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看洛杉磯警局能否快速將這次的騷亂在萌芽階段壓下去。
成功了,那就萬事大吉。
沒成功……那路克想不大賺經驗積分都不行。
但他也沒期待著事情往壞的一面發展。
他有很多賺經驗積分的手段,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期望普通人陷入災難來刷分。
兩人開車到了INNOUT,打包了一大堆漢堡出來。
看著金塊狐疑的眼神,路克無奈:“今天要加班啊,總不能大家都在忙,就我們坐餐廳里吃大餐吧?”
金塊這吃閑飯的還有什么話說,默默地打開屬于自己的兩大袋漢堡,吃了起來。
吃了兩個,它還是抬起頭,嚶嚶嚶了幾聲。
路克一聽這聲音就知道,它是在抱怨這漢堡水準差了,笑道:“這是五美刀的東西,怎么能和那五十美刀的頂級漢堡比?今天將就著吃吧。”
雖然它們都是一家的,但五十美刀的漢堡可是給托尼大富豪的特供產品,
金塊委屈地嚶了一聲。
路克看了看賽琳娜。
賽琳娜一邊吃著漢堡,一邊含混地道:“它只是在評價漢堡的味道,不是在抱怨你。”
路克:“金塊真乖!”
金塊心中嘀咕:反正再抱怨今天也吃不到頂級漢堡,我才不想被你偷偷記一筆呢。
就在這時,路克的視線看到快餐店里的電視上,出現了一個畫面。
一個女主持似乎正在問著什么,另一個大胡子的中年人正在回答。
他視線一掃而過,突然愣了愣,立刻又移了回去。
唇語這實用型能力,他還是學了的。
剛才那個中年人的嘴型分明就是在說地震。
盯著電視屏幕片刻,他的眉頭緊皺。
賽琳娜奇怪:“怎么了?”
路克看著已經切換掉的電視畫面,心中的預感不太好:“剛才,電視臺上播出了一個采訪。應該是個什么地震專家,他說這次的地震是圣安地列斯斷層處,板塊沖突的起始。”
賽琳娜愣了愣:“圣安地列斯斷什么?等等,起始?那不就是說……后面還有更大的地震?”
路克:“是的。以他的說法,洛杉磯這里只算地震的起始,真正遭受后續地震的位置,在舊金山那一帶,而且肯定比今天的地震強烈。”
賽琳娜吃驚:“今早的地震官方數據是五點三級,再強烈那不是要到六七級?”
路克點頭:“地震還要看烈度,今早的烈度應該也在五級,但真發生七級地震亂子就小不了。”
他沒說的是,剛才那個中年人的話一旦流傳開去,這次就有更大的麻煩等著洛杉磯警局。
當然,洛杉磯警局不會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舊金山警局,那里肯定要爆發大規模的出行逃難潮。
但路克可沒心思替舊金山的警察操心,他現在也遇上了一點小麻煩。
原本,他打算在這兩天對洛杉磯東區的團伙進行大清洗,然后順帶將世界各地趕來賺那一億美刀的亡命徒也收割掉。
這地震的事一出,他經驗積分未必少賺,卻很可能沒充足的時間執行這個計劃。
不過,今天洛杉磯的秩序還算正常范圍,他晚上或許可以趕工一番?
打著這主意,路克下午卻依然不得空閑。
不斷地有任務被派發下來,不斷地有搶劫槍擊案發生,他們的配車只要開在大街上,用不了半小時就肯定能接到附近巡警的求援呼叫。
各種社會陰暗底層的人,都像是被這場小地震驚動的泥鰍,從邊邊角角的爛泥坑里鉆了出來,搖頭晃腦地找尋自己的目標。
上午那些奇葩搶劫犯還只是開胃菜,下午更多的奇葩出現時,兩人都有應接不暇的感覺。
有婦女沖進便利店搶嬰兒紙尿褲的,搶奶粉的,她們都是有孩子沒收入的人。
雖然搶劫不對,可他能把她們送進監獄么?
押著這些婦女回家,確定其真有嬰兒在家,也只能作罷。
對于她們,路克操作方法和之前那幾個搶啤酒的小屁孩一樣,記下身份和住址,表示她們都上了黑名單,然后走人。
賽琳娜只是看著,沒吭聲。
這種事,每個人的觀念都不同。
有些人認為要執法必嚴,將她們送進監獄最好,放過她們反而會產生僥幸心理,再一次犯罪。
路克卻覺得,如果能讓一兩個人懸崖勒馬,那就夠了。
被他這重案組警探記上了小本本,還賊心不改的人,想拉回來的可能性也很小。
還是路克一直說的那句話:這種事,但憑心安!
他也不想自己一下午就制造出幾個孤兒出來。
然后還有一伙偷了屋主汽車,再順便幫屋主大搬家的“免費搬家公司”。
這是屋主回家時發現不對勁,直接報了持槍搶劫的案,結果附近的路克兩人就過去堵住了這個“搬家公司”。
三人搬家公司一開始還說,自己是屋主請來幫忙搬家的,但等路克問他們屋主是誰,手機號碼,還有他們的身份證明時,他們全都答不出來。
等到“搬家公司”集體被送上警車,路克也同意了屋主將東西搬回屋里的請求。
這三個家伙把人家屋主的微波爐和冰箱都搬上了車。
缺少這兩件東西,這對于普通美國人來說,家里基本就沒法開伙吃飯。
誰讓美國人在家大多數吃速食,都是從冰箱里拿出來,在微波爐里叮一下就吃呢。
這伙“免費搬家公司”也是夠狠,一來就沖著屋主的吃喝下手,妥妥想餓死屋主的節奏。
這些都還算比較正常的。
像有個西語街區里,母親報案,說她兒子把她的錢搶了,還拿槍威脅她。
過去之后,發現所謂持槍搶劫的兒子才十歲,他拿著一把仿真水槍,和報警的母親大吵大鬧。
起因只是因為母親不給他買玩具的錢,他就拿著仿真水槍,說要干掉吝嗇的母親。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路克過去收繳掉“作案兇器”,告訴那位母親,他可以把她兒子先送拘留所,再送少管所,讓她兒子進去接受再教育。
不過,具體這些地方的保釋和收費標準,他也不清楚,她可以自己等通知。
母子倆立刻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