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不知道伊凡可汗用了什么辦法,瑪德胡瑞主動走進了張楠的套房。
張楠這會正穿著件寬松的長袖體恤,腿上套著條長運動褲,忙著呢。也就看了眼渾身肌肉緊繃、臉色有點不正常的女孩,然后指了指沙發上,意思是讓她自己坐。
沒功夫現在就吃了她,原因很簡單:打電話呢,還是一個接一個的重要電話,忙的要死,沒工夫理她。
“托馬斯,博茨瓦納那邊基地的物資有沒有到位了?......好,國內管得嚴,讓伙計們熟悉一下這批到的新裝備。
星辰農場的人手可以派一批過去,就像上次說的一兩個月做輪換,我對津巴布韋那邊不怎么放心......
什么?...我那500英畝封地給我整個200英畝出來,就讓設計公司給我弄成了獨立王國就行了。還有,讓那邊和邊上的烏瓦魯酋長商量一下,能不能買點相連的土地。
他和我相連的那一塊只有沿河那一塊兩三百英畝是草場,西邊那邊都是石頭灘。他也沒用,都賣給我得了,每年還能補貼他點糧食...
對,博茨瓦納那地方比較靠譜,我的整個靠得住的官方身份,酋長還不夠...好,你讓人盡快辦,‘聯合力量’在那邊的基地我要是整個公司最大的...”
博茨瓦納好呀,氣候宜人、人口少,有搞頭!說了一大堆,聽得拘謹的坐在沙發上的瑪德胡瑞都有點聽入迷,忘了自己尷尬的身份。
那是再說幾個鉆石礦場的事,還有似乎和雇傭兵有關,這位艾倫先生似乎在那邊地位還非常高...這些離她的生活是如此遙遠。
這邊掛了衛星電話,另一頭放在茶幾上的移動電話響了。
眼前的艾倫先生這回是噼里啪啦一堆聽不懂的語言,應該是漢語。
這是華夏京城那邊來的電話,姜愛華打來的:張楠的二十噸象牙到達甬城海關,之前說了是讓姜家老三去提貨。
姜愛華面子大,海關那邊不敢嘰嘰歪歪――20噸象牙,這可不能馬虎!
錢張楠不在乎,可那些真的是寶貝!
也不讓姜家老三白干,送他一對差不多都有一米八長的大象牙當“勞務費”,這小子二話不說就應承下來,跑得比兔子還快。
工程公司的事離了他照樣轉,一米八長的一對象牙,抄了幾家京城牙雕廠的倉庫都可能拿不出來。
“...愛華,你那邊處理完象牙的事,和王德彪一塊給我整個出國干活的工程公司出來...不是美國,你想得美!是非洲,博茨瓦納,天天吃牛肉。”
在京城的新家,姜愛華剛裝修好的一座三進官造大四合院里,這姜愛華一聽又有出國勞務輸出的活,這精神頭都來了。
上次被王德彪給獨吞了,這回總算有他的份,那還不的積極湊上去。
“非洲也行,能出國就行!楠哥,你不知道,我手下那些部門經理就鬧著想出國,給人民幣也行...”
“沒人民幣,給普拉,就是博茨瓦納的貨幣。”
“楠哥,妮可不能坑我,這黑哥們的錢靠得住不?”
這邊張楠笑罵道:“放心,和南非蘭特一樣堅挺的貨幣,和美元可以很方便的兌換,坑不了你。
對了,那里是半干旱區,選的人注意一下。還有,那邊是我安保公司的一個軍事訓練基地,人的嘴巴要靠得住。
你哥那可以通個氣,在非洲華夏也有些公司有投資,我可以提供安保服務。”
“沒問題,咱們北方漢子沒水都能活,嘴巴絕對嚴實。不過楠哥,國家那些國有外派公司可沒多少錢,你整個特種部隊可雇不起。”
“部落的黑哥們,我那邊訓練一下,看看大門、對付對付土匪足夠了,便宜。還有,告訴你二哥,那些公司要是自己組織安保隊伍,大半個非洲我都能給他提供武器,我有代理人處理這些事,和我沒關系的。”
另一頭的姜愛華立刻道:“明白,明白的。對了楠哥,你最近不回來一趟?我爺爺很想和你聊聊。”
“不了,還要過個半年一年的。這個電話我過兩天就不用了,新號碼到時候會提前告訴你。”
這是為了安全――除了莊園里的那臺保密電話機,其它和姜家人的聯系一般都是打幾個電話就還移動電話。
麻煩!
“有錢人!...”
解決完象牙和工程隊的事,又往京城的貝勒府打電話,翁千惠姐弟剛好都在,交代了幾句翁葉銘關于收購古玩的事,又在電話里和自己的女人膩歪了一會。
“五月底你帶你弟弟和阿姨去南方旅游,記住,五月底...你媽媽的身體不用擔心,也別去大城市了,就去我老家,愛華會幫你們安排好,就住我那個莊園去,我們那邊空氣好。
房子不用擔心,讓保姆看著就是,最多再讓姜愛華找兩個保安去看著...”
這就行了,別老想著待在京城,到江南住一段時間也不錯。
和自己女人打完電話,這身上有點熱,結果衛星電話又響了,是從菲律賓來到的。
裘波和保羅總算查探完了所有可能的藏寶地點,最后確定有12處位置還沒有被動過。
7處位置不是荒無人煙就是國家公園,另外5個地方已經通過“聯合力量”同菲律賓相關方面的接洽,用上各種理由,來了個“跑馬圈地”。
那五個地方已經是張楠的地盤,想什么時候挖掘都可以;至于另外7個位置,那將來估計就得偷偷摸摸干。
“現在天氣熱,我也沒空、走不開,你們辛苦。保羅,你先回美國,讓裘波可以回華夏家里休息兩三個月。”
是沒心思去菲律賓,反正地底下的東西只要還在,有空了隨時都可以去。
這還沒完,印度的電話又來了:達文拉爾瓦爾瑪家邀請自己有空的時候再次去獵虎,并對《三傻》在美國的上映表示祝賀。
還有,對方還說了件事,讓張楠有點小郁悶:他們家族對神廟進行了一次秘密探查,結果真的發現有一處埋藏著巨量寶藏的藏寶室!
至于有多少?
不好意思,對方壓根估計不出來!
“......艾倫先生,那些印度古文物和黃金我們不會動,那是神的財產。不過里邊還有不少寶石和鉆石,感謝你之前的提醒,將來如果你感興趣,我父親說可以以優惠價格出售給你。”
瓦爾瑪家真的是超級土豪,這樣的表示不過就是表達一下友誼,張楠欣然接受。
“請您父親,等天氣涼爽的時候我再來您家做客,到時候可能就是一群人,我們再去獵虎?”
對面傳來豪爽的笑聲,“熱烈歡迎,人越多越熱鬧!”
如果沒有張楠的提醒,若干年后那幾乎就是天文數字的寶藏還真有可能成了印度政府的財產,這點瓦爾瑪家族心里清楚。
不是虛客氣。
至于客廳里的瑪德胡瑞,只聽到了要去印度獵虎這些,關于寶藏那些事張楠幾乎就是只聽不說,他不知道。
獵虎!
這在印度可了不得!如今在印度,瑪德胡瑞也就聽說只有極少數幾個當初土王后人的土地內還有這些違法的事情,還是國家都管不了的。
艾倫先生的朋友絕對是“土王”,還是在印度最頂尖的那一批!
在那些人的眼里,別說孟買的那些富豪,一般的頂級婆羅門見到那些人也得表示最大的尊敬,包括她自己――因為對方曾經是王族!
大概是約好的,賈殷家又來電話,討論一下開春后加拿大鉆石礦場的生產問題。
不僅如此,希望“星辰國際鉆石集團”在澳大利亞的礦場能夠增加產量:這會小顆粒無色鉆市場行情不錯,印度的合伙人都有點出現缺少原石的情況。
這邊張楠是其它都好說,澳大利亞的彩鉆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親愛的馬努賈殷先生,彩鉆我的珠寶集團都不夠用,這半年不可能給你們四成的份額......”
“至少四成,我們不是朋友嗎,還是堅定的合伙人!.....親愛的艾倫先生,看在神靈的份上,接下去這六個月您至少給我們三成份額,不然我們快被猶太人擠出安德衛普了......”
馬努賈殷代表家族和幾家盟友,都耍起了無賴。
能讓他耍無賴,這已經在安德衛普最先爆發的“鉆石戰爭”已經是戰況激烈,張楠也不得不支持一下。
“行,就三成,優惠價。不過也有條件,我這邊的加工業務你們家族可得給我排前邊......”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份額,印度合伙人也是要付錢的:全世界在彩鉆供應幾乎就靠著澳大利亞的礦場供給,印度人想和猶太人較勁,在這一塊業務上只能靠張楠這個在加拿大的合伙人。
安德衛普的猶太人鉆石集團掌控著澳大利亞阿蓋爾礦彩鉆的銷售渠道,去年底開始印度人已經不大能搶到阿蓋爾彩鉆的配額。
還好有張楠這個朋友,不然大宗小顆粒鉆石這一項,印度幾大鉆石商家族就被猶太人孤立了!
但這其實也是印度人被張楠拖下水――戰爭是張楠挑起的,結果印度人第一波和戴比爾斯集團接火。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想建立鉆石帝國,這樣的商業戰爭不可避免,己方都明白,最后就看誰的底氣足!
終于打完電話,張楠干脆把幾臺電話都來了個關機。
反正關老大和阿廖沙那邊的電話是24小時開機,有急事會通知自己。
然后,就看著從沙發上站起來,顯得局促不安的美女。
她穿著套沙麗,手里還拿著個小包。
突然之間張楠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了,上輩子不是沒有找過其它女人,但那都是金錢的交易而已,而這會是個姑娘家,很有可能是被伊凡可汗逼著來的。
心里突然有點“逼良為娼”的感覺,自己視乎變得比黃世仁都還他娘的要壞!
“為我跳支舞好嗎?”
一聽這個,瑪德胡瑞顯然松了口氣,就點點頭。
“那我要去拿唱片,最好有點音樂。”
示意她隨意,女孩出了客廳大門,沒一會就拿著張黑膠唱片回來。
不用卡帶,客廳里就有黑膠唱片機:現在的有錢人基本上不喜歡卡帶,一般還是喜歡傳統,四季酒店為客戶配備也是黑膠機。
客廳內鋪著厚厚的羊毛毯,張楠看著她脫掉鞋子,赤足,紅紅的指甲特別顯眼、誘人。
音樂聲響起,好像是《我們一起跳舞吧》......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孩跳。
一曲差不多三分鐘,等音樂結束,張楠沒讓音樂繼續,去唱機那抬起了音臂。
眼前女孩的氣息有一點點急,在宴會時她跳了好幾支舞,顯然是有點累了,臉色都有點紅。
身前兇器微微起伏,張楠多看了兩眼,這讓她的臉更紅了。
有股欲望升起來,禽獸就禽獸了!
上前,拉住她的手,一把摟過來。
“做我的女人,我會讓你成為世界級的明星!”
女孩咬著嘴唇,不說話。
“那就換個說法,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一,只不過要和其她女人分享男人。”
女孩還是不說話,反而有點眼淚汪汪。
她不這樣還好,眼睛里水光一泛濫,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和那個魔鬼不可遏制的冒了出來!
擋不住了!
懶得廢話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有點掙扎,但不猛烈,張楠也不管,直接就往臥室走。
兩世為人,有過那么多女人,知道如何激起一個女人的欲望。而且知道瑪德胡瑞從小練習舞蹈,也不怕她第一次會痛個死去活來。
很快,女孩變成了女人,也明白了女人的至高快樂在哪里。
她的腰不細,但柔韌性好得出奇,張楠就像頭公牛,歇了會再來!
兇器大,最后張楠就把腦袋埋在那里都不愿出來......
“這段時間別回印度了,和我在一起,就這樣吧。”
印度教男權至上,看得出她已經認命,很快把腦袋躲在男人的胸膛里,整個人縮成一團躲起來。
她真的累了,渾身無力。很快,就這個姿勢居然就睡著了。
自我保護的睡姿,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張楠還沒睡著,說實話目前為止自己對懷里的這個女人只有占有欲,沒有什么感情。
但這又如何?
現在都這樣了,多養個女人小意思,禽獸就禽獸,還能把自己咋樣?!
而且這個女人真是個尤物,能讓自己隨便怎么整,這享受不是其它女人能夠給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