的了,可我需要他,同樣是為了我自己的目的。”

  大連寺鈴鹿就這么反駁了羅真的想法。

  “目的?”

  這一回,羅真的眉頭皺了起來了。

  而就像是為了代替羅真,夏目(挺tǐng)(身shēn)而出。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緊抱著北斗的角的夏目做出質問。

  對此,大連寺鈴鹿瞥了夏目一眼,隨即目光轉至羅真的(身shēn)上。

  “土御門秋觀。”

  大連寺鈴鹿收斂起了所有的表(情qíng),如同先前的自己全部都是裝出來的一樣,即冷靜又平靜的出聲。

  “我需要你的力量,來完成我的一個實驗。”

  實驗?

  什么實驗?

  這個疑問,羅真還沒有提出來,連夏目都還沒有做出反應,大連寺鈴鹿便干脆利落的將其抖出。

  “你們也知道我的專業研究領域就是〈帝式(陰陰)陽術〉吧?”大連寺鈴鹿便這般道:“那你們應該也知道,在〈帝式(陰陰)陽術〉之中,有一個系統的咒術的地位相當特殊,卻因為被列為(禁jìn)術不(允yǔn)許接觸,而你們土御門家卻對它非常的熟悉。”

  聽到大連寺鈴鹿的這番話,羅真的面容瞬間沉了下去。

  別說是羅真了,就是夏目都睜大了眼睛。

  與土御門家息息相關,又在〈帝式(陰陰)陽術〉中被列為(禁jìn)術的系統?

這個系統分明就是  “對靈魂的((操cāo)cāo)縱。”

  大連寺鈴鹿指著羅真,振地有聲的開口了。

  “我要完成的就是〈泰山府君祭〉的研究,土御門家代代相傳的秘密大儀式。”

  這就是大連寺鈴鹿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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