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煙的蘇小木并不能體會到事后額外的那些樂趣。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不知兩位娘子能否陪我徹夜長聊？”
蘇小木一手抓住一個大寫的E。
輕攏慢捻抹復挑。
嘴上笑嘻嘻。
蘇荷顫聲道，“臣妾過于勞累，想先事休息。”
另一旁的萬黛呼出一口氣，“呼臣妾也是。”
“好吧，明日再議。”蘇小木縮回被窩，左右雙手換了個位置。
一夜無話。
次日吃過早飯后，蘇小木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學霸不是生而知之。
不懂就得不恥下問。
“昨天晚上我翻了翻明史，剛好是看到了明末的內憂外患，這里面有些事情我看不太明白。”
蘇小木說著將自己的疑惑提了出來。
“明末依舊有80萬軍，而女真頂天不超過20萬，里面還有大半的奴仆，怎么就輸了？”
“內憂外患真有那么嚴重？”
史書記載與后世評，明末面臨的最可怕的問題貌似說破天也就是兩個：
努爾哈赤入侵。
小冰河期的大饑荒，到處鬧災。
光是努爾哈赤的入侵，就那幾個小兵嘍啰，明末再糜爛的衛所部隊，關寧鐵騎也完全可以將努爾哈赤吊起來在山海關打。
光是大饑荒、鬧災、鼠疫肆虐等等，憑洪承疇、孫傳庭等名將鎮壓那群烏合之眾還是半點問題都沒有的。
內憂外患才是導致明朝滅亡的原因，這是大家都能接受的通行說法。
蘇荷笑著說道，“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問你個問題，中學政治書上最基本的一句話是什么？”
蘇小木撓了撓頭，“我對政治、經濟這些不太敏感，不過我記得沒錯的話，初一的政治課上最重要的一句話應該是……”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
“所以……你懂我意思了嗎？”蘇荷眨著眼看著蘇小木。
蘇小木想了想，道，“如果我的理解沒問題的話，無論是社會穩定、國家動亂、國間戰爭，都跟經濟原因有關，不能如此簡單的混為一談吧？”
蘇荷跟萬黛贊許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能想到這一點，果然不愧是咱家的小東西。”
“明滅亡的真正原因，應該算是貨幣供給不足，而且是非常嚴重的供給不足。”萬黛接著回答了下去。
“明史中是有記載的，首先是捐款的事情，其中有個周國丈成了反面，然后是洪承疇、孫傳庭這等名將打仗都是靠農名軍的饋贈。”
“一句話，國庫沒錢。”
蘇小木表示自己又學到了許多新的姿勢。
“我想去逼乎現編故事了……”
兩個黑人問號臉直接甩到了蘇小木的身上。
蘇小木一本正經的解釋。
“有兩個又有錢又漂亮又懂得多的女朋友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蘇荷：“……”
萬黛：“6，666！”
“我大概明白你們要我學歷史的目的了。”末了，蘇小木道。
這是一種對他來說，完全全新的思維方式。
跟兩個又有錢，長得又漂亮，身材還好，什么都懂的女朋友皮完后，蘇小木去了書房。
繼續磨一把刀。
“LISP，今天給點新的啟發吧！”
蘇小木心道。
這種根據一個概念編寫一個程序的形式，對蘇小木來說其實家常便飯。
所以，雖然原本只是個實驗引擎，現在多了科學實驗分類，生活管家小分類。
指不定還會出現更多的分類。
“這個程序是自用，完全不需要考慮軟件生態環境的問題，更何況只是個語音助手的升級版，還是怎么優秀怎么來吧。”
蘇小木是個非常愿意學以致用的人。
“原本的核心語音操縱模塊必須得修改，原本的會話邏輯、語言理解能力都有點弱。”
“學習性？”
“資源的問題不用顧慮的話，這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明明只是一個人，蘇小木卻仿佛演變成了不同的團隊一樣。
自我進行辯論，并確定最合適的實現方式。
因為有一個600萬億次每秒的超算在背后扛著算力，蘇小木就不打算弱化學習性。
“語音會話邏輯單獨列成一個中心模塊，交由核心引擎代管吧。”
蘇小木劃分出了另一條分支結構。
厘清了語言理解能力、語言模塊等等的實現方式。
噠噠噠的鍵盤敲擊聲音不斷響起。
從上午到中午。
直到吃飯才停下。
放了碗筷，蘇小木就進了書房，繼續噼里啪啦的敲。
其實并不是看上去越高大上的程序的代碼編譯就越復雜，更多的是修修改改，補補停停。
比如Linux內核很吊了吧。
因為開源，有近兩萬名工程師在維護，但總代碼行數只有2500萬行，還包括說明、幫助等等注釋文檔。
indos7很多人都用過。
內核代碼行數也不過約為5000萬行。
自是包含了無數的說明、幫助等注釋。
有人說，實現同一個目標，用的代碼行數越多，就越羞恥。
毫無疑問，蘇小木是個不喜歡羞恥的人。
毫無疑問，蘇小木敲打代碼的速度也是頂尖級別的。
并且經常性有BUFF加成。
平均每一千次鍵擊會觸發三次錯誤。
平均每一分鐘可以完成一千次鍵擊。
粗略的算下來，5個小時的時間大約能完成一萬五千行代碼的編譯，因為里面包含大量的‘}’等簡略符號占行比。①
在蘇小木的理想設計中，這個程序的代碼不能夠太臃腫。
所以，預計是控制在6萬行以內。
這算得上是一個大型的程序了……
至少對蘇小木來說是這樣的。
在經過一整個下午的精心編寫后，傍晚六點，蘇小木完成了代碼的編寫，按照慣例提交給了超算進行調試。
“呼希望這次BUFF續了費。”
蘇小木也不敢保證自己編寫的每一個程序都能直接通過超算的調試的。
這是算力上的察覺。
“呼”
“OK！”蘇小木松了口氣。
程序正式打包運行。
良久，有個聲音從揚聲器中傳出：
①：可以理解為主角光環，碼農的苦，作為碼字工的我，懂得很。
破碗碎了，好久沒擺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