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零食這貨的生意并不太好,幾乎無人問津,本來魏獲也是打算離開的,但陳玄月卻停下了。
“我感受到了一股美食之力。”陳玄月對著一袋被冰封的辣條說道。
不一會兒,陳玄月又看上了一包薯片,她說道:“這件美食在蠢蠢欲動,似乎很想被我吃掉。”
魏獲突然覺得來這個商場是一個錯誤,因為商場里的食物很多,更開設了一些餐館。
“為什么它看起來如此悶悶不樂,難道是太久沒被人關注嗎?”陳玄月又看向了一瓶可樂。
魏獲:“...”
魏獲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魏莎放了出來,然后交代她:“你帶著小吃貨在這溜達,她要什么就買給她吃,但要叫她找出珍貴的稀有商品。”
魏莎點了點頭,帶著陳玄月逛街去了。
魏獲又讓鵬鳥拉著棺材進入了楓葉營地的商鋪后院,這商鋪很大,后面還有一個小后院,犬類和自曝羊都在那休息。
隨后,魏獲才對蘇小玉說道:“C7區有什么行政區域嗎?”
他很好奇這座城市的管理方式。
蘇小玉有些狐疑,對一個青年使了眼色,那青年立刻離開。
隨后,蘇小玉帶著魏獲往C7區的行政中心趕去,他們離開市場,走進了住宅區,這些住房緊挨著,只留出一條道路來,不少人選擇在家門口種植幾盆花,有時候還看得到門口停了一輛自行車。
這些應該都是在此長期生活的局面。
前方不遠處,魏獲看到了一個老人和一群小孩子,那老人坐在一個石墩上,正在講述一個故事,一群小孩子聽得認真,眼睛都毆不眨一下。
最大的小孩也不過八歲,他們都是在這個騰云城長大的孩子,這里沒有電腦,沒有手機,他們最喜歡的娛樂活動就是聽別人講故事,然后就是玩泥巴,打水仗。
那老人講述起了自己的經歷,一群孩子無比認真,生怕錯漏一個細節,原因是這老人太能吹牛了。
“我本來是一個史詩級的超級強者,奈何三十年前遭遇了十五個小山般大小的史詩級怪物的圍攻,我拼了命才殺光了它們,但我也修為盡廢,成了如今這個模樣。”
這人簡直比魏獲還能吹,居然敢說三十年前自己是史詩級強者,三十年前人類還處于時停狀態呢。
魏獲走近,又聽到這老人大言不慚:“我已經活了一百六十歲,持有逆天的功法,我三十歲稀有,八十歲史詩,縱橫一生,殺妖無數,若不是如此,也不會有這么多史詩級妖怪來襲擊我,然而人族戰力無雙,我還是宰了他們,可惜我傷了本源,修為盡失。”
說完老人還嘆了一口氣,惹得幾個小朋友雙目連連放光。
“老爺爺,你能不能把那功法傳給我啊!”
這老人仿佛就等這句話,他摸了摸胡須,一副高人風范:“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一個傳人,我這功法無比逆天,極難練成,但我看你們與我有緣,我就把這功法傳給你們,看你們誰能練成,若能練成,大道可期!”
這老人把牛皮吹上了天,讓魏獲和蘇小玉都不由得停下圍觀。
魏獲問道:“這人經常在這吹牛?”
蘇小玉搖頭:“這人我第一次見。”
老人看到有成年人過來,頓時老臉一紅,他說道:“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們來此等候,我將傳法給你們,看誰資質出眾,誰便能繼承我的衣缽,記得各帶一碗白面再來。”
魏獲無語,都看到有人來了,還吹牛不打草稿,而且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吧。
一個小朋友就要跪在地上拜師,但老人連忙拉住了他:“你還不是我弟子,須得明天通過我的考驗才行,別忘了明天要帶一碗白面和一顆青菜。”
蘇小玉說道:“他們都是早年跟隨馬騰云城主的人,所以無需花費一分錢就可以在此地永久居住,城外的人,如果沒有特殊本領,不是異變者,那么要付出三萬白銀的價格才能徹底變成騰云城居民。”
魏獲點點頭:“不錯,這是一種激勵手段。”
蘇小玉接著說道:“但騰云城內的氣氛和外面各大營地真的截然不同,因為裝甲墻壁的保護,他們在騰云城里生活的很安全,每次進入騰云城,我的心都會放松下來,所以有很多人搶破頭皮都想進入這里。”
魏獲問道:“但你還是選擇留在楓葉營地。”
蘇小玉微微一笑沒有搭話,楓葉營地對她有大恩,她若離去,楓葉營地的商隊將難以為繼。
她繼續帶著魏獲前往行政中心,三十多分鐘后,他們來到了隔離B區和C區的高墻下,那高墻下有一棟唯一的兩層建筑物,而且占地面積很大,門口有四個警衛把手。
四個警衛倒是沒有穿著什么作戰服,只是穿著警衛服,手里端著警用沖鋒槍,他們看到魏獲兩人,立刻走上前。
“你們是什么人?此地是辦公重地,若無要事,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蘇小玉拿出了一張黑色的通行證,那四個警衛一看,立刻就讓出一條路來。
魏獲有些好奇,他問道:“這張黑卡是什么?”
蘇小玉解釋道:“這是異變者的通行證,可以去一些普通人去不了的地方,但并非是全部。”
騰云城對異變者有特殊照顧,這是一種拉攏的手段。
兩人走進了行政中心,這里面的建筑物擺列為一個“三”字,最里面的一棟建筑物內的人權力最大,負責傳達B區高層傳下來的命令,中間一棟建筑物內的人權力中等,負責調配,接收傳達文件,類似一個綜合辦公部門,是一個中樞。
最外面的一棟建筑物負責的是管理C7區的大小事務,剛剛走進這棟建筑物,魏獲就聽到一個會議室里傳出了一個人的聲音:“我們搞行政管理的,要把自己當做是一把傘,只有為人民遮風擋雨,人民才會把你高高舉起。”
魏獲有些意外,他開口道:“說的真不錯。”
一個行政管理者如果真有這樣的覺悟,那這C7區肯定已經被治理的井井有條,人民安居樂業了。
但沒走多遠,魏獲又聽到了一個婦人的哭喊聲:“我兒子可憐啊,他跟隨了馬城主五年,從始至終沒有一句怨言,現在卻慘死,我不求一分撫恤金,只求一個公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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