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的酒液入嘴,金妮大小姐完全沒感覺什么不對。
路克沒有再和她親吻,而是在她的脖子和耳鬢處探索著,雙手也在她身上輕柔地撫摩著。
不到五分鐘,他就感覺懷里的女孩軟了下去。
他抱起了她柔軟無力的身軀,進了臥室,把她脫了個干凈,然后……塞進了被子里。
出來后,他把那個紅酒杯清洗干凈,再重新倒了一點紅酒進去。
走到窗前,他打開窗戶,抬手射出鉤索,再跳了出去,順便把窗戶完全掩上,但并沒有鎖死。
動動手指,鉤索就拉著他向樓頂升去。
到了樓頂,翻身上樓,落地時一張塑料墊子出現在他腳下,而一個大包也出現在他手中。
打開大包,他飛快地換上了全套衣物和裝備,把換下的衣物連同墊子放進儲物空間,抬手射出鉤索,幾次飛躍后,他就出現在幾百米外的另一處樓房下。
打了一輛出租車,他把自己的臉遮蔽在兜帽衛衣的帽子下。
夜里不堵車,他很快趕到了南加大的西亞當斯街區,給了車錢下車,他很快消失在了漆黑的小巷中。
又是半個多小時,他出現在了一處兩層小樓外。
打開了冒牌手機的電子監測功能,確認了這里沒有啥高科技的監控設備,他才悄然而入。
這里沒有電子監控,但防守人員卻有不少。
寬闊的前后院落里,足足有十個人在守衛,但是這些人幾乎都在偷懶。
或者說,他們并不懂如何專業地執行平房附近的安保任務。
團伙就是團伙,大部分人都沒那么高的專業素養,不然去當安保有錢途多了。
他們大多數人不是沒活路,而是好吃懶做,缺乏改變自己的毅力和勇氣。
從出生后就一直生活的爛泥坑里掙扎出來,上岸洗白,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事,一部分的美國少數族裔就只能陷入老子混賬兒壞蛋的輪回中,無法脫離。
路克輕巧地竄到了房屋旁邊,彈跳而起,在二樓一扇窗沿搭了下手,靈敏嗅覺發動。
片刻后,他悄悄地把身體拉了上去,一個翻身進了房間。
屋內一男一女正在嘿嘿嘿著,兩人都背對著窗戶,路克輕巧地走上前,連續兩拳,敲暈了兩人。
打量了下那個男人,和腦海中的情報對應了起來,他毫不猶豫地摟住這人的脖子一扭一壓,下一刻這人的身體就消失在了房間中。
他再把昏迷中的女人翻過來看了看,記憶中沒有這個女人的資料。
隨手給這女人喂了一顆小藥丸下去,他邁步而出。
五分鐘不到,他就清理完了二樓。
顯然,這里是地位比較高的人所在的地方,因此只有三男一女。
三個男人都消失在了房間中,只有那個女人昏睡不醒。
緩緩下樓,先清理掉了樓梯一側通道中的五個房間中的人,里面只有男人,有的是在睡覺,有的卻還在工作——他們在分裝貨物,很大一堆。
他當然是按照老規矩,讓這里人貨兩空。
最后才到了客廳,這里有五個人四散而坐,好在他們不是完全能看到彼此。
兩個人在看電視,兩個人在旁邊喝酒,一個人在一個小桌子上擦槍。
路克心中計算了片刻,手中多出了幾個改版溜溜球。
這東西最早他在巴黎,那個出租車司機丹尼爾身上使用過,但那還是試驗品,現在這個勉強算是正式產品,叫做繩鏢更恰當一點。
因為有了儲物空間,這種產品的很多問題也迎刃而解。
那個當作配重塊的奇形頭部是特殊合金,繩索是超高強度的鋼絲,這東西基本沒了技術含量。
唯一需要的,就是熟練。
這東西也是他最近才重新撿起來的工具,本身就是類似蝙蝠俠那種飛檐走壁的蝙蝠鏢的演化產品。
上次他跑來南加大大清洗,弄得動靜太大,不符合一貫低調發展的策略,所以才把這東西又弄了出來。
美國警察辦案原則,有血有彈孔有尸體,當然就是兇殺案。
哪怕死掉的是團伙成員,數量多了也是要嚴查的。
那要是這些東西都沒有呢?自然就是天下太平,平安無事。
雙手中,兩條繩鏢旋轉著飛出,幾乎同時套上了喝酒兩人的脖子,再被鏢頭帶著繞了幾圈,最后連他們的雙手都捆了起來。
沒等這兩人明白是怎么回事,路克從通道中竄出,一拳砸在了背對通道,在小桌子那里擦槍的那人后腦勺上。
手中一條繩鏢再次飛出,將這人的身體捆住掛在了邊上的柱子上,讓他不會倒下。
這時,他雙手中扔出兩顆鋼球,擊中了看電視兩人的后腦勺。
這兩人是在沙發上,倒下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響,其余三人手中不是有槍,就是坐在高腳凳上,他不想他們發出聲響,驚動了外面的人。
鋼球出手的同時,他已經靠攏了兩個男人身旁,他們已經開始張嘴,并且掙扎著,試圖把身體從鋼絲中掙脫出來。
路克雙臂舒展,圈住兩人的脖子稍微發力。
咔嚓兩聲,兩人立刻停止了掙扎。
心念動處,花了差不多兩秒鐘,把這兩具身體收掉,然后是那個被鋼絲吊著的擦槍者身體,最后才解決了倒在沙發上的兩人。
現在,這個屋內只有地下室里還有兩個人了。
路克想了想,暫時沒去地下室,而是潛到了室外。
門口兩個抽煙打屁的家伙他暫時沒動,而是從屋外遠處角落的人開始清理。
繩鏢飛出,這些人突然就會被勒住脖子,發不出呼喊,下一刻就會后腦勺一疼,再也沒了意識。
終于,門口那兩個家伙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里……怎么好像突然安靜了好多?
屋內屋外,那些同伴們發出的一些響動,似乎全部消失了?
兩人毛骨悚然,伸手就去摸腰間的手槍。
兩道黑影飛來,把他們捆了個結實,緊接著就是兩個鋼球砸在了他們腦袋上。
這兩人頭一垂,昏迷了過去,身體卻被那細細的鋼絲吊著,沒有倒下。
然后,一個黑影出現在他們身后門內的陰影中,把他們拖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