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扣愉悅值,霸道總裁不曉得為啥又有了負面情緒,估計是蘇慕煙說了什么騷話。
楚河可憐弱小又無助,嚶嚶嚶就完事兒了。
他聳聳肩,插著手回別墅,抓起手機躺秋千。
打開微信看看,音樂區大佬群里熱火朝天,已經沒有昨天楚河入群時的死寂了。
“夭夭姐的崖破兩百萬了,碉堡了!”
“老哥們,幫我宣傳一下啊,我的嗩吶崖,賊姬兒好聽。”
“遇安的鋼琴崖才好聽,羨慕大佬啊,粉絲太多了。”
十個話題九個都是崖。
這熱度太高了,跟風演奏的浪潮還沒過去,各方大佬齊齊演奏崖。
楚河看了一會兒,看到夭夭姐露面了。
“每種樂器都有不同的效果,大家不必一昧模仿我,可以嘗試加入不同的調子哦。比如嗩吶,要是還跟著古箏的節奏吹,那可不太好聽了。”
夭夭姐點評了一下剛才那位嗩吶兄。
頓時,一大群人冒泡,紛紛“拜見”夭夭姐,熱火朝天。
“夭夭姐,要改動曲調可是很難的,我彈鋼琴不過降低了幾個音符,結果差點沒彈崩了,索性不改了。”江遇安發話。
江遇安顯然也是大佬中的大佬,他的粉絲量僅次于夭夭姐。
幾個人又開始恭維江遇安,并不是開玩笑的恭維,而是跪舔式恭維。
楚河看得搖頭,難怪當初樂于聞要自己保持本心,網絡器樂界真的有玩物喪志的跡象,很多網紅并不是純碎的音樂人了。
“改是肯定可以改的,看大家的想法吧。”夭夭姐又道。
江遇安發了個笑臉:“我境界還是不夠啊,恐怕只有楚大河那樣的音樂大家才能改曲子。”
楚河眉頭一挑,自己的作品都被屏蔽了,怎么江遇安還把自己拎出來反諷一波?
群里氣氛立刻有點怪了,除了幾個恭維江遇安的,別人都潛水了,靜靜看戲。
“楚大河的確非常厲害,我爺爺都欣賞他,要是能解決刷的問題,他很有前途。”夭夭姐表揚楚河。
群里安靜了一會兒。
最后還是江遇安詢問:“夭夭姐,我們還不知道你身份呢,你爺爺是哪位啊?”
“一位老音樂家而已啦,我先下線了,你們聊。”夭夭姐下線了。
楚河也不看了,上音樂室去。
柳芷晴和蘇慕煙搗鼓了好一陣了,應該剪輯好視頻了吧。
果然,楚河一過去,蘇慕煙立刻興沖沖道:“可以了,你B站賬號呢?我們直接上傳。”
音樂室有電腦,也不用去別處了。
楚河登陸了B站賬號,蘇慕煙嘚嘚瑟瑟地上傳,嘴里嘎嘎不停:“水軍們,我來了,受死吧!”
很快,海螺版崖上傳成功。
楚河的賬號并沒有被封禁,只是嚴重警告了一波,所以還是可以上傳視頻的。
上傳后,蘇慕煙就一遍遍刷新,柳芷晴竟也沒走,坐著等。
“怎么這么慢啊?快點審核通過啊。”蘇慕煙迫不及待,嘴角一歪一歪的。
楚河看到她的小屁股在扭動,單馬尾晃來晃去的,著實可愛。
干妹妹真萌啊,萌得楚河突然想作死。
他就作死:“不急,要不我們看看學貓叫吧。”
“你找死!”蘇慕煙化身獅子,恨不得撕了楚河。
柳芷晴咯咯笑了幾聲,伸手按下F5刷新。
“誒,好了。”她運氣極佳。
正要揍楚河的蘇慕煙轉身就盯著崖,繼續刷新。
不過兩分鐘,有評論了。
“哇,大刷子又回來了,厚顏無恥!”
“前排,支持楚大河,想繼續循環我心永恒了。”
“趁著安安怪還沒來,先說一句:江遇安煞筆!”
這幾個人是很正常的,不像水軍風格。
蘇慕煙繼續刷新,一臉兇悍樣子,跟盯著獵物似的。
而楚河的手機震了,微信群里又火熱了—他剛才沒有退出微信。
點開微信一看,音樂區的大佬們發現楚河發布崖了。
“楚大河又發視頻了,頂風做浪啊(滑稽)。”
“他也演奏崖了,海螺版的,不曉得好不好聽,我沒點進去。”
“完了,遇安的鋼琴版危險了,刷子要爆你菊了@江遇安。”
楚河直接將群屏蔽了。
蘇慕煙這時興奮道:“好多人來聽啊,看來大家對你的我心永恒念念不忘嘛。之前要不是水軍太多,大家都是好評的。”
的確,我心永恒本來就受到追捧,結果被人搞黃了。現在水軍還沒出動,評論畫風很正常。
帝都,別墅露天泳池。
驕陽似火,池水波蕩,反光看得人眼花。
邵夭夭穿著比基尼,從水池中鉆出來,一身水花四濺,雪白的肌膚上滑落滴滴水珠,動人心魄。
她身材曲線極好,馬甲線清晰可見,兩條大白腿十分結實,是個意料之外的運動型少女,只是平時喜歡穿漢服,顯得過于婉約。
她走到太陽椅躺下,喝了一大口肥宅快樂水,隨手拿起手機看看。
這一看,群里炸了,都在說楚大河發布了崖。
邵夭夭當即來了興致,楚大河的器樂造詣極高,不去管他的負面影響的話,他演奏的崖是十分讓人期待的。
邵夭夭登陸B站,點開了海螺版崖。
聲音一響,烈陽仿佛黯淡了。
邵夭夭掛著水滴的臉蛋一凝,眼中閃過震撼之色。
她盯著視頻,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坐起來了,搭在胸口的毛巾滑落,露出不大不小的兩座山峰。
視頻中,一個白襯衫的年輕男人面朝大海,靜靜地吹奏著崖。
藍天白云、海浪沙灘,還有那一襲白衫。
男人宛如掌控著大海之音一般,用一枚長香螺,奏響了美妙的崖。
邵夭夭看呆了,久久沒動。
這是改編過的崖,收斂了古箏的殺氣,多了大海的遼闊和神秘,將裴月寧的糾結和痛苦表現得完美無瑕。
歲月成碑,墓海成崖,這才是崖!
等視頻播放完畢,邵夭夭起身就往外跑,急著去給爺爺聽。
“小姐,你這是做什么?屁股蛋兒都露著呢!”別墅花園里,一個老婦人探頭大叫。
邵夭夭嚇了一跳,捂著屁股往屋里跑。
“劉嬸,幫我備車。”
“不騎小黃車了?我早就說了,穿漢服不方便騎小黃車,你上次掉進了溝里,攪了一頭泥我都沒有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