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突然回來了,說是因為公司停電,實際上是來叮囑楚河的。
她很憂心楚河明天的專場訪談,怕這個小白臉出差錯。
“明天我正巧有空,也想出去走走,我可以陪你去,需不需要?”柳芷晴將高跟鞋放進鞋柜,淡然從容,仿佛說著無關緊要的事。
楚河點了點頭:“既然你這么關心我,那我自然不能拒絕你,你想去就去吧。”
“不是我想去,我只是順路,明天去國貿中心那邊購物,幫煙煙買衣服,她沒衣服穿了。”柳芷晴瞥了楚河一眼,夾著公文包往客廳走。
蘇慕煙眨眨睫毛:“姐姐,我還有很多衣服穿……”
“你沒有。”柳芷晴不容拒絕,“女孩子要活得精彩,別整天窩在家里打游戲,明天出去玩。”
蘇慕煙嗯嗯點頭,姐姐真關心我啊,我哭了,你們呢?
“我先洗澡,楚河你去看書準備稿子,明天的專訪一定不能出錯。”柳芷晴嚴肅道,她這會兒儼然是一家之主了。
楚河漫不經心笑笑:“《詩與海》每一個字都記在我腦海里呢,不用看,至于稿子我編輯會準備的。”
這是實話,《詩與海》是從系統得來的,不是楚河想出來的,它就跟烙印一樣刻在楚河腦海里,根本不用“復習”。
“必須去看。”柳芷晴瞪了楚河一眼,她可不知道系統的事兒,就怕楚河忘了自己寫的東西,畢竟幾十萬字,作者都會遺漏很多東西的。
楚河無法,這柳總裁化身母老虎了,自己還是先慫一波吧。
他回房間去看書,看別的科幻小說。
天色已暗,別墅里開始安靜了下來。柳芷晴洗了澡就把蘇慕煙拉上樓去了,不準她打擾楚河。
而柳芷晴自己則開始辦公,公司的一大堆文件還沒有處理呢。
等到了晚上十一點,柳芷晴伸了個懶腰,工作完成一半了。
她看看床上,蘇慕煙四仰八叉,早已熟睡了。
柳芷晴不由寵溺一笑,過去給她蓋好被子,然后輕手輕腳下樓去看看楚河。
楚河的房門關著,不過門縫里有光,楚河顯然還沒睡。
柳芷晴又輕手輕腳走進廚房,下了個簡單的面條。
之后她盛了一碗去敲楚河的門:“喂,我做了點宵夜,一個人吃不完,你要不要吃?”
屋里沒動靜。
柳芷晴皺皺鼻子,擰開了門。
然后她一眼看到了只穿著褲衩躺著的楚河。
楚河大咧咧躺床上,手機貼在耳邊—他看書看得睡著了,把被子都踢開了。
柳芷晴一頓,視線飄開了一下,然后又鎮定地移回到楚河身上。
男人的身體沒啥好看的,自己不必感到害臊。
不過楚河的凸起有點明顯啊,為什么上帝讓男人的身體構造這么奇葩?
柳芷晴莫名胡思亂想了起來,接著她放下面條,去幫楚河蓋好了被子,又不經意地瞄了一眼楚河的凸起。
真是惡心心啊。
柳芷晴無聲退了出去,自己把面條吃了,然后繼續工作。直到半夜兩點她才忙完,倒頭就睡。
也就睡了六個小時,翌日八點她就起來了,旁邊的蘇慕煙還在睡懶覺。
蘇慕煙其實已經睡夠了,但她不能直播就沒勁兒,所以使勁兒睡。
楚河倒是起來了,已經從海邊跑步回來了。
柳芷晴下去打了個招呼:“早,昨晚書看得怎么樣?”
“全記住了,而且我做了個奇怪的夢。”楚河開口道。
柳芷晴眉頭一挑:“什么夢?”
“夢見你騎在我身上,然后下面給我吃,太詭異了。”
“滾!”
柳芷晴沒好氣,惡狠狠瞪了楚河一眼:“你給我安分點,別想有的沒的,今天的專訪關乎到你的前路,你好好準備,今天只能想《詩與海》!”
她話音一落,蘇慕煙下來了。
蘇慕煙睡得太多了,有點懵,跟醉酒了一樣。
“姐,你別給他壓力,這樣他反而更緊張。”蘇慕煙打著哈欠抱住了柳芷晴的手臂,“男人最喜歡什么?肯定是變態的東西。”
蘇慕煙說著看向楚河:“哥哥,你要是專訪成功,我姐的腿給你玩。”
“煙煙!”柳芷晴當場炸毛,揪住蘇慕煙的耳朵訓斥:“你再這樣不準寫書了,整天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哎呀好痛,姐姐,這是鼓勵啊,男人都喜歡這樣。”蘇慕煙自認為沒錯。
楚河深以為然地點頭:“是的、對、沒錯。”
“楚河,你想玩腿是吧?可以,我聘請十個美女讓你玩個夠!”柳芷晴瞇了眼。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100.”
咳,吐血。
“玩什么腿!我最看不起那些沉迷女色的男人了,天天玩腿玩腿,一點事業心都沒有!”楚河義正言辭地批判臭男人。
蘇慕煙鄙夷:“這就是你成為大齡單身狗的原因?”
快閉嘴吧你。
一家三口吃了飯,也早上九點了。
而此時劉強打來了電話。
“楚先生,我們已經到江城國貿中心了,三個公司的人都來了,你現在能過來準備嗎?或者我去接你?”
雖然直播下午六點才開始,但由于太重要了,又有很多事情要準備,所以提前去是必須的。
“行,我認識路,馬上過去。”楚河也不墨跡,要干大事了,干好了又能狂吸一波粉絲,血賺。
他進屋換衣服,這次要穿西裝去。
柳芷晴拉著蘇慕煙上樓:“煙煙,我們一起去吧,今天帶你買衣服。”
“姐,我真的不缺衣服……”
“你缺。”
半小時后,三人坐上了保時捷,柳芷晴開車往國貿中心去。
她穿著時尚的襯衫短褲,露著白花花的大腿,并沒有總裁氣場了,乍一看跟個模特似的。蘇慕煙也是差不多的打扮,不過她特意扎了個單馬尾,還是學生樣,賊萌。
楚河坐在后排看腿,四條腿都很好看,不看白不看。
“你知道上一個看我腿的人怎么樣了嗎?”柳芷晴掃了一眼車內鏡,通過鏡子跟楚河對視。
楚河連忙坐正了,吹著口哨抖腿:“怎么樣了啊?”
“一輩子都不用走路了,一日三餐還有人喂,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