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獎提名,這可不簡單啊。
歐美科幻獎項很多,像什么阿波羅神獎、朝圣者獎、澳洲科幻成就獎,都有一定的知名度和權威性。
但這些獎在科幻奇幻星云獎面前就是個弟弟,所以星云獎提名的榮譽巨大,馬瑞然如此看重《詩與海I》,可見他對此作的信心。
楚河對《詩與海》也信心十足,畢竟是開掛寫的,他就想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參選星云獎。
“大概什么時候可以送選星云獎呢?”楚河詢問了一句。
劉強哈哈一笑:“楚先生莫急,這都得按照流程來,先翻譯、然后海外出版、打開知名度、華人作協幫忙推薦,最終送到星云獎評委手里去。這期間,海外反響也很重要,希望外國人能喜歡吧。”
劉強期待無比,他希望《詩與海》能征服外國人。
楚河不多問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一夜無事,楚河睡了個好覺。
第二日,他起身到陽臺活動活動筋骨,就看見肖阿姨和柳芷晴在樓下大草坪散步,有說有笑的。
楚河看得溫馨,柳富婆的心魔正在消失啊。
“小子,誰讓你留宿的?”忽地,身后傳來不滿的聲音,卻是柳董事起來了。
他還有點頭疼,看見楚河就板著臉。
楚河問了聲好:“感謝柳董事看重我的作品,我還有《星海》和《寂滅》,歡迎。”
柳董事懵了一下,然后連口否認:“你什么什么作品?我看你作品做什么?你要真有本事就棄筆從商,賺夠十個億給我瞧瞧!”
他擺出一副看不起楚河書的模樣來。
“你說是那就是,受教了。”楚河點頭,迷之微笑。
“你笑什么笑?我真是越看你越不順,要是早三十年,我真得……”柳董事跟只發飆的土撥鼠一樣,隨時要啊啊啊啊。
楚河淡定得很:“柳董事莫激動,我去做早餐,順便把午飯晚飯做了,你可以吃三天。”
“趕緊去!”
楚河去忙活了,還真搗鼓出了一大堆好菜,之后該走了。
柳芷晴也要走,兩人跟肖阿姨依依惜別,回江城去。
柳董事沒有下來,蹲在二樓陽臺偷窺,見保時捷走遠了才蹬下來:“上菜,餓死了。”
一路上,柳芷晴十分活潑,最后一絲緊張和矛盾都消除了。
楚河坐在副駕駛座看她,愛憐道:“芷晴,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柳芷晴白他一眼:“要你說,你還是想想怎么拿星云獎吧,不然我可不嫁你。”
“啊喲,回了娘家整個人都變了?胳膊往外拐了?”
“呸,我胳膊本來就長家里。”
兩人說說笑笑,回了江城。
柳芷晴并不回公司,她現在心情特別好,在龍鼎灣停了車后跑去海邊朝著大海叫了一聲,仿佛叫出了這么多年的悶氣。
楚河抱著手溫柔看她,柳芷晴終究還是愛家庭的,這次回去感覺很好,所以特別開心。
楚河也替她開心,走過去抱住她,嗅著她發絲的香氣。
“芷晴,開心之余,是不是該實現承諾了?”楚河壞笑起來,摟住了柳芷晴的腰。
柳芷晴立刻一羞,嘴唇也咬了一下,別提多害臊了。
“你真是變態,老是想著那些事。”
“又怪我?我可是寬限了無數日了。”楚河親了一下柳芷晴的耳朵。
柳芷晴怕癢,躲開往家里跑:“就不給,氣死你!”
她一路歡笑,嬌羞無限,欣喜無限。
楚河追進了屋子里,兩人又一起洗澡了。
這次楚河有點按捺不住了,水到渠成,,必須通水熄火了!
柳芷晴敏感地察覺到了楚河的,楚河已經憋了太久了,愛和欲都達到了頂峰。
柳芷晴心尖發顫,身體發麻,仿佛要被什么東西一口吞了。
來了,來了。
“楚河,我有點怕……”柳芷晴怯生生道,前所未有的緊張。
楚河抱住她,只覺身上燥熱,一腔愛欲噴涌而出。
“可以嗎?”楚河詢問,已是渴望無比。
“那個那么窄……真的……可以嗎?”柳芷晴結巴了,低著頭不敢看楚河。
“煙煙怎么說的?”楚河笑出了聲。
柳芷晴氣惱地打他:“不準提那個詞語了!我們先洗澡,待會再……模擬一下。”
“模擬?”
“不行啊?”
“行行行。”
兩人洗了澡,天還是敞亮的。
柳芷晴看看天,打開電視看了起來,還假裝淡定地點評:“現在的電視節目好難看,想看《國樂星空下》。”
楚河在一旁抖腿,眼珠子斜瞟著她:“晴醬,別裝了,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
“你去死!”一個沙發枕頭砸過來,柳芷晴塔著拖鞋去廚房,“你以為我怕啊?我不是說了模擬嘛。”
她很快找出了一個冬瓜和一根黃瓜。
楚河看著她:“模擬啥?”
柳芷晴一刀把冬瓜切成兩半,然后抓著黃瓜往橫切面塞:“你看,根本進不去的,冬瓜得多痛啊。”
“有你這么塞的嗎?冬瓜那么大的空心,你加多兩顆蛋都能塞進去。”
“那我的空心不大啊!”柳芷晴跺腳,“人家好怕嘛。”
她嬌滴滴撒嬌,聲音軟得楚河心都酥了,也太可愛了吧。
“乖,實物模擬一下哈,套套和潤滑油都準備好了。”楚河開始哄孩子了,沒辦法,不哄不行,柳芷晴這會兒就是個害怕的孩子。
“那……等天黑好嗎?”柳芷晴慫得一批。
楚河想哭,這尼瑪中午還不到啊。
“行,等!”
于是乎,煎熬到了天黑,柳芷晴期間竟然洗了五次澡,不知道她去搓什么了,每次都要搓半小時。
楚河望眼欲穿,我的心好累啊。
“楚河,你上來。”終于,第六次洗完澡后,柳芷晴上樓去了,并且在樓梯口臉紅紅叫楚河。
楚河瞬間biu了過去,跟著柳芷晴進房間。
房間里亮堂堂,燈光很明亮,結果才明亮一會兒,柳芷晴關燈了。
楚河吐血:“我的姑奶奶呀,沒有光我怎么操作啊?盲狙嗎?”
“我可以……盲人摸象,你把象鼻子給我,先不要漲起來,小一點應該不太疼。”
“恕我直言,授人以柄的時候,柄是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