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虛浮了。
楚河又想笑又心動，秋夜的風吹來一點都不冷了。
柳芷晴已經關門，不過楚河隔著門仿佛還能看到她面紅耳赤喘氣的樣子，她肯定在羞得發抖。
兔耳女仆娘啊，對了，狗尾巴插了嗎？剛才沒看清。
“晴醬，我走啦。”楚河嘴角帶著笑，朝著大門揮手。
“快死開啦你，變態！”門內傳來咆哮，柳芷晴聲音發顫，根本無力招架楚河的任何言語。
楚河想了想，大步走到門前拍了拍：“晴醬，把耳朵貼在門上。”
“神經啊你，快走啦！”柳芷晴又氣又羞，自己剛才丟臉之極，就盼著楚河趕緊走了，結果他看也看了，主人也當了，還不肯走！
“乖嘛。”楚河笑得溫柔。
柳芷晴惡狠狠拍了一下門：“你還要干嘛啦！”
她雖然罵著，但還是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我想親你。”楚河直接隔著門啵了一下，啵得賊響，又滑稽又臭不要臉。
柳芷晴聽得心里一悸，手腳竟又是軟了。
“走啦你……”她軟綿綿罵道，楚河心滿意足：“我走了啊，待會去看看音樂餐吧，你早點休息。”
“知道啦。”
隨著夜色更濃，楚河終于走了。
柳芷晴靠著門蹲下，捂著臉呼了好一陣子氣，太羞恥了，總裁的威嚴徹底被撕碎了，以后哪里還有臉面當楚河的富婆？
嗚嗚，我被玩壞了。
龍鼎灣，正是晚上九點來鐘的時候。
楚河美滋滋回到別墅，立刻聽到蘇慕煙的歌聲：“與你在夏末的約定，將來的夢想，遠大的希望不會忘記……”
這是日語歌《未聞花名》，非常動聽，在二次元圈子里久負盛名。蘇慕煙這會兒直播唱出來倒也動情，可惜她的歌喉還是不咋地，雖然日語說得不錯了，可惜唱得一般般。
楚河心里暗笑，這蘇慕豬倒還真的想當二次元歌姬了，回家了就重操舊業，又開始唱日語歌。
楚河走進去瞅瞅，蘇慕煙都閉上了眼睛，身體一晃一晃的，雙馬尾也跟著晃，別提多專注了。
而彈幕眾多，人氣直逼兩百萬。
“我佛了，日本留學生又開始了，竟然還有丶好聽。”
“真滴有點好聽了啊，小煙喵很努力，我感動了。”
“煙醬，故鄉的櫻花凋謝了，哥哥嫂嫂都死了，你不用回來了。”
蘇慕煙一曲唱完興沖沖看彈幕，雖然有不少人夸她，但嘲笑的也賊多。
作為一個一生不弱于人的女人，蘇慕煙自然是氣炸了。
“你們在說個錘子？老子二次元第一歌姬唱得不好聽？說不好聽的粗出克！”
蘇慕煙發飆屬實可愛，觀眾就等著她發飆了，這會兒跟高潮了一樣嗷嗷叫，無限作死，可把蘇慕煙氣壞了。
楚河兜著手走前兩步：“好了好了，煙煙，去看看你的大排檔了。”
蘇慕煙這才發現楚河來了，立刻將直播關了。
“哥，你跟姐姐做了？我的道具呢？”蘇慕煙眼睛發亮，滿滿都是騷動。
楚河眼一斜：“小孩子不要問那么多。”
“就要嘛，哥哥，老公，主人，告訴我嘛。”
停，停一哈！
你可屬實是援交少女，毫無節操可言，我特么……竟然有點鐘意。
“給你姐姐煲了湯喝，她累了休息了。”楚河按住蘇慕煙的腦殼，蘇慕煙頓時一臉失望，晃著頭用雙馬尾抽楚河：“你真是個索嗨，什么都不干。”
“把你這個智障兒童的雙馬尾給我換了，白絲也脫了，我們去看看音樂餐吧。”楚河干正事兒，不跟蘇慕煙打岔。
說到音樂餐吧，楚河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關注了—主要是不用他關注，柳芷晴會安排好一切的。
但現在有空，那自然要去看看，查查賬看看行情什么的，另外還要瞅瞅那個駐唱歌手周海珊。
當初周海珊可是個內向的小女孩，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好勒，哥，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還有這么大的產業，今晚我要上臺演唱日語歌！”蘇慕煙興奮地搓手，她找到舞臺了。
楚河先打個電話給梁經理知會一下。
梁經理一接聽就是激動的叫：“楚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現在正是音樂餐吧最火爆的時候，梁棟那邊全是人聲，可見生意多好。
“我待會去餐吧看看，你把賬單準備一下。”楚河吩咐。
“好好好，楚先生你可來了，你是不知道啊，咱們每晚都人滿為患，龜龜，半條街的客人都想來咱們這里，可惜擠不下了。”梁棟忍不住多說幾句，跟邀功似的。
楚河有點意外：“周海珊那么厲害嗎？”
“什么海珊喲，客人是奔著你和柳小姐來的，你和柳小姐現在多火啊，比什么網紅效應厲害幾百倍！”梁棟樂呵上天了。
楚河一想也對，雖然他不關注音樂餐吧，但粉絲會關注，當初自己和柳芷晴可是在音樂餐吧直播過的，那粉絲循著蛛絲馬跡找過來很正常。
簡單來說，小煙喵音樂餐吧成為一個“網紅點”了，自己的名氣轉化成了經濟。
楚河來了興致，或許可以擴大一下音樂餐吧的規模了。
“哥，我好了，你呢？”這時蘇慕煙換好衣服下來了，她穿上了小皮鞋和藍色的衛衣，酷酷的，雖然沒有特意搭配著裝，但顏值極高，看著賞心悅目。
“走吧。”楚河點頭，帶著蘇慕煙去音樂餐吧。
還是那條河那條街，秋季夜晚的繁華在這里綻放，絲絲涼風之下隱藏著太多的火熱了。
尚未走到音樂餐吧，人聲鼎沸已經傳來，熟悉的音樂聲隱約可聞。
“從前初始這世間，萬般流連，看著天邊似在眼前，也甘愿赴湯蹈火去走它一遍……”
是周海珊的聲音，楚河記得她聲音，有點空靈內斂，還很害羞。
當然，現在她大方多了。
蘇慕煙已經激動了，直往餐吧里跑，跑兩步扭頭看對岸的貝斯美音樂餐吧，然后哈哈大笑：“哥，你看貝斯美要倒閉了，門沒麻雀。”
“那叫門可羅雀！”
“不愧是我的大文豪哥哥，這個成語全國認識的不超過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