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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 敢在主席像章后面留下自己名字的愣頭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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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的就是個香江人常說的鬼佬,沒穿警服,后頭還跟著四名穿制服的華人警察。

  現在距離九七還不到十年時間,為準備主權回歸華夏,大批外籍警官從香港警隊內退休,空缺多由本地華人升任。

  張楠知道警務署長一職到了明年開始,會次由華人擔任,這個勞艾斯估計也快要卷鋪蓋回他的英倫三島老家去。

  四名跟著來的警察,一名公共關系科的警司,兩個高級督察加個普通的警長。

  拜訪嘛,喝喝茶聊聊天,也就這么點事。但從頭到尾就隨意聊了幾句關于劫匪的事:勞艾斯說艾倫先生的保鏢厲害,四個越南籍劫匪除一人從昏迷中醒來后沒啥問題外,另外三個中有兩個的肩關節都是找了骨科醫生才給裝回去!

  至于下巴,找個略微懂行的給托回去就行了;最慘的是那個被擊中喉嚨的,估計三天內還開不了口,啞巴著呢。

  香江警察里也有懂得搏擊之術的人物,對造成四名劫匪這樣傷勢的人物佩服之極:空手殺人都不易,更不用說火候還能控制到如此精確的程度。

  特別是擊打對手的喉管這樣的動作,難度更是高!

  景福總店的人員都已經做了筆錄,警方還征用調看了店內的監控錄像,對所有保鏢的反應表示欽佩,更不用說動手的四名保鏢的處置方式。

  這是花花轎子大家抬,張楠也就順著話說了說對于香江的治安和對香江警察的印象。

  西方社會說港英政府治下的皇家香江警察亞洲最佳,那最佳就最佳,吹吧!至于持槍劫匪這碼子事純屬意外,越南猴子嘛,不當劫匪還能干啥?

  全世界華人都討厭越南猴子、美國大鼻子也討厭越南猴子、港英政府更討厭越南猴子!

  大家有共同語言,這就行了。

  之后還隨意聊了聊英國,張楠談到自己在英國的小農莊……這是故意的,免得這個勞艾斯腦洞開太大,自動聯系到北邊。

  人總喜歡談自己家鄉,勞艾斯這個鬼佬也不例外,兩人再順口聊聊天氣,一下子就像老友一般。

  九點一刻,勞艾斯一群人就告辭,顯然是賓主盡歡,雙方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不談筆錄,兩個保鏢之前已經說明了情況,還在記錄上簽過字,夠法院用的就行了。

  再說這會還有人等著拜訪張楠:景福的那位經理和一名其老板家族的楊姓重要成員一同前來,一是表示歉意,顧客在店內購物時碰到這樣不愉快的事。

  二是表示感謝,不然表行損失估計會不小。

  怎么知道張楠住半島的?

  全香江的高端鐘表珠寶店的人都知道那隊勞斯萊斯是哪的,更不用說景福鐘表怎么著也是家上市公司,這點打聽的門路還是有滴。

  而且這也是生意的藝術,特殊情況下套套交情,送點水果什么的禮節一到,下次就是朋友了。

  這景福的人是主動來的,張楠幾個小時前還在惱火沒地方去打聽個人,這下自動張松上門,那得問問。

  “楊先生,我想打聽個人。”

  對方四十多歲,一聽連忙道:“張先生,您說。”

  “喬大羽,七八年前從大6移民到的香江,也是做鐘表這一行。”

  楊先生都不用想,就道:“我知道這人,現在有家鐘表小組裝廠,接訂單組裝成品表,不過基本上是些低端產品,同我們沒有生意來往。

  我知道這位,是業內人曾經說過他對于鐘表很有靈性,這會好像在研究陀飛輪技術,很有點想法。

  如果您需要他的聯系方式和地址,明天我可以幫您找來。”

  沒問要干嘛,力所能及的小忙而已,問多了不好。

  張楠笑笑:“多謝。”

  景福的人走了,剛才一直陪著的關興權也打算去休息,臨走問了句:“喬大羽是誰,你要找他買手表?”

  組裝手表的,不買表買什么?

  “差不多,我想讓他幫我做幾塊表,全手工、獨一無二的。”

  關興權對這個不感興趣:定做手表而已,又不是定制原子彈!

  關老大不知道那人很正常,鐘表界將來的牛人,如今還不出名呢。

  喬大羽,獨立制表大師,將來會是以個人創制時計而載入近代世界鐘表名人錄的唯一亞洲人;是瑞士、德國和法國用多國文字出版的大型鐘表典籍《2o世紀手表百年展歷史》中介紹的唯一東方制表大師;

  是總部設在瑞士日內瓦的國際權威鐘表創作人組織:獨立時計師協會內,世界各國總共十多名被譽為國際頂級鐘表大師中唯一的亞洲籍會員。

  他還會是瑞士、美國、英國古董鐘表家協會資深會員、華夏國家計時儀器史學會副理事長……

  頭銜多,但他的表卻很少,張楠知道他從9o年開始,制表度就是一年一塊!

  絕對的世界頂級貨色,全手工!

  張楠上輩子很喜歡他的一段話:“我一聲不響地造表,造了這么多年,有誰知道我的這種努力呢?

有多少人知道有個華夏人明了第三代陀飛輪  有多少人知道是華夏宋朝人開創了鐘表史?

  有誰知道明創造有多么艱難?

  我要做的,就是讓人家知道這些。”

  而且這位年輕時還干過一件比膽大包天還膽大包天的事:那時候他還在蘇州開關廠上班,全地區唯一一個有技術、有膽量制作太祖像章模具的人。

  這位愣頭青當時生出了這么個想法:“我這么熱愛主席,他知道嗎?

  我這么不眠不宿地雕刻了3o副模具,有誰知道是我做的呢?”

  于是,在一次為“蘇州市紀念‘講話’籌備處”開模制章時,喬大羽同志在像章的背后,刻上了自己的名字:大羽。

  那是在1967年!

  而刻有“大羽”字樣的主席像章,由于他當時“只是刻在了別針的下面”,沒瘋狂到“大大的刻在背后”,那十年時間內他竟然安然無恙,沒被人現這像章背后的貓膩。

  等到張楠重生前,那款膽大包天刻有制模者名字的主席像章,也已成為界內難得的藏品。

  當時全華夏敢這么干的,就喬大羽這一個二愣子!

  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很巧,“以前”張楠就有這么一枚主席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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