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八點半左右,凌肖才離開學校,他仍然跑步回家。而明天上午就要到學校來領取教材和校服,下午就要開始軍訓活動。
回到家里已經接近十點鐘了,而母親還在修練,她白天要上班,晚上才有時間修練,所以她的兒子的話,在堅持修練著。
凌肖沒有打擾母親,輕輕地進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刷武道修練網上的信息,發現自己的戰功又有緩慢的增長。
“要是能夠將今天南宮紅顏的視頻錄下來傳上去,說不定可以賺取不少戰功呢。”凌肖突然想到,只是他根本不可能暗中跟蹤去錄南宮紅顏的視頻,一定會被她發現的。
“雖然我不能錄,但是今天那么多新生,恐怕會有人錄吧。”凌肖想到這里,連忙登記瀚海大學的網站,在論壇里面果然發現有南宮紅顏的視頻,而且還第一個被新生推薦為校花人選。
盡管那幾段視頻只是南宮紅顏在學校報名的一些事情,不過只要有南宮紅顏的名頭,相信在武道修練網上絕對可以引起轟動,賺取大量戰功的。
凌肖將那幾個視頻都下載下來,然后傳上了武道修練網自己的直播間里,每個視頻標價收取戰功100點,一共五個視頻,如果有人全部看的話就要500點戰功。
隨后,凌肖也沒有去守著數有多少人看視頻,也沒有盯著戰功看增長了多少,而是放下手機開始修練,并且以修練代替睡覺,到凌晨五點過就到外面去練習基地武技,一直練到七點左右。
看了看自己昨天晚上的收獲,凌肖自己也愣了,因為南宮紅顏的視頻魅力太大了,盡管沒有什么花邊內容,但是仍然一晚上就給凌肖提供了5萬多戰功。
“看來南宮紅顏這個天榜的美女強者追捧的人太多了,就是不知道20年后她有沒有嫁人?嫁的是什么樣的人呢?”
凌肖不由得八卦了起來,開始在武道修練網上搜索有關南宮紅顏的信息,結果發現她的基本信息是處于保密狀態的,所有涉及到她的相關信息,凌肖都無法看到。
因為開學了,所以凌肖取消了自己的跑步計劃,因為他要跑步去上學,把跑步的時間放在了后面,而母親葉心眉則在這個時候起來跑步了。
當然,跑步之前凌肖還是在繼續喝煉體藥劑,而母親也喝過沒有蒸發的煉體藥劑,將有助于她的修練,幫助她早日引氣入體成為武者。
看著母親去跑步,凌肖則簡單吃了一點早餐,開始朝著學校跑去,同樣背著他的小背包,里面裝的東西不多,手機、鑰匙、錢包和餐巾紙之類的,直接可以反過來背在胸前的。
上午,凌肖跟著藥劑一班的同學去領取了軍訓服裝和藥劑專業的教材,先把東西放到了班長林玉明的寢室里,隨后又去中醫一班領取了中醫專業的教材,至于課程表還要等到軍訓之后再會發下來。
“班長,那要麻煩你們了。”凌肖因為不方便把所有教材帶回家,所以決定放在林玉明他們寢室,而因為大家一起搬服裝和教材,凌肖與這個寢室的同學也熟悉了起來。
藥劑一班共有38個學生,其中男生只有14人,女生比男生多出10人,而男生寢室每間只能住6人,所以班上只有兩間男生寢室,剩下2人是與其他班安排后剩下的學生合住的,不過也是藥劑專業的,有時候還會在一起上大課,倒也不太復雜,還可以多認識一些人。
除了林玉明之外,寢室里還有張楊、何春建、錢小川、洪勇和朱立,六個人全部都是瀚海市以外的,對凌肖這個本地人倒也客氣。
當然,凌肖也很會做人,中午的時候直接在食堂吃飯,整個幾個小炒,用礦泉水代表酒,大家碰了幾下友誼就初步建立起來了。
不過,這種友誼也僅僅是同班同學間的互相熟悉,至于以后大家會發展成什么樣子,還得留給時間來評判與參考。
下午就開始了軍訓,而在進場的時候,凌肖竟然在操場邊上碰到了南宮紅顏,她穿著橄欖綠的軍裝后,給人一種英氣勃勃的感覺,顯得英姿颯爽。
“你好。”看到南宮紅顏看著自己,凌肖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招呼了一聲就與同學們一起走了。
“凌肖,你可以呀,竟然認識咱們大一的美女?”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凌肖與南宮紅顏是一個中學的,當然會認識了。”
“嘿嘿,你們不知道,那天在學院報道的時候,我可看到凌肖與南宮美女還聊天了呢,恐怕不是簡單地認識吧?”
聽著凌肖身邊的幾個男生小聲議論著自己,而凌肖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說什么,南宮紅顏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回想著昨天夏姨派人調查到的凌肖的資料。
“凌肖,男,今年十八歲,出生是普通家庭,為瀚海市凌家的旁支族人。父母在七年前下崗,父親在凌氏集團工作,現在是飛鳳山中藥材基地的經理,母親在一家制衣廠做臨時工。
凌肖從小就很聰明,沒有不良習慣,對父母非常孝順,假期經常幫助母親勞動,喜歡跑步,與堂妹即凌氏集團凌董的孫女凌玉兒關系較好。”
從調查到的凌肖的資料來看,他一直都很普通,從來沒有表現出練過古武,但是現在南宮紅顏可以確定他是武者,而且至少是四級以上武者,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奇遇。
“小姐,要不要繼續跟蹤調查,或者派人去探一探他的底?”夏姨問道。
“不用了,夏姨,我讓你調查一下他,是懷疑他是某個古武世家的弟子,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可能是其他機緣成為武者的吧。他跟我們沒多大關系,也不過四五級武者,以后不用調查了。”南宮紅顏沒有讓人繼續調查凌肖。
當然,凌肖根本不知道這些,他很注意保持低調,讓自己在學校完全就像一個普通大學生一樣,除了每天中午到博望山頂去悄悄修練,其他時候表現得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