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爸爸了?”看著橫寺真一郎那復雜的表情,李學浩說不吃驚是假的,同時心情也有些復雜,說起來,他跟對方一樣,同樣也要做爸爸了。不過橫寺真一郎自己看起來就像個小孩子,他有做好當爸爸的準備嗎?
“噓——”因為聲音有點大,橫寺真一郎嚇得臉都發白了。
“安心吧,沒人可以聽到我們說的話。”李學浩擺了擺手,問道,“是喜多和美嗎?”
“……是的。”橫寺真一郎低垂著腦袋,不知道是頹喪還是不好意思。
“你真的喜歡她?”李學浩又問了一句,喜多和美他是見過的,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足足比橫寺真一郎高出十幾公分,而且身寬體胖,光胳膊就有橫寺真一郎的大腿粗,否則也不可能單憑一只手就輕易地把他提起來了。
“是,和美在我心里是最可愛的。”說到這個,橫寺真一郎一臉柔情,只是不知想到什么,他的臉色又垮了下來,“和美的父母……如果他們知道和美……一定會殺了我的。”雖然話沒有說清楚,但意思卻表達了出來。
看他一臉擔心的樣子,李學浩安慰道:“你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那么就算有了孩子,也沒關系的吧。”
橫寺真一郎卻完全振作不起來:“和美的父母說過,在讀書期間,不能跟和美……”說到最后,臉色又紅了起來,顯然,他并沒有做到喜多和美父母的要求。
對這一點,李學浩深有所感,畢竟那種事,對于熱血沸騰的少男少女來說,確實很難忍住,就連他自己,有時候都不例外。不過想到橫寺真一郎和喜多和美,兩者的體型……咳咳,那畫面太美。
“既然已經有了孩子,就不要想太多,橫寺,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煩,可以來找我,我會幫忙的。”李學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謝謝你,真中。”橫寺真一郎有些感動,“這件事我沒有對人說過,真中,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真中是可以信任的人。”
“因為我們是朋友。”李學浩隨口說了一句。
聽得橫寺真一郎的眼眶都紅了起來,大概在學校里,還從來沒有哪個人對他這么好過,并且把他當成朋友對待。
“喂,橫寺,你是要哭了嗎?”李學浩有些哭笑不得,用得著這么激動嗎?
“沒有……”橫寺真一郎嘴里否認,手卻不自覺地揉了揉眼睛。
李學浩反倒不知說什么好了,他哪料到橫寺真一郎的感情居然會這么脆弱,只是說了一句朋友而已,居然就感動得快要哭出來。
正想著,眼前一個身材高大的學生從身邊經過,背影很熟悉,李學浩下意識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柯一凡。”
“嗯?”身材高大的男生聽到有人叫自己,轉過頭來,見到是他時,頓時有些驚喜,“喲,是真中啊。”不過看到旁邊還有一個矮個子的學生眼紅紅的樣子,他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古怪起來,“你們兩個這是?”
從頭到尾,他一直用的是普通話。
“他眼睛進沙子了。”李學浩也同樣以普通話說道,扯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信的借口。
柯一凡也沒有當真,倒是橫寺真一郎顯得很恭敬,有些拘謹地對他鞠了一躬:“您好,前輩。”
“你也好,既然是真中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用太過客氣。”柯一凡早就習慣了日本學校后輩對前輩的態度,大大方方地說道。
本來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的橫寺真一郎,聽到他這樣說,眼眶又開始紅了。
柯一凡一臉愕然,他說錯了什么話嗎?李學浩指著橫寺真一郎解釋道:“這家伙在學校里總是被欺負,沒有什么朋友,所以容易被感動。”
“原來是這樣。”柯一凡有些理解了,日本的學校里,某些性格懦弱的學生,確實比較受欺負,只是,這家伙也太容易感動了。
“對了,昨天的事謝謝你。”略過又想哭的橫寺真一郎,柯一凡跟他道謝。
李學浩明白他指的是昨天在咖啡屋里幫了那個矮個女生的事,擺擺手道:“客氣什么,都是自己人。”
“對,是自己人。”柯一凡對他說的“自己人”顯然滿意到不行,接著就有些蹬鼻子上臉了,“大師,幫我看看,最近我是不是在走桃花運?”
“……”李學浩真想吐他一臉,早知道他這么會打蛇隨棍上,剛剛就不叫住他了,不過仔細看了看他的面相,心中一動道,“還真是在走桃花運,不過你可要注意了,桃花運可是隨時會轉為桃花劫的……”
“什么意思?說清楚點。”柯一凡不由緊張了起來,經過幾次事件的證明,他對某人的看相本領早就信服得五體投地。
“意思就是說,你不要太花心了……”李學浩意有所指地說道,從面相上可以看出來,這家伙最近有一個小劫,是因為女人的,不過不會危及生命,倒是會小小地受一些皮肉傷。
“我花心?”柯一凡拿手指著自己,一臉的不可思議,“好像某人最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吧。”
某人是指誰,根本不需要明說。
“咳咳。”李學浩有些尷尬,他知道柯一凡大約也了解一些他的花心程度,清咳兩聲說道,“總之我已經告訴你了,小心一點,還有,見到圓形的物體最好馬上避開,不然,可能會有意外發生……”
“意外,什么意外?”柯一凡更緊張了。
“放心吧,雖然是意外,但并不嚴重。”李學浩一臉輕松地說道。
柯一凡怎么可能放心得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緊張地說道:“你告訴我,圓形的物體是什么?”
“任何一切圓形的物體,你都要小心。好了,我要去教室了,再見。”其實李學浩可以說得更詳細點,不過柯一凡的這個小劫一來并不嚴重,二來,如果避開了的話,可能會有更大的劫難等著他,所以最好還是生受了。
“喂,真中,你就不能說得更清楚點嗎?這么模糊的說法,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東西?”柯一凡追了上去,哪怕只是出點小意外,他也不能接受。
橫寺真一郎聽不懂,完全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不過見他們一前一后離開,他也追了上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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