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店主到底去哪里了?怎么連人都找不著?”張云機站在書店門口,望著外面長街上人來人往的人流,低聲地問道。
一旁的抜九百般無聊的咬著手指,自從通天猿猴離開神奇書店以后,看守神奇書店大門的工作便交給了抜九,每天營業期間在門口站上一站,為神奇書店做出一份應有的貢獻。
“青陽姐不是說了嘛,店主他老人家不會有危險的。”和張云機不同,抜九對于馬飛飛還是非常放心的,不僅是因為馬飛飛身為神奇書店的店主,更是因為馬飛飛的實力在抜九看來也是深不可測的。
至少從一開始,抜九就覺得馬飛飛只要愿意,揮揮手就能弄死他,更別說現如今馬飛飛已經踏入仙人之境了。
“都已經三天了,按照以前,店主出走這么長時間是一定會帶上圣者大人的。”張云機一臉惆悵的說道。作為一個跟了馬飛飛一年的員工,張云機太了解馬飛飛了,出門是必定要帶上一位實力強勁的員工作為護衛,更別說是像這種離開三天之久的情況了。
“店主老人家的行蹤怎么會是你我能知道的呢?哎呀放心吧,連青陽姐都不擔心,你還擔心什么?”抜九擺擺手隨意地說道,他認為張云機實在是憂慮的太多。
“希望如此吧。”張云機嘆了口氣,目光轉移看向讓過往的行人,陷入沉思之中。
馬飛飛現在在哪里呢?他當然還在斗書大陸了,經過一整晚的休息后,第二天馬飛飛又重新踏上了尋找王漢的路程,當然這一次馬飛飛并沒有盲目的尋找,他是找了一禾作為幫助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一直找一禾姑娘幫忙,但是馬飛飛也沒有辦法,他現在能夠指望的人也就只有一禾了,如果不找她幫忙的話,估計走出去就會立馬被分界投影監視給發現,然后來一場異世界追逐之戰。
不過馬飛飛也不知道王漢的具體位置,只能給她講述一下王漢的特征,比如是個瘸子,然后是一位造紙師。
“書師大人莫非要找的人是永安巷的王造紙師?”一禾不太確定的問道。
“對對對!”馬飛飛臉上一喜,永安巷他倒是不知道,但是一禾口中說的王造紙師卻是符合王漢的特征。
一禾聞言,眸子盯著馬飛飛深深地看了一眼,問道:“書師大人和王造紙師相熟嗎?”
馬飛飛一愣,不太明白一禾的意思,不過還是解釋道:“不是很熟,只是我這里有一批木材需要他幫忙制造,有什么問題嗎?”
一禾了然的點點頭,而后又搖搖頭,說道:“沒,只是書師大人您現在不方便出去,這里去永安巷的路上有許多分界投影大陣,您要是出去會被發現的。”
馬飛飛一聽覺得也是挺有道理,可他又不能不回去,所以總歸要想個辦法才是。
想到這里,馬飛飛又將目光放在一禾身上,很顯然,他是指望一禾幫他想出個辦法來。
“書師大人不方便出去,但是可以讓王造紙師過來找您,書師大人覺得這個辦法如何?”一禾柔聲詢問道。
“唔……”馬飛飛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雖然算不上很好,但也可以接受,便點點頭說道:“那你能讓他過來找我嗎?”
一禾微微抿嘴,朝馬飛飛福了一禮,說道:“這便需要書師大人您的書印了。”
“書印?”馬飛飛一愣,這是什么玩意?
“書師大人沒有嗎?”一禾疑惑的問道。
馬飛飛搖搖頭,別說是書印了,他連書印是什么東西都不明白呢。
似乎是看出了馬飛飛的疑惑,一禾眼里帶著不解,說道:“書印乃是著書師的專屬信物,無論是著書還是題字,著書師都會在上面留下代表自己的書印,以示世人。”
馬飛飛點點頭表示明白,一禾口中所說的書印大概就相當于古代文人墨客一樣,寫下點什么東西就要在上面蓋上自己的印章,印章上一般都是刻有自己的雅號,比如詩仙李白的雅號就是‘青蓮居士’,會刻一個‘青蓮居士’的印章隨身攜帶,也算的上是一個身份證明。
只是這種東西他哪里有?本身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著書師,能寫出一本藍色品質的書籍都是燒高香了。
“若是書師大人沒有的話也不打緊,只是那王造紙師要受一些委屈才是。”一禾見馬飛飛對于這些不明白,當下也沒有過多的去追問,很是識趣的想了個別的辦法。
“那就麻煩一禾姑娘了。”馬飛飛拱手道謝,他倒是沒有聽出一禾話里面的含義,只要能把王漢叫過來,兩人對上眼便清楚了。
“書師大人稍微片刻。”一禾先是和馬飛飛告罪走出堂內,喚過一旁侍立的侍女,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侍女行禮而去。
一禾看著侍女離去的背影,這才轉身進屋,來到馬飛飛面前,小聲地說道:“書師大人,已經派人去請了,請稍后。”
“多謝!”馬飛飛笑著再次感謝,對于一禾能夠這樣幫他,馬飛飛是真的打心眼里感謝。
不過感謝感謝馬飛飛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從心里涌起。
驀然,馬飛飛想起一句話: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平白無故幫你的人,一切皆有所圖,一切皆為利來。
“沒錯了!媽媽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她一定是別有所圖才這樣盡心盡力幫我馬某人的。”馬飛飛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是警惕驟起,連一禾端過來的茶他都不敢喝了。
“不能喝,萬一給馬某人下毒怎么辦?”馬飛飛默默地想著,感覺背后好像都涼了幾分,似乎有刺客隱藏在后面準備隨時要刺殺他。
“書師大人?”一禾見馬飛飛這副樣子頓時有些奇怪,疑惑的出言問道。
“哦……沒事。”馬飛飛回過神,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開始四處打量堂內各處,余光卻一直停在一禾身上沒有離開過。
“戲精……”