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就是這樣!”洛基喃喃到。
千年公舉命,卻始終有顆王者心的他,心中莫名升起為王的責任感。
果斷走向放置以太粒子的石臺,洛基一把將它抓起塞進懷里。
然后,他才拎著那個大鐵叉般的東西來到另一個石臺前。
石臺上放著一個火盆,里面沒有任何燃料,火焰卻在熊熊燃燒。
洛基注視著它片刻,終于一狠心,將手里的“大鐵叉”扔了進去,然后拔腿就跑。
因為那火盆里燃燒的是永恒火焰,而那個“大鐵叉”其實是火焰君主蘇爾特爾的王冠。
完整的蘇爾特爾其實就是永恒火焰火焰王冠。
奧丁留下的諸神黃昏預言里,就是完全體的蘇爾特爾揮舞它的火焰巨劍,徹底毀滅了阿斯加德。
于是很早前,它就被奧丁暴打了一頓,強行取走了力量源泉的永恒火焰。
幾個月前,身為奧爾親兒子的托爾為了阻止諸神黃昏發生,又跑過去把它腦袋打碎,搶走了王冠。
現在,為了不讓暴虐的海拉繼續變強,將戰亂擴散到九大國度,托爾卻不得不考慮主動讓諸神黃昏出現。
海拉與阿斯加德綁定能一直變強,阿斯加德也成為了她的最大弱點。
只要毀滅掉阿斯加德,與它綁定在一起的海拉也會隨之死亡,再也無法威脅任何人。
在薩卡星時,洛基早就聽托爾說過這個計劃,但卻沒想過執行。
直到他提前溜回來,看見阿斯加德的慘狀,又見到路克和海姆達爾運走了大半平民,才終于動了心思。
比起“是男人就要硬剛”的托爾,洛基對海拉是真正的忌憚。
身為同類,他能感受到海拉對自己毫無掩飾的惡意。
海拉不是托爾,不可能被洛基反復捅腰子都當成兄弟間的小游戲。
連殺托爾這弟弟都不手軟,她怎么可能對個收養的弟弟手下留情?
更讓洛基無法忍受的是,挪威第一次見面時,海拉開口就要他跪下。
洛基可受不了這委屈。
他二公舉在阿斯加德一千多年,弗麗嘉對他百般疼愛,從沒讓他跪下的說法。
奧丁雖偏愛托爾,但對洛基也是正常教育,而不會讓他跪下。
托爾?嗯……這傻子隨便忽悠兩句,連王位都沒繼承就跑了。
所以,洛基這一輩子也只遇見海拉毫無半點尊重地折辱他。
這甚至比騎士的暴踩更無法接受——至少騎士打他是在戰斗,攻擊什么部位都很正常。
做完這事的洛基很快變幻成一名阿斯加德平民,溜上了一艘小型飛船,前往阿斯加德外圍星空中的大型宇宙飛船。
在那里,他留下的幻影分身已經表露身份,并且將這次撤離行動歸功于他的策劃與主持。
不管有多少人會信,但只要假話說得多,某天就有成真的機會。
這其中的關鍵,不過是忽悠托爾,減少他與阿斯加德平民的接觸。
靠著這一套,洛基之前都當了好幾年的阿斯加德國王了,再來一次也沒啥難度。
路克知道洛基在飛船上收攏人心,卻一點都不在意,反正找到機會就要弄死這貨。
死人聲望再高,難道還能當阿斯加德的國王?
但洛基真身潛入阿斯加德這事,路克就不知道了。
托爾的天賦在硬剛,洛基的天賦就在法術。
神后弗麗嘉年輕時可是很有名的天才女巫,法術水平相當高。
洛基受她寵愛,該學的一點沒拉下。
阿斯加德不是路克的主場,還要避免驚動海拉。
臨時布置的無人機的監控能力差太多,無法察覺洛基的隱身很正常。
而此刻兩個分身正在大戰海拉與狗,戰斗進入白熱化階段,他也沒空再盯著外面的小動靜。
一旁的托爾在他的影響下,戰意漸漸高漲。
路克猛地伸手,左臂膨脹,納米外甲隨之放大,依舊提供著足夠的保護。
巨大的手掌避開海拉揮來的右手劍鋒刃,五指如同幻影般撥動,在劍身側面敲彈頂震,來了個全套的空手入白刃。
交戰開始就從未使用過的震蕩波能力,再次坑到海拉,讓她小半個右側身體都酥麻了剎那。
海拉右側身體的失控,自然牽連了左側身體的動作,出現了輕微的變形。
路克握住永恒之槍的右臂也驟然脹大幾倍,金色槍尖速度暴漲,如同一點金色流星,猛地戳穿了她的左胸心臟。
如今的海拉在阿斯加德是不死之身,但并不等于攻擊無效,只是恢復速度特別快,僵直特別短而已。
刺穿她心臟的槍尖上,也傳遞過去了最大功率的震蕩波,又限制住了她短暫的瞬間。
噗嗤噗嗤噗嗤!
一連串的槍刃破如身體的悶響聲中,頂級神器永恒之槍成為了莫得感情的捅人工具,在海拉胸腹處連開了幾十個大口子。
然后,渾身顫抖的她被穿胸長槍挑起,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回旋,轟隆一聲砸進了地面。
路克身影一閃,退出到幾十米外的托爾身旁,隨身把永恒之槍扔過去:“我只能幫到這。現在,該你上了。記住,你身后是幾十萬的阿斯加德子民的生命。”
說這話時,他還不忘發出沉重的喘息聲,暗示自己體力已經到了極限。
托爾當然不會懷疑。
他剛才和海拉打了幾分鐘,最后直接被按在地上摩擦。
騎士能把海拉壓著打這么久,只是體力透支?這簡直不可思議。
不遠處海拉已經從大坑里坐起,胸腹處幾十個傷口上青黑光芒閃爍。
她正在動用死亡神力急速排斥清除永恒之槍的金色神力。
最多一分鐘,海拉就能恢復如初。
托爾握緊手中槍身,口中大吼“啊啊啊啊”,然后就沖了上去。
痛打落水狗?不存在的。
在阿斯加德的海拉永遠不可能是落水狗。
于是,帶著對子民的責任,對阿斯加德未來的擔憂,托爾對著剛想起身的老姐當頭就是一棒。
海拉艱難地抬起雙手,兩把青黑長劍彈出架住這一擊,長槍上的巨大蠻力卻壓得她不由自主地跌坐回去。
轟隆!
“啊啊啊啊”惱羞成怒的她忍不住發出刺耳的尖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