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副局長走了,確切的說他帶著一群人狼狽的離開了。
他沒法不離開,因為這件事明顯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能力,涉及到了兩國之間的關系,別說他一個個芝麻綠豆大的文物局副局長了,就算是他背后的大佬在場也得繞道。
聽到那個蒙古參贊說什么了嗎,人家要向外交部抗議,這種事一旦鬧大了誰能扛得住,而且更重要的是剛才他們的一言一行已經被面前的那部攝影機全都記錄下來,要是這玩意一公開那就是軒然大波啊。
所以孟副局長沒法不走,作為一名合格的官場老油子,他非常清楚一旦跟這種事沾上半點關系的話,沒有人能救得了他,老老實實的道歉認錯并滾蛋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孟副局長一行人走后,楊峰又再次感謝了蒙鐵爾和李律師一行人,并請對方吃了頓飯并今天在場的人都送上一個紅包,楊峰這才和閆丹晨回到了小區。
此時的天色已晚,倆人并沒有回家,而是在小區的花園里散步。
錦繡小區是一座高檔小區,公共面積和綠化面積相當大,在小區里甚至還有一個露天游泳池,不過由于小區內都是獨立別墅,所以人也不是很多,加之天氣寒冷,所以游泳池冷冷清清的除了幾個冬泳的愛好者之外就沒有別人了,碩大的泳池里顯得空空蕩蕩的。
閆丹晨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彈力長褲,身上是一件橙黃色的超薄羽絨服,加上一雙長及膝蓋的皮靴,將整個人襯托得很是修長。
這段日子在楊峰滋潤和辛勤澆灌下,無論是容貌呵呵氣質都有了非常大的改變,原來的閆丹晨雖然也是美女一枚,但說實話她還是有些缺點的,譬如她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雖然平時也經常保養,但這么些年經常跟隨劇組拍戲東奔西走的,皮膚也難免會變得有些黯淡,雖然用化妝品可以遮掩但如果細心觀察的話依舊還是可以看到一些痕跡。
這段時間被楊峰吃掉了小豬豬后,在這頭牲口的努力澆灌下她就象得到了仙露滋潤的花朵一般變得格外的水嫩起來,全身的肌膚比起那些二八年華的花季女孩還要嫩滑,整個人的魅力指數直線上升,讓那些跟她熟悉的人驚嘆不已。
現在倆人就這樣漫步在小區里,看到頻頻有男人為身邊的佳人回頭,楊峰不禁感到了一陣由衷的自豪,就是這樣一個無數男人驚艷的女神現在成了自己的女人,這樣的變化是他以前做夢也不敢想的。
而閆丹晨挽著情郎的胳膊在小路上慢慢的走著,她將皓首輕輕的依偎在愛郎的肩膀上,聞著愛郎身上傳來的熟悉而淡淡的男人味,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楊峰伸出右手握著閆丹晨的小手,再看著她美麗得幾乎要發光的嬌顏,輕聲在她耳邊道:“丹晨,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么?”閆丹晨撲哧的笑了一聲。
“謝謝你看上了我。”楊峰慢慢的說道:“你是知道的,曾幾何時我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小子,那時候像你這樣仙女一般的女神對我而言只能在屏幕和海報里看到,可現在你卻挽著我的胳膊陪著我散步,這就相當于一位美麗的公主看上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小子,你說我能不感動嗎?”
“你才不是一無是處呢。”閆丹晨皺了皺瓊鼻,露出了嬌俏的笑容,她踮起腳尖用力將楊峰的腦袋扳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睛柔聲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那時候我為了一個角色被經紀公司逼著去向那個副導演陪酒,我一個人在那個老舊的小區里獨自徘徊,那時候我真想離開這個紛亂的圈子不再演戲了,就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你,是你出手幫了我,隨后又是你讓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像你這么有本事的男人怎么會一無是處呢。”
楊峰開玩笑的說道:“哦……原來你是因為我幫了你,你才做我女朋友的呀。”
“才不是呢。”閆丹晨白了他一眼這才說道:“要說男人吧,這些年我出道以來遇到的男人也算少了。有同圈子的演員,也有商界的所謂精英,他們當中也不乏想要追求我的,但是都被我拒絕了,因為我總覺得自己跟他們差了點什么,直到我遇到了你。”
說到這里,閆丹晨撲哧笑了出了聲:“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到你的出租屋看到貼在你床頭的那張海報時,是什么感覺嗎?”
“你當時……是不是覺得我特傻。”楊峰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才不是呢。”閆丹晨美麗的大眼笑得彎成了一雙月牙:“我當時就覺得啊,你肯定是我的鐵粉,否則也不會貼著我發行的第一張海報了,對于這樣的鐵粉,我的態度一定要好點,可不能傷了自己粉絲的心啊。”
“喂……不是這樣吧,感情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個粉絲啊。”楊峰有些“傷心”起來。
看著楊峰故作傷心的模樣,閆丹晨笑著湊了過去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眼中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神情,這才慢慢的說道:“才不是呢,反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從那以后人家就常常想起你這個壞家伙,后來也就慢慢習慣了你不時的來劇組探班,慢慢的喜歡上了你,再最后就不知不覺的被你這壞蛋得逞了。”
摟著閆丹晨柔軟的纖腰,鼻中聞著那股淡淡而又令人陶醉的香氣,聽著佳人在耳邊的喃喃私語,楊峰只感覺心都要融化了。
兩人就這樣不知不覺走了大半個小時,在此期間不斷有小區的人看到兩人,也有不少人認出了閆丹晨這位如今正火得一塌糊涂明星,不過這個小區是南京最高檔的小區之一,能住在這里的都是非富即貴,追星這種一般很少發生在他們身上,所以即便認出來了他們也只是報以好奇的注目禮。
倆人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后便開始沐浴洗漱,當天夜里,在一番云雨之后,楊峰這才摟著被剝得如同大白羊般的嫦娥姐姐靜靜的躺在被窩里說著悄悄話。
閆丹晨被滋潤得容光煥發的俏臉輕輕的在愛郎的胸前婆娑著,只見她柔聲道:“阿峰,過幾天我就要去劇組報道了,這部戲估計沒幾個月都拍不完,你自己可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楊峰輕聲道:“玉佩的事情雖然暫時解決了,但是我擔心那段視頻帶來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消失,所以你自己也要當心點,這次我們雖然把那些人給打發了,但難保他背后的人還會惦記,所以你自己也要小心,明白嗎?”
“知道了,你真是比我爸爸還啰嗦。”閆丹晨心里甜絲絲的,但俏臉上卻是一副嗔怪的表情。
倆人慢慢的說這話,不知不覺倆人都進入了夢鄉……
倆人一直過著二人世界,直到過了十五閆丹晨這才坐上了前往燕京的飛機,而楊峰也帶著這些日子采購的一批物資來到了明朝時空。
這一次楊峰回到現代時空一直呆了大半個月,不過由于他用的是接送物資的借口,所以整個科爾沁部落倒也沒有人懷疑。由于楊峰的出現,雖然今年草原上雖然出現了白災,但科爾沁部落卻罕見的沒有出現因為餓死人或是凍死人的現象,就沖這點宰桑就覺得楊峰這個女婿招的實在是太值了。
可別小看了這點,每次白災過后,草原上的各部落就象遭到了一場浩劫,幾乎就沒有不死人和牲畜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死多少的問題。今年科爾沁部落由于楊峰的關系沒有遭到損失,而別的部落卻沒有這般幸運,此消彼長之下這雙方的力量相差可就很大了。
過了正月十五,大草原上的雪開始融化,楊峰也要離開科爾沁部落開始返回遼東。
帳篷里,海蘭珠正帶著幾名侍女收拾東西,門簾掀開,楊峰走了進來。
看到楊峰進來,海蘭珠輕快的走過去拉住了丈夫的手笑道:“夫君,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啊?”
看到海蘭珠歡喜的模樣,楊峰不禁伸手在她筆挺的瓊鼻上刮了一下,“我們這次去的可是大明呢,你就這么高興啊,一點也不想你的阿布和額吉嗎?”
“我當然想啊。”海蘭珠不假思索的說:“不過在我們草原上,雛鷹總有離開父母飛向藍天的那天,總是躲在父母庇護下是永遠也長不大的,難道不是嗎?”
“嘿……你倒是看得透徹。”看到海蘭珠竟然能看得這么開,楊峰倒也放下了不少心,原本他還以為自己要安慰一番呢,現在看來已經沒有有那個必要了。
“只是我卻有些舍不得姑姑和大玉兒呢。”說到這里,海蘭珠就輕嘆了口氣:“以后我還可以跟我阿布和額吉寫信,或者是干脆來看他們,可如果姑姑和大玉兒她們回到盛京后我想要再見她們恐怕就很難了。這些天我看到姑姑和大玉兒倆人也是悶悶不樂的,恐怕他們也是這個想法吧。”
海蘭珠雖然性子單純,但也知道自己的丈夫跟女真人可是死敵,雙方這么一別,以后自己跟遠嫁到盛京的姑姑、妹妹倆人就再難見面了,想到這里她的心情不禁有些黯淡起來。
楊峰見狀輕輕摟住了她,“海蘭珠,你別 難過,雖然我們大明和女真人是死敵,但這根你們女人沒有太大關系。以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你們都可以借著探親的名義同時回科爾沁部落探望你的阿布和額吉,這樣一來你們幾個不是又可以見面了嗎?”
“對啊!”海蘭珠想了想高興得一把摟住了楊峰的胳膊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還是我的夫君最聰明!”
看著單純而快樂的海蘭珠,楊峰心中涌起了一股愛意,這樣美麗而單純善良,難怪在另一個歷史時空里,她能夠把稱得上一帶梟雄的皇太極也迷得七葷八素的。
走出了帳篷,楊峰和宋燁等幾名家丁剛想去檢查一下部隊的出發準備工作,卻被一名穿著蒙古服飾的女人攔住了去路。
“站住!”原本跟在楊峰身后的宋燁等幾名家丁立刻上前攔住了這名蒙古女人。
這個女人被攔住后沒有繼續向前,而是對著楊峰大聲道:“楊將軍,我們福晉請你去一趟。”
看到眼前的侍女,楊峰皺起了眉頭。他認得出來,這個女人正是大玉兒的貼身侍女,對于這兩個女人現在的楊峰可不想招惹,他不假思索的拒絕了:“我現在很忙,沒有時間去見你們的福晉,有什么事以后再說。”
仿佛料到了楊峰會拒絕自己,這名侍女盯著他的眼睛冷聲道:“楊將軍,我們福晉說了,有要緊的事情找你,如果你不跟我過去的話,將來你一定會后悔的。”
“大人!”宋燁有些擔心的看了楊峰一眼:“是否要小人將這個女子趕走?”
楊峰有些苦惱的想了一會才輕嘆了口氣:“罷了,我們就過去一趟吧。”
對于哲哲和大玉兒這姑侄倆,說實話楊峰的心情還是挺復雜的。盡管剛開始的時候楊峰是陰錯陽差才跟她們滾了床單,要說對她們有什么深厚的感情那純粹就是扯蛋了,不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讓楊峰真的對他們翻臉無情恐怕也是很難做到的,是以他猶豫了一下后楊峰還是跟了過去。
很快,楊峰在一座小山包旁邊的帳篷里見到大玉兒,令楊峰感到驚訝的是這段時間一直在有意無意躲著他的哲哲竟然也在場。一個多月不見,原本青澀的大玉兒變得成熟了不少,而坐在她旁邊的哲哲更是象一顆熟透的水蜜桃般,整個人變得容光煥發透著一股子誘人的氣息。
還沒等楊峰說話,大玉兒頭一句話就把楊峰給嚇了一跳。
“楊峰,我姑姑有了。”
剛開始楊峰還有些懵,條件反射般的說了句:“你姑姑有了,有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