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人生最后的7年是在剡縣度過,而根據如今流傳下來的王羲之字帖早期摹本文字內容研究,他人生最后兩三年身體并不這么好,信件內“日弊”二字時有出現。
而這兩個字的意思也可以解釋為身體不好——漢字的美妙之處,好與不好正反二者都可以用,但不管如何解讀,這會是王羲之在剡縣定居后寫下的信筏,這對于一名剡縣人而言,意義...
意義重大!
不過對張楠來說卻沒多大關系,因為對于一名熟知歷史的人而言,他是熱愛家鄉,但王羲之和自己除了同為華夏人之外,可沒怎么沒認為是自己不同時空的老鄉。
1600多年的悠長時間,江南一帶的人口因為戰爭都像被割韭菜一樣不知道割了多少茬,除了如今身在剡縣東部的王氏族人,連張楠自己的先祖都應該是北宋滅亡時從東山省南遷至江南剡縣的,所以壓根就沒感覺自己和書圣老大有什么關系。
至少王羲之生活的那年月,張楠的先祖和書圣同志壓根沒啥關系。
但書圣終究是書圣,張楠自個也以老家為榮,這兩份王羲之字帖到手,對于將來那個開博物館的惡趣味來說,又是妥妥的一件鎮館之寶!
說著博物館的事呢,關老大插了句:“怎么,不給國家了?”
這家伙一定故意的!
“我說關哥,又不是圣母,干嘛給國家。前幾次那是自個不能留,不然就是糟蹋物件。
你說那個絹本的《女史箴圖》我們就沒靠得住的修復技術,放個幾年就廢了。春秋竹簡就是給農館長那樣的學究研究玩的,我們和他一比就是大老粗。至于十全老人的牌位,嘿嘿...俺們又不姓愛新覺羅。”
兩樣為保護,一件就不是正常人該的東西,捐了就捐了,還能討個好名聲。
張楠指著桌子上放著的兩份字帖道:“關哥,這是唐代用苘麻制造的白麻紙,那時候翰林學士起草的赦書、立后、建儲、大誅討、拜免將相這些最重要的詔書都用白麻紙,頂級貨色!
只要少見光、溫度濕度合適,再放一千年都行,干不給,咱自個了。”
關老大笑著揮揮手,走了。
接下去幾天去了赤城山、富士山…幕府黃金是毛都沒見到,就是旅游了那么一圈,看了看小鬼子的特色風光。另一邊美國派來的人同東寶的合作也算談了個七七八八,按照總老板的意思,還邀請澤口靖子在拍完《別了,李香蘭》之后到美國,看能不能有在好萊塢發展的機會。
對于旗下藝人能去好萊塢闖蕩一下,松岡工和高井英幸是十分贊同——賣身合同在呢,也不怕一人跑了,連片酬公司都是有分成的。
至于將來..
呵呵...
天曉得松岡工會是要哭還是要笑。
對于澤口靖子而言天文數字的違約金,對張楠而言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或許哪一天一高興就會幫這個昭和第一美人解了套在脖子上的枷鎖。
這邊大伙客氣,但客氣話歸客氣話,東寶的高層也會在合適的時候拜訪哥倫比亞影業,不過屆時張楠有沒有功夫接待他們是另一回事,亨利能出面就不錯了。
8月1號,在將阿佳妮送回巴黎后,張楠再次飛躍大西洋返回紐約。
這一趟真是都快繞了地球兩圈,坐飛機都快坐傻了!
曬紅一大截的查理茲早就已經返回美國,這趟她真是玩瘋了,然后...
回到紐約才一天,就被妮可一腳踢去了洛杉磯,學習表演去了。
不錯,沒打電話向張楠訴苦,學習芭蕾出身的女孩子不是溫室里長大的,倒是張楠好幾次打電話去詢問情況——小妮子正在《生死時速》劇組里學習,還擔任了里邊的幾個小背景板。
張楠炮制的片子,女主角當然是已經變白一大截的瑪德胡瑞迪克西特,沒“美國大傻妞”桑德拉布洛克什么事了。
但男主角和計劃不同:基努里維斯和尼格拉斯凱奇連還有點嫩,至于布魯斯威利斯的經紀人開出了750萬美元額的片酬價碼,而且檔期還要往后排,結果直接被亨利德博森給“斃”了。
控制成本,劇組藐小,他這片酬請不起。
好萊塢永遠不缺演員,前些天亨利因為最后定角色的問題給張楠打電話,聽到前三個演員的問題,張楠直接道:“不就動作片演個警察,哪有那么麻煩,就找個能玩動作片的。
找尚格云頓,那家伙便宜,別給我拍成香江功夫片就行。”
亨利花了好半天才搞明白尚格云頓是誰:就一個只會打的動作小演員。
一拍額頭...亨利認了!
沒辦法,導演和化妝估計會瘋掉一半,只能盡量滿足老板的要求。張楠忙著陪阿佳妮呢,順便逗逗澤口靖子這個其實已經24歲的“超級大蘿莉”,沒工夫和亨利磨嘰演員的事。
《生死時速》原本就是自己想出來的,成本也就一千多萬,演員這些都是小意思,演技過得去就行,劇情才是吸引人的地方。
就這樣,男女主角的片酬一模一樣,各自30萬美元,這比兩個主要配角的片酬都還要低一點,也算成了劇組里的一大怪現象!
瑪德胡瑞迪克西特新來好萊塢,這會30萬身價不低,至于尚格云頓,片子雖然有了兩三部,但壓根還沒到紅的程度,有這片酬、能拍一部預算1800萬美元的動作片,肌肉棒子那是擼袖子就上!
豁出去了!
而且制片方重視,讓他受寵若驚——作為哥倫比亞影業的掌控者,亨利德博森破天荒的直接召見了這個前兩年還在干司機、地毯放置者、比薩外賣員、教練、劇場保安的演員,終于發現這位個強壯的家伙長得比面癱史泰龍和肌肉怪獸施瓦辛格正常些,勉強還算清秀。
這下好了,一個比利時肌肉男加個印度婆羅門美女,片子會不會慘遭滑鐵盧大概只有老天爺知道。
至于導演簡德邦特和副導演伊恩布萊斯,那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