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不到,天已經黑得跟鬼似的了。
楚河系著圍裙,正在柳總裁的宿舍里下廚,他自己帶來了食材,從豬肉到海鮮應有盡有—他本打算在家里做好了送來,但又怕天冷菜涼,干脆直接來宿舍做算了。
走廊外,柳芷晴踏著小皮靴匆匆而來,靠近了不由自主放輕了腳步,臉上的喜悅跟薔薇一樣綻放著。
宿舍里傳來了香氣,那個小白臉正在做飯!
柳芷晴心里又熱又酥,兩個月不見小白臉了,自己都重新變成工作狂魔了,但楚河一旦回來,自己立刻又軟了。
柳芷晴咬起了嘴角,腳步放得更輕,眼中閃過惡作劇的色彩:楚河老是惡作劇自己,這次我也嚇他一下!
柳芷晴輕輕開門,跟做賊一樣把小皮靴脫了,露出泛紅的腳掌,隨后她穿上拖鞋,躡手躡腳往廚房挪去。
香氣更甚,柳芷晴止住口水看進去,一眼看到了楚河的背影。
楚河高大英挺,加上現在更加消瘦干練,十足的劍客氣質,去演神雕俠侶妥妥的。
柳芷晴先是一怔,然后心疼不已,這個小白臉瘦了好多啊,變成衣架子了,不過嘛,也帥了好多。
柳芷晴心下歡喜,踮起腳尖溜進去,雙手一抬一遮,捂住了楚河的眼睛:“嗷嗚!”
一聲嬌滴滴的惡龍咆哮響起,跟山谷里的清泉流響似的,又萌又軟。
楚河一頓,嘴角笑意擴大:“翠花,不要胡鬧,待會我老婆來了。”
正在惡龍咆哮的柳芷晴當即不咆哮了,一膝蓋撞楚河屁股上:“你找死!”
“哈哈。”楚河大笑一聲,洗干凈手反手抱住柳芷晴就是一個親親。
柳芷晴哪里能反抗,身子骨都軟了,眼神也散了,只能被楚河索取。
足足吻了三分鐘,兩人分開又合上,總也不夠,最后還是楚河饒過了她:“晴醬,你嘴巴真大,不對,胸真甜。”
“我勸你……把手拿回去。”柳芷晴喘著氣,抓住了自己胸口上楚河作怪的手,“你親就親,為什么非要亂動?”
“因為我是男人。”楚河可驕傲了。
柳芷晴瞪他:“你還亂來我就讓你當不了男人!”
“錯錯錯。”楚河終于收手,柳芷晴敲他腦袋,“一回來就不安分,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你果然用心險惡,開始蠶食大計了!”
“嗯?什么蠶食大計?”楚河真是不懂。
柳芷晴插著腰喝道:“先玩壞我的心靈,然后進攻身體,腳已經淪陷了,你就開始胸……”
她說到一半捂住了嘴,一下子羞紅了臉:完了,這只是我的幻想啊,怎么一激動說出來了?
楚河忍不住笑了:“對對對,我就是這么想的,你好聰明,不愧是霸道總裁,這肯定也是詩涵告訴你的吧?”
“對,就是詩涵猜測的,我完全沒想過,你這個變態!”柳芷晴順勢而上,可機靈了。
楚河又將她抱住,哎呀,好可愛啊,我的少男心。
又是一陣親親,兩人膩歪個沒完,要不是菜焦了,他們還得膩歪下去。
“我先做飯,你等著吃吧。”楚河拍拍手,繼續下廚,先填飽小富婆的肚子再說。
柳芷晴哼了一聲:“那你快點做好,我待會再審問你,那神雕俠侶真讓人羨慕啊。”
來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可能這就是女人吧。
楚河搖頭一笑,柳芷晴則取了浴衣跑去洗澡。
她平時是不會這么急著洗澡的,但自己工作一天了,老感覺不干凈,所以得洗了,尤其是腳丫,洗了一遍又一遍,洗著洗著還紅了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純潔的事。
等她洗完澡,楚河也做好了飯,圍裙一丟叫道:“娘子,吃飯了。”
“誰是你娘子!”柳芷晴長發飄飄走出來,一身寬松浴衣,里面啥都沒穿。
楚河眼睛一直,又盯著她的胸口了。
柳富婆的胸真的是天下一絕啊,形狀飽滿圓挺,還大,而且很襯她的身材,不是董香那種“無腦大”。
“再看打死你!”柳芷晴抱著胸往臥室走,要穿內衫了。
楚河跟了過去,義正言辭道:“晴醬,我來幫你穿吧,你工作一天累了,我是你的小奶狗,汪汪。”
“去死!”
“好勒。”
最后,柳芷晴穿著內衫來吃飯,若隱若現的飽滿就莫得了,看得楚河一陣心疼。
不過久別重逢,渾身充滿了喜悅,莫得了也喜悅。
柳芷晴恢復了總裁風范,一邊吃一邊審問楚河:“楊過,你的小龍女呢?不帶回來給我看看嗎?”
她說的自然是凌雪伊。
楚河忍俊不禁:“你要當李莫愁嗎?”
“你才李莫愁!”柳芷晴踢出一腳,從桌子下面踹楚河。
結果可想而知,她那熱乎乎白白凈凈的腳掌又被楚河抓住了。楚河直接把她的腳按在腿上:“我想起了那一夜。”
柳芷晴臉一紅,耳根發燙,感覺發飆的力氣都沒了,太羞恥了!
“你變態,我不跟你說了!”她移開視線,自顧吃飯,但腳抽不回去,只能任由楚河擺弄。
楚河這時也問一下正經事:“煙煙說你又變成工作狂魔了,你就不能休息一下?”
“哪兒有,我只是正常工作。”柳芷晴心里竊喜,臉上卻裝得不在意。
“你正常工作就相當于魔鬼降臨,你得不正常工作,比如偷偷懶,跟我聊聊成年人的東西。”楚河一本正經地提意見。
柳芷晴一眼瞪過來:“思想污濁!快說,你跟凌雪伊怎么回事!”
柳芷晴其實知道楚河跟凌雪伊只是工作伙伴,至于網上的神雕俠侶完全就是瞎帶節奏帶出來的。
不過女人嘛,總會在意這些。
“我跟凌雪伊那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千年等待愛一回啊。”楚河大手一揮,開始吹逼。
柳芷晴眼睛一瞇,露出兇殘的笑:“你可真是毫無求生欲,行,這次別說狗尾巴了,腳你都別想玩了!”
她一下子抽回了腳,霸氣十足。
楚河耳朵一豎,發現了盲點:“狗……狗尾巴?你……你這兩個月……”
柳芷晴捂了一下嘴,自己又說漏了。
這兩個月她雖然是工作狂魔,但到了宿舍可是經常研究狗尾巴的,所以已經可以插……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告訴你事態的嚴重性,狗尾巴早扔了!”柳芷晴哼了一聲,低頭吃飯,心跳開始加速。
楚河蹭過去,溫柔地抱住她的肩膀:“晴醬,實不相瞞,我以前是學生物的,一直對人類進化歷程充滿了疑惑,尤其是人類為何會蛻掉尾巴這個歷程。你可以滿足我的求知欲嗎?讓我好好研究一下你的尾巴。”
“死開。”
“女菩薩,求求你給我看看尾巴吧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