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君茹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帶了家屬!
陳可欣最近閑得很,也不用幫老朋友帶兒子,聽說自己女朋友接了白小飛的戲,他很想知道這位被香港媒體成為內地喜劇之王的導演是怎么拍戲的。
港媒還有臺媒特喜歡給人封號,比方說偶像劇酵母、偶像劇教父、流行歌曲教父、情歌天王、情歌天后…
很反感這種稱謂!
就好像棒子動不動就國民女兒、國民媳婦一樣,最近咱們內地的一幫媒體也開始給人安一個‘國民’的外號了!
比方說小白,就有媒體稱呼他‘國民喜劇天才’…
你丫誰呀,能代表全國人民?
能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國民前綴的有且只有一人:中國人民的兒子——小平先生!
國民女兒?
踏馬,你經過小平的同意就隨便給他找個妹妹?
snh48挑了八個妹子擔任唐伯虎的老婆,幾個姑娘就幾分鐘的戲份,一天就能擺平。
結束下午的公演,鞠景祎還有其它幾個妹子就被打包塞進吉普車奔往南潯…
除了兩輛吉普還有五輛大面包——群演也得從橫店拉過來,南潯最差勁的就是沒有群眾演員!
抵達劇組已經是晚上十點,按例是要先去見導演的,但是太晚了,就安排她們幾個姑娘先睡了,第一次拍電影,而且還是跟白小飛合作,妹紙們很激動,折騰到十二點多才入睡,早上四點鐘就被叫起來…
她們住的地方并不是南潯,距離片場還有三十多公里!
劇組已經就位,一見演員下車,立馬拽進化妝室。
其它工作人員開始布景,擺置機位,調試色調,雪亮的燈光罩了半個小蓮莊,忙而不亂,雜而不吵。
古裝戲最繁瑣的就是化妝流程!
群演們還好安排,畢竟特寫鏡頭也不對準他們,只要保證不穿幫就ok了!
所以捯飭的就那八個人,重點是有單獨臺詞還有特寫鏡頭的三個人:鞠景祎半夢半醒,那腦袋晃晃悠悠的沒有重心,化妝師不時得固定一下;李藝童比她好點,但也好不到哪去;黃亭亭直接閉上眼,任由化妝師在他臉上施為…
小白六點到的化妝間,一進門,幾個姑娘立刻在經紀人的提醒下站了起來:“導演好,我們是——snh48!”
“好好,辛苦了。”
隨意掃了一眼,他也坐了下來,摘下帽子,扭頭問化妝師:“趕緊化妝吧,君茹姐來了沒?”
“…她自己化妝!”
“厲害,以后找她拍戲都能省一筆化妝費!”
有一搭沒一搭聊著,旁邊的幾位妹子大氣都不敢喘…
助理走了過來:“哥,早上想吃什么?”
“…隨便吧,豆漿、油條再來幾個桔紅糕,對了,你去問問她們吃什么。”
“我們不餓…”
最左邊一個姑娘接話…
“…不餓也得吃一點,中午十二點才放飯呢!”
然后妹紙們紛紛跟自己的助理提要求…
亂糟糟的…
強忍著不舒服的感覺,化好妝,小白走出化妝間。
天光微微亮,河面上泛起一層淡淡的霧氣,古鎮的人家已經起床,洗漱,做飯…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有人在河邊洗衣服了!
還挺新鮮!
看了一會,助理跑過來:“君茹姐到了,還有陳可欣導演!”
“…陳導也來了?”
先拍的是八個老婆折騰唐府的劇情。
三位副導演把妹子沒拉到一邊講戲、試戲…
這是群戲,很考究導演的控場!
得虧了幾個妹子雖然沒怎么接觸過電影,但是電視劇、mv拍了很多,最基礎的看機位、走位之類的還是懂的…
小白則在一旁跟吳君茹還有陳可欣閑聊…
“我真是好久沒見到洗的這么完整的喜劇劇本了!”
“…您過獎了!”
吳君茹搖了搖頭:“沒有開玩笑,我們以前拍喜劇,劇本就一句話‘阿金認真看著陳南生,突然說了一句話逗樂了后者’,怎么逗樂,說了什么話完全沒有寫,全憑我們自己發揮!”
“對的,很多時候導演也沒有更多的辦法,只能說交給你了!”
陳可欣也一旁點頭。
“交給我們,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硬來,所以,很多橋段都很類似,我自己演起來都覺得尷尬!”
小白默然不語…
突然更覺得星爺的偉大!
每一部戲自己出彩的同時,還能讓配角被記住!
這個是很不容易的!
尤其是看完《妖鈴鈴》之后,雖然可以明確感覺到吳君茹的用心,可是還是讓人尷尬!
抓鬼過程乏善可陳,笑料有,卻被演繹的讓人笑不出來,也是挺難得的,處處露出你不笑我就撓你癢癢肉,要是還不笑,只好自己笑的尷尬。
真心覺得星爺的厲害!
哪怕他現在走了下坡路。
不管是《惡棍天使》、《絕世高手》還是今年《妖妖鈴》,都深受星爺表演風格的影響,分分鐘讓你想起《食神》、《功夫》、《整鬼專家》等等 忍不住比較,然后扶額。
《妖鈴鈴》,一個全無邏輯感的劇本,居然還要玩劇情反轉,這是想讓自己在喜劇片里最懸疑?在懸疑片里最好笑?中間穿插的無數煽情情節不想贅述,毫無質感,單薄膚淺,放小品舞臺上去表演都嫌太粗糙草率,太low!
“導演,可以開始了!”
場記過來提醒。
“行,我知道了!”
點了點頭,小白準備出場。
“機燈就位!”
“…攝影ok!”
攝影機有三臺,一臺在拍全景,架在房間就可以,一臺在抓特寫小白的特寫,還有一臺則是拍幾個妹子的特寫…
小白單手托盤,深吸一口氣,然后瞪大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推開房門…
八個分成兩桌,打麻將、賭牌九…
“諸位老婆,有沒有想吃雞翅膀…”
鞠景祎住了過來:“舉手!你身上有沒有一點銀子啊?先借來用一用!”
上下摸索了半天,總算從懷里摳出來一點,有點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有沒有搞錯啊?!才這么一點呀!”
一邊說著臺詞,一邊急切的朝著牌桌跑了過去,嘴上大聲嚷嚷:“來啦!來啦…我又有銀子了,可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