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賽琳娜的頭從廚房門外探出來,驚奇地看著路克:“你今天這么勤快,心情很好?”
路克頭也沒回,用好些天沒碰過的廚具做著早餐:“這是一種修煉。”
賽琳娜:“你說的那個煉氣術的竅門?”
路克想了想:“有點關聯吧。”
他確實心情不錯。
獲得了超級易容術,又完成了各個方面的安排,心情放松下難得地重操舊業。
這對于三線程操作確實是一種鍛煉,沒有危險,且能快速提高對身體的控制力。
三線程越熟練,本尊修煉煉氣術需要投入的精力越少,對煉氣術修煉有好處。
賽琳娜:“那什么時候可以教我?”
路克有點為難地看了看手下的食材:“這個……先說好,你做出來的東西都給金塊吃。”
金塊:“嚶嚶嚶?”
賽琳娜點頭:“它說沒問題。”
金塊:“嗷唔?”
路克也點頭:“好吧,它確實同意了。”
金塊:……
吃著早餐,賽琳娜終于問到:“晚上的行動什么時候恢復?要不,我穿普通隱身戰服出去?”
路克沉吟片刻,搖頭:“稍等幾天,說不定能給你弄個有意思的小玩具。”
賽琳娜:“好玩不?”
路克:“應該夠你玩一段時間。那時,黑貓女也該度過蝙蝠俠離開的低迷期了。”
賽琳娜翻了個白眼:“你當這是生理期,還有固定時間的?”
路克嘿嘿:“演戲演全套嘛,你不是一直說自己的演技還需要進步么?這就是你進步的機會。要是自己都不認真,怎么能讓別人相信。”
賽琳娜以手扶額:“什么演戲,這不是就騙么?”
路克:“沒錯,演戲確實是一種以假亂真的騙術。”
賽琳娜下意識地看了看斯塔克大廈的方向,暗自為那里的蝙蝠俠“遺照”默哀。
“算了,我想休假幾天,回德克薩斯看看家里人。”她說到。
路克立刻表示同意。
“你不回去?”她問到。
路克猶豫了下,還是搖頭:“算了,圣誕節要到了,到時候我再回去。”
家人還是別來紐約,弄不好就遇見什么神經病搞事,哪怕他能護住家人,也很破壞氣氛。
如今有二級分身在紐約坐鎮,本尊去度假幾天問題不大。
賽琳娜遺憾地點頭:“我和家里人約好了,今年圣誕節回墨西哥老家去看看。”
路克一聽,立刻阻止:“最好不要。最近墨西哥局勢很亂,他們回去不安全,你一個人也照顧不過來。”
賽琳娜沒有懷疑:“是嗎?十月份時,桑德拉打電話時還說墨西哥老家那里不太亂呢。”
相信我,它馬上就會亂起來了。路克心中嘀咕一句,口中卻到:“他們真想見見老家的親戚,就在圣迭戈那里見面,你老爹現在想弄臨時簽證也不難。”
賽琳娜當然清楚這一點。
再怎么說,她爹現在也是德州牧場主了,有錢辦什么事都方便。
既然說定,路克上午就帶著賽琳娜去局里,向沃爾特請了假。
沃爾特很痛快地把賽琳娜的假批了,今天她就可以坐飛機回家,不算在假期內。
但路克被他單獨留下來,沃爾特親自過去關上門,轉過身滿臉無奈地到:“路克,賽琳娜請假就算了,你不會也不出現了吧。”
路克還真沒請假的意思。
不過,他一個人上班時間肯定時間更短,沃爾特這點沒冤枉他。
話說到這份上,他果斷搖頭:“不會,我會照常上班的。”
沃爾特松了口氣,拿出一份卷宗:“這事兒我一下找不到合適的人,你幫忙帶她一段時間?”
路克詫異地接過卷宗:“誰啊,還帶著案子來我們警探局?”
沃爾特:“這是米斯蒂奈特的資料。她情況有點特殊,十五分局的喬治斯泰西局長專門調她到總部的。”
路克手一頓,看向他:“她的整個右臂都沒了,這個……我們NYPD的警力都緊張到這地步了?”
“她裝了一條很不錯的義肢,不影響活動的。”沃爾特解釋到:“你和賽琳娜當初救了她。斯泰西局長還說你們之前也認識,所以拜托你讓她老老實實地接受這份調令,不要再讓警探局非戰斗減員了。”
路克訝然:“她干嘛了?”
沃爾特:“有個不懂規矩的新人警探,開口嘲諷了她,現在下頜骨骨裂,話都說不清楚,只能回家休假。”
路克皺起眉頭:“嘲笑她的手臂?”
沃爾特嘆了口氣:“是的。這事那個新人理虧,但我這里的人手已經很緊張,沒人去安撫她,也不能再有其他人休假了。”
“那行,我這幾天帶她散散心。”路克起身:“不過,那個新人為什么要針對她?她手臂的事,隨便問問也知道吧?”
沃爾特默然片刻,才開口到:“那個新人對非裔比較排斥,但身為同事他當然不能拿這個當借口,所以……”
路克哦了一聲,走向門口:“這種新人你給他擦屁股都來不及,他比約翰還能打么?”
如果像約翰那么能打,沃爾特舍不得也很正常。
沃爾特:“……他連米斯蒂都不如。”
路克哂然一笑:“那就讓他滾蛋,不然米斯蒂也待不住。”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沃爾特看著他走向辦公大廳,搖頭苦笑:“也只能這樣了。”
一個有種族歧視傾向的新人,和米斯蒂之間,他也傾向后者。
至少米斯蒂已經用手臂證明了她的勇氣和實力——她是為數不多,單獨殺死了一只實驗體的紐約警探。
看履歷,她比那個麻煩的新人警探高一大截。
路克的話,正合沃爾特心意。
現在再缺人,也不能在警探局內部留下這種無法調和矛盾。
沃爾特只是不想踢走一個,米斯蒂也跑了,最后兩頭空才倒霉。
外面,路克走到一張辦公桌前,拿指節敲了敲桌面。
米斯蒂抬頭看來,發現是路克,不由得一愣,原本繃緊的臉上也放松下來:“是你?”
對于這個救了自己的年輕同事,她還是有印象的。
兩人在很早前就接觸過,她和喬治斯泰西在走訪時去路克家喝過咖啡。
那次走訪他們只得到這唯一的善待,因此她記憶深刻。
這讓她暴躁的情緒也稍稍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